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自然不會去酒店,事實上他根本等不及,從電影院出來之後,他便大步往停車庫那邊走去。
名可已經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了,只是在他懷中,不管怎麼努力她都掙扎不出去。
佚湯倚在車門邊正在抽菸,遠遠看到走向這方的兩人,他忙把香菸掐滅,立即將後門打開。
先生終於又把名可小姐搶回來了,這次搶了人,明天應該不用他們去加班了吧?
當然北冥夜這時候根本不可能丟給他任何答案,順着佚湯打開的車門將名可抱進去之後,他隨手將車門關上,一個翻身便把人壓在後座上。
佚湯回到駕駛座外頭,纔剛將車門打開,裡頭北冥夜沙啞中透着怒火的聲音頓時傳來:“滾!”
佚湯嚇了一跳,足足怔愣了兩秒,才徹底反應過來。
用力甩上車門,“砰”的一聲,他帶着十二萬火急的驚慌迅速將車子鎖上,自己也遠遠躲了去。
先生居然連回公司都等不及了,這……簡直太瘋狂了……
至於車子裡頭,女人還在不斷掙扎,可是,這個男人在熬了一個多禮拜之後,今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哪怕她依然在他身下流淚,今晚他也不打算放過她了。
那一場掠奪幾乎持續了一個小時,很久很久之後,他才饜足地嘆息了一聲,將幾乎被折騰得昏過去的女孩扶正,把她扶到自己身上,要她靠在他懷裡休息。
名可閉上眼,還在喘着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連反抗一下下都不能。
她不應該對他有任何奢望的,只是在他對自己溫柔了幾次之後,她就以爲這個男人已經變了,可事實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時候連哭泣也顯得多餘了,她閉着眼,任由無力的身軀倚在他懷中,等力氣慢慢回來。
北冥夜的大掌落在她腰上,雖然已經狠狠要過一次,但這時候摟着她,身體還是會有感覺,只是她現在看起來弱弱的,似乎已經不能再承受一次他的熱情。
看着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也只能努力壓下自己的衝動,只安份抱着她。
幾乎兩個禮拜不見,原來自己對她的渴望和思念已經到了這地步,這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和毒藥沒什麼區別,一旦沾染上,居然再也戒不掉了。
分開的兩個星期,不敢願不願意承認,過得如同行屍走肉一樣。
現在,人還和她緊密糾纏,他便覺得,過去那近兩個禮拜的日子,真的是白過了。
就這樣抱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名可才終於睜開眼,在他懷裡坐直身軀。
只是微微動了下,她便難受得皺緊了眉心,一張臉也因爲異常的觸感,再度漲紅。
垂眸,看着他敞開的領口,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依然這麼整齊,她始終覺得有幾分諷刺。
輕輕推了他一把,她低聲說:“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走。”這個字讓他心裡莫名被揪了一把,他從來沒想過要放她走,都這麼晚了,她一個人要去哪裡?
“和我回去。”他沉聲命令。
“我不要去。”不管是帝苑還是帝國集團,她都不要去!
擡頭看着他,那雙眼眸還殘餘着一點淚花,可她沒有半點要哭泣的意思,只是看着他堅定道:“你已經要過了,我不想跟你回去,我還要去看電影。”
“早該結束了。”
“結束了,我就回學校。”她一點都不願妥協,雖然明知道她的反抗對他來說大部分時候不具有任何意義,可她,就是不想妥協:“我要回學校。”
北冥夜開始有點煩躁了起來,都已經放任她過了一個多禮拜自由自在的生活,難道,給她的時間還不足夠多嗎?
“今晚陪我回帝苑,哪都不許去。”他沉下臉。
“我不去!”
“輪不到你來做決定。”他哼了哼,手落在她腰上,把她從自己腿上提了起來。
名可手忙腳亂把自己收拾好,回頭看到他早已經整整齊齊地坐在那裡,她一咬脣,立即想要把車門打開。
可這車子已經被佚湯鎖上了,北冥夜手裡有鑰匙,除了鑰匙,哪怕是從裡頭也是打不開。
“放我出去。”她連看都不願意回頭看他一眼,只是敲着車門低叫。
北冥夜卻冷冷哼了哼,不理會她的憤怒,從一旁拿過手機,撥通了佚湯的號碼:“回公司。”
沒過多久佚湯回來了,在佚湯將車子解鎖的那一剎那,名可立即推開車門,迅速往車外跨去。
身後的北冥夜卻忽然伸出長臂,在她剛跨下車門的時候,長臂落在她腰間,迅速又把她拉了回來,“砰”的一聲,車門在身旁被用力關上。
佚湯已經發動車子,緩慢地從車庫離開。
名可真的要瘋了,他都已經要過了,什麼都已經給他了,爲什麼還不願意放她走?爲什麼一定要用這種強迫的手段來對她?
她用力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躲在車子角落裡,抱着自己,沒有哭,只是臉色一點都不好看,一臉哀傷。
逃不過他的控制,不管怎麼樣依然逃不過!她爲什麼活得這麼無奈?爲什麼就註定了被這可惡的男人欺負?
想哭,只是眼淚早已經在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流乾了,她只能抱着自己,緊咬着薄脣,一聲不哼。
北冥夜沒有理會她,她現在對自己這副反抗的模樣,讓他更加心煩意亂。
身體是滿足了,可心卻覺得更加空虛,在面對她的眼淚和她眼底的防備以及指責時,一顆心比起過去幾日還要沉重上幾分。
他以爲只要兩個人又回到一起,他們就可以回到過去那樣,好好相處,可現在,事情似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煩躁地拿出香菸,“啪”的一聲點亮,用力吸了幾口。
煙霧嫋嫋升起,將他一張臉襯托出幾分更加蕭索的氣息,但哪怕抽菸,心裡的煩悶依然散不去,身邊的女人還躲在角落裡,看他的時候一臉厭惡和怨恨。
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看着這樣的她,越看越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