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飛一整衣衫,笑容上臉,問着坐在陳大勝身邊的女人們,這些女人不論樣貌身材樣樣都比夏小念好,而且穿着火爆,波濤洶涌。
林昊天帶來的女人怎麼能跟他特意請過來的女人比。
坐在陳大勝身邊的女人們一見僱主使眼色了,立馬殷勤撲向陳大勝的身邊。
“陳總,人家都等你好久了,先陪我喝一杯嘛……”女人不着痕跡的隔開陳大勝和夏小念的距離,她那波濤洶涌若有似無的磨擦着陳大勝的胳膊。
陳大勝被女人哄的找不着北,笑眯眯的順從,“好好,先陪你。”
夏小念終於得到解脫哆嗦的往後退,卻被林昊天按住了肩膀。他冷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看見沒有,這是你的機會,只要你伺候好陳總,就一切好辦,就像你伺候我那樣伺候他。”
夏小念睜大的眼看着眼前場景。陳大勝的猥瑣的笑容和小眼睛,直直盯着女人的波濤洶涌,不僅如此,還上了手摸上女人白嫩的大腿。
而女人仰頭喝着紅酒面色潮紅,明明知道陳大勝在摸着她佔着她的便宜,她還是滿面笑容,反而笑得更開懷了些。
“不,不要,我不要過去。”夏小念驚恐的看着這淫穢的畫面。她身體在不自覺的輕微顫抖着,猛烈的搖頭,緊抓着林昊天的衣角想往後退。
可是林昊天斷絕了她逃跑的後路,按實着她的肩膀,不讓她動。望着她驚恐的表情,他的嘴角泛過一絲冷笑。
不是說不要法辦,什麼都願意的麼!
陳大勝似乎對夏小念特別的有興趣,揮着肥手向她招着拍了拍他身邊的位子,“來小念,過來這裡坐。”
夏小念死活不願上去,死死的抓住林昊天的衣角手都攥紅了就是死不放手。身體不斷的後退,喃喃的搖着頭,眼眶帶着淚聲音裡帶着顫抖的哭聲,“不,我不要,林昊天,我不要過去,我不要!”
“這樣解決問題,對你來說不是很容易麼?而且你不也做過麼,這樣行爲!”
他可沒有忘記,她那麼不知廉恥的用下作的勾當上了他的牀,眼前的這點事,對她來說是多麼的容易!
女人的力氣怎麼敵過的男人,林昊天輕而易舉的就將夏小念推了出去,在外人看來,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被林昊天冷漠的推向那個油光滿面,肥頭大耳的陳大勝,她的心一片淒涼,試問被喜歡的人無情的推給一個懷有色心的人是怎麼樣的感覺,而且讓她進行商業潛規則!
陳大勝推開身邊波濤洶涌的女人,拉過顫抖的夏小念,對她極是興趣。
他在潛規則了這麼久,送上來的女人無一不是身材火辣,波濤洶涌,漂亮非凡的。可這個小念,清純又可愛,大眼睛清澈而乾淨,碰一下就害怕又緊張的哆嗦,臉色慘白,淚眼汪汪的,勾起了他內心裡原始的慾望。
“來,小念,喝杯酒。”陳大勝主動的遞給她酒,龍騰飛再情況不妙,用眼神再次催促女人們行動起來,另一個女人立馬抱着酒杯就想再次的衝開他們的距離,
“陳總,您還沒有跟我喝酒呢……”另一女人再次的撲了上來,結果陳大勝肥手一揮,臉色微嚴肅,
“沒看見我在和小念喝酒。”
陳大勝都擺起了臉色,女人們自然不敢再往上爭規矩的坐好,怨氣的瞪向夏小念。在心裡罵她,被她搶了先機。
可夏小念根本就沒有一絲想搭上陳大勝。她只想遠離陳大勝,可林昊天冷漠的眼神盯着她似在提醒她,不迎奉就送去法辦!
