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沙島,世界頂級名廚也將如影隨形般的跟從於您的出海巡遊、室內正餐的餐飲。
晚餐時間,他們一羣人就在外面‘露’天餐廳一起用餐。
商耀堂大家長的例牌坐在主位。
其餘人分坐兩邊,有人低聲說話,有人專注看着名廚耍雜技般的菜式表演。唯獨甘宛一直低頭,每次擡起頭也只是極短的匆匆幾秒鐘時間。
其他人顧着自已的事情沒有多在意,反倒一直很關注她的杜美月看出不對了。
“甘宛,你不舒服嗎?”
杜美月拿起手邊的溫‘毛’巾擦擦嘴邊,看着坐在對面的甘宛開口:“怎麼一直低着頭不說話?”
平時就算她不是最多話講的,但也沒有這麼沉默的時候。
甘宛微微擡起腦袋,紅‘脣’一直彎着,連上翹的眉眼也是彎彎的,似乎忍俊不禁的樣子:“我沒事,商夫人。”
杜美月開始還沒有看清楚她的樣子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現在甘宛擡頭,她看清楚那彎彎的兩道眉‘毛’心裡更奇怪:“還說沒事,你臉頰爲什麼這麼紅?不會是真的感冒了吧?”
坐在甘宛身邊的商懷諍神情清淡地用眼神睨她一眼,正想伸手去‘摸’‘摸’她額頭,甘宛轉頭,一對上他的臉,又樂不可支的埋頭吃吃笑。
商懷諍:“……”
這情況……實在是有點不對勁。
下午,話說“小悶悶”……去不遠處端了兩杯溫開水,從沙灘那頭走過來,遠遠就看見唐商怡對他扮了個鬼臉,然後忙不迭的跑了,再回來一看,他家甘宛正仰面躺在寬大的沙灘椅上,笑的不可開‘交’。
而另外的三個人,都跑去沖水換衣服了。
甘宛笑得捂着肚子,擡眸一看,就見到商懷諍那神‘色’疏淡的俊臉,她先是仔細看了兩眼,又抱着肚子低頭狂笑。
噗哈哈……小悶悶……這個“愛稱”真的很適合外表清冷,骨子裡極悶‘騷’的商bss。
商懷諍手上還端着水杯,微蹙起眉盯着甘宛笑得紅撲撲的臉蛋。
“有什麼好笑的?”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甘宛笑得更歡脫了。連手腳都開始舞動起來。
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過她這樣笑,所以商懷諍當下並沒有追究商怡那丫頭又編排他什麼。再說……
看她現在的‘抽’風樣,估計也不能好好的回答問題。
商懷諍以爲過了下午就好,誰知一直到現在晚餐的時候,她還是這個間歇‘性’‘抽’風的樣子。
看着甘宛對上自已的臉又一次埋頭吃吃笑,商懷諍皺了眉,緩緩撫了撫自己的臉,擡頭看向餐桌旁的其他人。
旁邊正有人在爲他倆佈菜,看到bss的目光,攤開戴着白手套的手,很淡定的聳了聳肩。
他是路人,純屬打醬油的。
杜美月也看到兒子疑‘惑’的目光,當下就追問甘宛:“甘宛,是不是真的感冒了?”
所以‘弄’得‘精’神都有點異常了?
甘宛沒有擡頭,嘴裡‘混’含着笑聲模模糊糊的回答:“沒…沒有。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
商懷諍直接轉頭去找罪魁禍首,誰知商怡機靈,在商懷諍還沒有看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溜煙麻利地扔下手上的食物,拉起沈俞良頭也不回地就往旅館那邊跑去。
“我們吃飽了,你們慢用吧。”
“sh~t!商怡,我還沒有……”
沈俞良正想開口抗議,唐商怡已經飛快地開口打斷他的話頭:“別說話跟我走,是不是想看我被原機返回t市?!”
她幫商表哥取了這麼一個“有愛”的小愛稱,被知道真相後分分鐘會死得很慘!不知道小丸子會不會揭發她?
唐商怡邊走邊暗暗的握拳叨唸:如果小丸子真的沒有義氣出賣她,那她就詛咒他們之間的x生活不愉快!
她可沒有忘記上一次因爲幫助甘宛在她家躲了一個晚上的事,然後第二天被商表哥秋後算賬,好幾個月沒有回到自已溫暖的家,一直忙碌在接商演和走天台兩邊,被強‘逼’當了活生生的工作狂幾個月!
“這怎麼回事啊?”
杜美月看着唐商怡迅速離開的背影,又回頭看一眼埋頭忍笑的甘宛,納悶說道:“一個兩個都古古怪怪的樣子。”
商耀堂碰碰她的手背:“年輕人的事我們不要管,反正……”
他話音一頓,因爲出來度假,一向嚴肅的表情也難得舒緩了不少,看向商懷諍:“他們自已開心就好。”
商懷諍輕嗯一聲,黑眸又看向把腦袋埋進碗裡的甘宛。
……有這麼好笑嗎?真的是徹底勾起他好奇心了。
商懷諍想了想,按兵不動。
他按兵不動當然是因爲:甘宛當着人面怎麼笑都好,到了‘牀’上,在他身下,還不是隻有哀聲求饒的份?
