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閒被噎的卡了會兒殼:“你怎麼摸?”
“目前我還沒想到,但總有機會的。”
“說的也是。”
“……”
服務員過來送餐,兩個女孩爲了維護住盛羨的尊嚴,識相的閉上嘴。
等服務員離開,宋閒嘆了口氣,狠狠地往嘴裡塞了一口牛肉:“我沒辦法接受,盛教授長得那麼帥,難得一遇的極品,真要是不行,我會心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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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驚宴擡頭看了眼宋閒。
宋閒飛速的改口:“替你心痛死。”
宋閒端着酒杯,喝了口白葡萄酒:“小宴,你說盛教授會不會不是不行,而是比較慢熱,或者比較傳統。”
陸驚宴又擡了下頭:“什麼意思?”
“就是,盛教授大概覺得和你剛在一起沒多久,就又親又摸的,怕你覺得他輕浮,所以纔想着循規蹈矩緩緩圖之。”
陸驚宴覺得宋閒說的有幾分道理,順着她的思路往下想了想,她突然覺得餐盤裡的牛肉不香了:“按照你的這種說法,盛羨想着慢慢來,會不會速度太慢了點,你想想,我和他在一起半個月,才只是拉拉手,也許還要再過半個月纔會有下一步進展,拉手,擁抱,接吻……那我要和他真真正正在一塊發生點什麼,豈不是得等上幾年?”
宋閒被質問的無言以對。
她安靜了好一陣兒,“或者,盛教授也許是想要選什麼有意義的日子做這些事?”
“例如你們在一起的一百天紀念日那天和你接個吻,再例如你生日的時候和你做點相對親密的事,更或者是什麼情人節的時候……”
本來聽着前面,有點心安下來的陸驚宴,聽到情人節這三個字慢慢的擡起頭:“昨天就是白色情人節,他給我送了禮物,還帶我一塊去吃了飯,別的情侶都在那親親我我,而我們就是面對面吃了個飯。”
宋閒徹底沒話說了,繞回了原點:“天啊,盛教授該不會真不行吧。”
陸驚宴只想着盛羨大概是不會,沒想到不行,現在被宋閒弄得忐忑惆悵了起來。
宋閒越想越覺得可惜:“那要是真不行,小宴,你怎麼辦?”
陸驚宴思考了兩秒:“……有的治嗎?”
宋閒不是那麼確定:“應該有吧?”
“那你說,要不要現在想辦法找找醫生什麼的。”
“我覺得可行?可是,小宴,我聽說男人在這一塊都很諱疾忌醫的,你得想想怎麼在不刺激和傷害到盛教授的情況下,讓他積極就診。”
“……”
兩個女孩圍着給盛羨治病這事長吁短嘆的吃完了這頓飯。
時間還早,陸驚宴心塞的不太想回家,宋閒同情的陪着她喝酒。
十點鐘的左右,陸驚宴手機響了。
是被她們討論了一整晚,最後定性爲得了隱疾的盛教授打來的電話。
陸驚宴剛想接聽,突然跟想起什麼似的,擡了下頭:“閒姐兒,你幫我接聽?”
宋閒沒懂:“啊?”
“剛我們不是說,想測測盛羨行不行嗎,我想到辦法了,我打算裝個醉。”陸驚宴一邊示意着宋閒幫忙接電話,一邊招呼來服務員送來酒水單,一股腦的在上面劃了一串的酒。
宋閒掛斷盛羨電話:“我按照你說的,說你喝醉了,你家那位二話不說問我在哪兒,看樣子是要來接你了。”
陸驚宴嗯了聲,看着一桌子的酒,心想着喝是喝不完了,索性就招呼來服務員拿了個容器,把那些酒一股腦的倒進去,然後連帶着那個容器一塊讓服務員開了價,全都送給了宋閒讓她帶回家。
怕露出破綻,宋閒先讓服務員把那一容器的酒藏起來。
盛羨來得很快,十五分鐘左右,就出現在餐廳門口。
他四處找了一圈,看到舉着杯子還要喝酒的陸驚宴,立刻走了過來。
桌上擺放着一排的空酒瓶,盛羨蹙了蹙眉:“怎麼喝這麼多?”
陸驚宴像是沒聽懂他的話一樣,醉眼迷離的仰着頭衝着他一個勁兒的笑。
宋閒裝成喝暈的樣子,揉了揉太陽穴:“一時貪杯,沒能收住。”
說着,她站起身,拿了自己的包:“我也不是特別行了,叫的車早就到了,就先回去了,你把她照顧好。”
盛羨抽走陸驚宴手裡的酒杯,輕輕地放在桌上:“要不要我送你。”
宋閒擺了擺手:“不用,我還好,你管好她就行了,這一桌子三分之二的酒都是她喝的。”
盛羨又蹙了下眉。
跟宋閒道完別,他招呼來服務員買單,結完款,他垂眼看向趴在餐桌上的陸驚宴:“阿宴。”
小姑娘像是喝懵了,一動不動。
盛羨又喊了一聲,見她還是沒反應,伸手把她拽起來,俯身抱進懷裡,拿好她的東西離開了餐廳。
比起上回喝醉酒,衝着他控訴個沒完沒了,這次的她很安靜。
一路上不吵也不鬧。
車子停穩在車位上,盛羨熄了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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