伏哲瀚看見被帶走的凌思茹,忽然間有鬆了一口氣的而感覺。
莫唯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還可以在表現的明顯一點嗎?
思茹好歹是一個大美‘女’吧,他完全不爲所動也就算了,竟然態度還那麼差,瞧瞧他之前一把將思茹扯起來的動作,她都擔心思茹的手臂會一個不小心被她扯斷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後出去,而他們的前面,塗嘉林正將思茹抱在懷裡,看他塗嘉林小心翼翼的樣子,她真的要開始懷疑,在這場感情中,他對思茹是不是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思茹傷心,今天從思茹的言語中大致能夠聽得出來,思茹已經萌生了想要放棄的念頭了。
那麼多年的默默等候,好不容易有一個表白的機會,最後卻是那樣的結果,思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她會願意她愛的人付出一切,可是她同樣也會希望她愛的人能夠給她迴應。
單方的愛情其實是很累的,這樣的愛情即便開始也不會長久,要不人們怎麼總說要找一個“相愛”的人攜手共度一生,而不是找一個自己愛的人或者愛自己的人共度一生。
塗嘉林將凌思茹抱回了自己的加長林肯中,示意司機開車,並且還囑咐司機稍微開的慢一些。
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國外,昨天才剛剛回來,因爲這邊有一筆合作要談,他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就在酒吧遇見了她,遇見了那天早上倉皇從酒店離開的她。。
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只知道他要將人帶走,縱然他能夠確定那兩個人不會傷害到她也不行。
凌思茹枕在塗嘉林的‘腿’上,睡得很不安慰,口中還叫着要喝酒。
因爲她不停的晃動,一縷頭髮垂下,擋住了她姣好的容顏,正在欣賞的塗嘉林眼中閃過一絲的不悅,像是在不滿這一縷頭髮破壞了眼前的美景似得,他伸手將擋在凌思茹臉上的那一縷頭髮撥開,然後才滿意的勾起來嘴角。
車內的燈是打開的,不過沒有全部打開,只是開了後半部的燈,司機的位置那邊還是暗的。
看着氣息如蘭的凌思茹,檀口微微的張開,忽然間就從口中冒出來一句話:“唯一,我們喝,接着喝你,嘻嘻,你耍賴,你看你面前的酒都沒有動,快,我們繼續,我要忘記那些不快樂的事情。”
塗嘉林聞言,瞳仁倏然一縮。
他似乎是在思索着凌思茹口中的“不開心”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是因爲他們在法國的事情嗎?
塗嘉林的心中開始‘亂’了起來,望着凌思茹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複雜。
他的手慢慢的撫‘摸’上凌思茹的臉頰,十分輕柔的撫‘摸’,可能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所以她的臉很燙,而他的手卻很冰涼。
凌思茹大概是覺得這樣的溫度貼在她的臉上很舒服,她下意識的將臉靠近了那個冷源,然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塗嘉林身子微微一僵,手就這麼貼着她的臉,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凌思茹無意識的動作,在她的心裡引起了一陣小小的‘激’‘蕩’,讓他久久無法平靜。
他的手中還拿着剛剛酒吧那個‘女’人給他的名片,莫唯一,旭日集團的總裁,那應該就是剛剛那個‘女’人沒錯了。
對旭日集團他算是瞭解一些,知道這個旭日集團是原本的莫氏,這個‘女’人倒是‘挺’有手段的,時佔那幾個,他當時可也是想要挖到公司來的,只是那些人油鹽不進,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
看莫唯一對思茹這麼關心,她們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
塗嘉林跟塗嘉御比起來,少了一份文弱的氣質,不過跟伏哲瀚比起來,他又沒有那麼強硬,也沒有席少傑的不着邊際。
塗嘉林其實更像一個儒雅的貴公子,也難怪凌思茹會愛上他。
‘女’人其實最拒絕不了這種男人,貴氣儒雅的,彬彬有禮的,感覺任何情況下都不會發怒的,可以包容‘女’人一切的小‘性’子,這就是塗嘉林。
有這樣的兩個兄弟,然後在對照塗益明,還真是會讓人產生疑‘惑’,他們兩兄弟到底是不是塗益明親身的,怎麼差別就這麼大了。
忽然,凌思茹就睜開了眼睛,看她的眼神到是看不出來她是不是清醒的。
塗嘉林從口袋裡要出手怕,給她擦了擦臉,柔聲對道:“你醒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喝那麼多酒幹什麼,不知道很傷身嗎?”
凌思茹眨了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然後拍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塗嘉林的臉上,塗嘉林微微蹙眉,最後他便聽到那個躺在他雙‘腿’上的‘女’人說道:“咦,這個觸感怎麼像真的一樣,唯一,你是從哪裡找來的?下一次我也要去訂做一個,正好給我出氣。”她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小‘女’孩在撒嬌,塗嘉林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居然將他當成了超大型的公仔,喝醉的她倒是力氣不大,所以打的也不是很疼。
不過凌思茹這一下打的倒是不要緊,反而是嚇壞了前面的司機,差一點就沒有把握住方向盤,好在他有多年的開車經驗穩住了車子。
凌思茹確定在她面前的是大型的公仔,於是便開始伸手蹂躪,塗嘉林的臉被凌思茹蹂躪的近乎扭曲的狀態,塗嘉林並沒有將她的手強制的拿開,而是平淡的對着前方的司機吩咐道:“注意力集中,好好開車。”
司機聞言又是一怔。
他從少爺上學那會兒就開始幫少爺開車,少爺雖然謙和有禮,不過他的聲音總能夠自然的一種威懾力,讓人無法不聽他的。
“丫頭,玩夠了嗎?”塗嘉林的聲音十分的好聽。
凌思茹愣了愣,然後大笑道:“唯一,你看你看,你買的這個玩偶還會說話,真好玩。”
塗嘉林聽到凌思茹這樣的話之後也是一臉的黑線,感情他說了這麼多,這個丫頭還是將他當成玩具嗎?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竟然醉成這樣。
從酒吧出來到現在,車子開了也有一個多小時,她差不多都睡了一覺,竟然還是沒有醒。
塗嘉林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對着前面的司機又吩咐道:“陳叔,車次開快一點,回半山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