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她從來沒做過的主動。
他胸前的紋身惹眼,烙刻着她的名字……
項御天任由她替自己解釦子,嗓音變得喑啞,帶着一抹不敢置信,性感的聲音很輕地響起,“渺渺,告訴我,我俘虜了你的心嗎?”
他問得小心翼翼。
完全不敢確認一樣。
江唯一看着他的俊龐,雙手纏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盯着他越來越近的臉,送上自己的吻……
她給不了他一個答案。
但此刻,她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
項御天再沒問任何問題,覆上她的脣,反客爲主……
他狂風驟雨般地掠奪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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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過後,睡意離他們越來越遠。
項御天坐在牀頭,一雙眼含着笑意看江唯一坐在一旁替他處理傷口。
江唯一專注,卻不時能聽到項御天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發出低低的傻笑聲,一點都不像他這個人……
江唯一用紗布替他將手包紮起來。
她是學過護理的,做個小護士是綽綽有餘。
“你在笑什麼?”聽着他的笑聲,江唯一忍不住問道,目光帶着難得的溫柔。
“不知道。就是想笑。”
項御天笑着說道,伸手撫摸她的臉龐。
江唯一沒有抗拒,臉往他溫熱的掌心裡貼了貼,感受他掌心的紋路,將他的右手包紮完畢。
項御天的手被包得只露出五根手指,手掌都被紗布覆蓋住。
“護理得不錯,值得給小費。”項御天看着自己的手。
他很少被護理得這麼仔細過。
“那拿來。”
江唯一朝他伸出手,盈盈笑容,脣角彎出漂亮、清純的弧度。
項御天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在她掌心裡親了下。
“髒,我用消毒水洗過手的。”江唯一連忙把手收回來。
項御天抓過她的手,又重重地吻下去,“不髒,你在哪,哪就是最乾淨的。”
江唯一被他說得臉發熱,“你是練過說情話嗎?”
這麼油嘴滑舌的。
高手中的高手。
“喜歡聽麼?”項御天不答反問,一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不肯鬆開。
他的樣子,像是剛戀愛的年輕小子。
什麼開心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江唯一笑笑,沒有回答,隔着被子坐到他腿上。
項御天的眸光一深,以爲她想再做一次,立刻把她摟進懷裡,低頭含上她的脣,柔軟的觸感令他停不下來。
“唔……”
江唯一隻好陪着他來了一個火辣的法式深吻。
項御天的目光越來越幽深,抱着她又要壓回牀上,江唯一連忙退開,伸出食指抵在他的薄脣上,輕聲問道,“你餓不餓?”
“你餓了?我去給你做夜宵。”
項御天立馬從牀上坐起來,掀開被子要下牀。
江唯一從後抱住他一條胳胳,阻止了他,“我來做,你手還受着傷。”
“……”
項御天一隻腳已經踩進拖鞋中,聞言震驚地回頭看向她。
整個人又僵住了。
像是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看着她。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着我,第一天認識我嗎?”江唯一坐正,朝他伸出手,一本正經地道,“你好,我叫江唯一,小名渺渺,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