等到和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後,商懷諍拉着甘宛纖細的手腕,兩條大長‘腿’不緊不慢地往他們的住處走回去。
其實小悶悶是想用抱的啦,但是……
黑眸斜睨一眼甘宛還在低頭吃吃笑的模樣,他決定還是多給一點緩衝的時間她。否則回到‘牀’上的時候,估計她就沒有這個‘精’力想其他事情了。
“嘭”一聲,臥室的‘門’推開,眼前一片昏黑,甘宛還沒有來得及擡起頭,倏地腰肢一緊,她已經被他騰空抱起來抵在‘門’板後面。
“啊!”甘宛趕忙抱緊他的脖子,蹬了幾下懸起來的小‘腿’:“商懷諍你要幹嗎!?”
“嗯?幹嗎?”
商懷諍在黑暗中閃着澤澤幽芒的黑眸慢條斯理的上下睨着她,聲音低醇暗啞一點點的撩‘弄’着她粉嫩的耳垂:“你、說、呢?”
他都爲現在這一刻忍了好幾天!
前段日子她養病,他養‘性’,好不容易可以了,又是在飛機上。再加上某人今天的下午和晚上的奇怪表現,商懷諍掐着她的‘腿’,一點點的爲她解開身上的衣服。
今晚的她……絕對逃不掉!
話沒有說完最後一個字,商懷諍薄‘脣’猛烈俯下,炙熱的氣息瞬間吞掉甘宛紅‘脣’裡的驚呼。
兩人在‘牀’上一直是商懷諍負責主導着節湊,甘宛只需要舒服的享受和從來只有在他身下哀聲求饒的份兒。
而他今晚尤其變態,佔着她,慢條斯理,不溫不火,她每次總差那麼一點就心滿意足,他卻偏要屢屢停在那之前。
“……懷諍……懷諍,”甘宛已鬢髮盡溼,‘潮’~紅着臉,‘迷’‘蒙’着眼,求死不能的哀哀叫着。
商懷諍黑眸裡帶着邪意與魅‘惑’,捧起她更貼進自己,問她:“下午商怡說我什麼了?你那麼高興?”
甘宛小腹熱熱漲着,那股熟悉的酸與麻已經醞釀在身體深處,就在他正搗着的那一點,只要再重重幾下,就能席捲她全身,將她帶進絢爛白光之中。可他偏只抵着,偶爾‘挺’腰轉着圈磨幾下,不輕不重,飲鴆止渴。
甘宛這種時候哪還有什麼節‘操’,早就把和商怡之間的那點能看不能用的義氣全拋到腦後。她斷斷續續呻~‘吟’着,顛七倒八把“小悶悶”的話全部告訴了他。
“是這樣啊……”商懷諍眯着眼慢慢的說。
甘宛不住的往他身上蹭,渴望之極的魅‘惑’着他,小腹那團痠麻已經着了火,他再不給她,就要把她燒穿了。
“好,給你。”他看着在自已身下‘欲’罷不能的輕輕顫動的絕‘色’嬌俏人兒,低頭深深的‘吻’住她,將她擰着枕頭的手搬上自己頸間。
甘宛興奮的直顫,自覺的兩臂都環住他,指甲還劃上他滾落汗珠的背,極盡妖嬈的哼着求,他忍不住爲這樣的甘宛目眩,一手掐着她腰,先是緩緩的幾十下,然後一記比一記重,他在這事上面的技巧一向是極好的,再加上刻意爲之,甘宛先還來得及叫出聲,後來被那炙熱白光席捲,在他身下‘抽’搐的像離了水的魚,微張着小嘴,已發不出聲音來。
……
被人吊的高高再一氣推至頂點,當真像是死過了一回,不知過了多久,甘宛才恢復意識,他正撫着她滑膩的背安撫,酥酥麻麻的感覺這時暖而安寧,她有種由裡而外的滿足感,饜足的挪了挪痠疼的身體,緊緊依偎着他。
“舒服嗎?”商懷諍在她耳邊吹氣。
甘宛已無力再戰,但這樣溫柔的**是十分愉悅的,再加上兩人的感情漸濃,她咬着‘脣’哼唧撒嬌。
只聽商懷諍的聲音愈加溫柔:“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嗯?”甘宛睡眼惺忪困頓的擡頭看他。
只見他眼裡光亮在黑暗的室內大盛。
“我記得不久之前,有個人不聽話,非要自已親身出去引蛇出‘洞’?”他修長的手,從她背上危險而酥麻的往下,“現在你還記得這件事嗎?”
差點就因爲這次不知死活的危險,而讓她葬身深山!
甘宛一愣,頓時半點睡意也無,驚起一身‘雞’皮疙瘩,但想逃已經晚了,他從剛纔就處心積慮,此時炙熱的一大根貼上她後腰,不由分說,順着分開她雙‘腿’的手往下,沾着方纔未褪的溼~熱堵了進去……
一夜纏綿……
小斯:啊啊啊~遇上系統‘抽’風了~~小斯原本是一早就發出來了的~延遲了~~對不起,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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