到時養父養母將怎樣的看待她,多麼的怨恨她。
陳大勝轉臉淫光滿面,眯眯的小眼望着她,“來,小念,咱們喝酒。”
她哆嗦的搖着頭,陳大勝上前一步,她害怕而緊張的退後。
她絕不迎奉他,她不要違背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卻不敢逃離,害怕一步逃離,就陷入了另一個深淵,她不想讓父母失望,不敢承受父母的怨恨的目光,她在痛苦思緒來回拉扯着,面前還有匹猥瑣的狼對她虎視眈眈。
陳大勝把酒塞到夏小念顫抖的手裡,故意握着她的手逼着她喝,油光滿面的肥臉泛着讓人不舒服的笑,“別怕生,來來,多喝點。”
不敢逃離的夏小念被他灌上酒,眼睛乞求的望着林昊天,讓他放過她,不要這樣對待她。可林昊天對她乞求無動於衷。
不會喝酒的她被嗆的連連咳嗽,喉嚨火辣辣的燒疼。背部剛剛緩解的疼痛,一下子又襲了上來,疼的抽心本來被酒嗆紅的臉此刻全是蒼白。
陳大勝的另一隻手,放在她潔白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捏着。她心裡一陣噁心,一種侮辱感由心而生,與林昊天碰她的時候完全不同。
她推拒着陳大勝的手,眼眶裡的淚奪框而出。
夏小念的那點力氣哪掙扎過得陳大勝,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肥臉上帶着油笑,把她拉入了懷裡。
她心底的噁心支配着她身體,先做起了反抗,再次反抗,背部發出一聲清響,她痛的不能呼吸,虛汗上臉,全無血色,眼簾半垂,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
受那麼重的傷,那樣的疼痛,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然而再一次的被灌酒,掙扎,牽動背部的傷口。
她身體已經再也無法支撐,她似乎感應到背部有着粘糊溫熱的液體滲出。
陳大勝覺得她的反應太過與衆不同了,內心裡的慾望猛烈的燃燒着,他搓了搓肥手,再次倒滿了酒,扶着她的背,把酒灌給她喝,色眼一眯成了條縫,“這樣纔對嘛,來,再來喝一杯。”
已經虛弱快昏迷的她,卻擡眼再次望向了林昊天,眼裡那是深深的渴求與奢望。
林昊天看着她,冰冷的眼裡隱晦不明。
經過前兩次的事件,他要吸取教訓,不能再相信她,她只是個詭計多端,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的毒辣女人。
可爲什麼,她望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渴求,深深的渴求着他帶她走。
陳大勝的肥手不滿於只扶住她的狀態。悄然的在她的背部遊走,心裡一陣激動,夏小念全閉的眼睛,和癱軟的身體在他看來是她對他的臣服。
陳大勝遊走在夏小念背部的手,沒有感受到那種滑溜感,而是一種粘溼,溫熱的感覺。不自覺的他收回手,一看,整個人頓時僵住。
“啊!血,是血!”一直注意着陳大勝的女人們,親眼就看見他沾滿鮮血的手,尖叫出聲。
陳大勝瞪大眼,額頭冷汗連連,顫抖着手,第一時間就是連忙推開懷裡癱軟昏迷的夏小念。
夏小念,像個破爛的娃娃猛然的推向沙發的另一邊,沒知覺,沒疼痛,似乎也沒有了呼息。
林昊天大步流星的奔了上去,手探向她的鼻息,他清楚的看見自己手在小念的顫抖着,心跳有一秒鐘的停止跳動。
探到她有着微弱的呼息,他不自覺的鬆了口氣,俯身抱起昏迷的她,轉過身,要離去,卻被龍騰飛攔住了去路。
“這就是你送給陳總你的禮物?林昊天,你已經輸了!”龍騰飛蔑視的笑,他等着看林昊天輸的下場已經太久了,終於等到了現在不奚落他,還要等到何時!
“滾開。”
林昊天的眼睛裡是絕然的冷,面無表情的臉有着隱隱的怒氣,這種怒氣讓人從心底哆嗦。龍騰飛下意識的收回了手。
林昊天抱着昏迷的夏小念大步的離開。
龍騰飛回過神林昊天已經走了,他洋洋自得挑高了眉,
囂張,等項目到了手,看誰囂張到最後!
龍騰飛轉過身,走向還是驚恐的陳大勝,安撫道,“陳總,不用慌不是你的血。”
陳大勝跌坐在沙發,愣愣的點頭,龍騰飛示意身旁同樣驚慌女人幫陳大勝擦手,女人雖驚慌,還是穩了穩神,顫抖着爲陳大勝擦着沾滿鮮血的手,嚇的眼淚都快落下。
“陳總,您看,林昊天竟然敢這麼驚嚇您,他這不是公然要與你對抗嗎?不給他給顔色瞧瞧怎麼行呢!”龍騰飛手輕搭在陳大勝的肩上,試圖牽引着他的怒氣。
可陳大勝依舊呆愣着,龍騰飛皺起了眉,怎麼說都是混商場的人,見點血很正常,怎麼是這個陳大勝這麼無用,一點血就嚇成這樣。
“陳總,您看這次的項目我們公司做的也挺不錯,要不……”龍騰飛隱晦的示意着。
這回陳大勝驚嚇的眼睛清醒了些,他迷茫的看向龍騰飛,反問道,“項目?”
龍騰飛以爲他是裝傻,笑道,“是啊,您不是這次項目最終選定人嗎?”
陳大勝更加迷茫了,“林昊天沒有跟你說?”
“說什麼?”龍騰飛揮了揮手,急道,“先別管他說什麼,我們談談項目的事吧。”這是最後一步,奪下了這個項目,他就真正的贏了。他龍氏企業終於把林氏壓在腳下。
“可是,我已經不做這個項目了。”陳大勝徹底清醒了,說道,“上頭臨時換人了,而且我已經離職了,林昊天知道了特意給我擺了這桌酒席,真有心。你不知道?”
龍騰飛癱坐在沙發上,呆滯。
林昊天在耍他!
這時陳大勝色眯眯的看着爲他擦手的女人,猥瑣的道,“多擦擦,晚上陪我怎麼樣?”
女人還沒有開口,龍騰飛掀桌大怒,
“滾!***,浪費我表情。”
已經沒有身份的陳大勝惹不起龍騰飛,落慌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