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預警,佳佳將手中還在冒着熱煙的茶杯潑向坐在沙發上的丁斐然,燙的他直接跳了起來,“你做什麼?”
“知道燙?”佳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丁斐然的鼻子,“看來還沒病入膏肓,你到底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態一直來騷擾司朵?”指着那些照片,“帶來這些又想說明什麼?”
靠,居然成了巫文謙的新歡,狗仔實在是太狗血,有見過前女友和新歡能在一起笑的這麼燦爛的?
“顧佳佳,你以爲你是誰?”丁斐然的襯衣溼了一大半,剛剛被熱水燙到的地方傳來隱隱刺痛。
“你以爲你是誰?”佳佳犀利的嘲笑着,“你以爲你是比爾蓋茨的兒子?還是某國家的繼承人?是你先爲了錢和司朵分手,現在知道陳家不行了,司朵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後悔了?”
“我……”丁斐然被說的啞口無言,窘迫道,“我想做些事,彌補之前的過錯……”
司朵開口,”我和你說過,不需要,你不再來打擾,就是最好的,”她已經不想再和他們多做糾纏,丁斐然越是如此,陳安芝,纔會像瘋子一般,緊咬不放,“憐取眼前人,”司朵善意的提醒,“不管安芝對我做過什麼,我都可以原諒她,因爲爲愛做的一切,都是值得原諒的,然而,你對我做的,我不會原諒,以愛爲藉口,傷害他人,是最無恥的行爲。”
“你……”丁斐然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眼睛微微皺在一起,透露出寒涼的光芒,“你原諒她,不原諒我?”
佳佳推開丁斐然向司朵靠經的身子,“你能睜開眼睛看看清楚事實嗎?論樣貌,論家世,論事業成功,論性格,你哪一樣比的過?”
“嫌貧愛富,你們不過如此。”丁斐然諷刺的笑着,滿眼都是鄙視。
佳佳實在是被氣不行了,“你真的是腦殘嗎?當初嫌貧愛富拋棄司朵的人是你,現在司朵找到比你好的,不肯吃回頭草,就是嫌貧愛富?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
司朵對丁斐然徹底失望,“丁斐然,我不希望對你進行過激行爲,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悟,一意孤行,那我只能通知保全,讓你遠離我的視野範圍。”
丁斐然咬牙握拳,憤懣道,“司朵,算你狠,這下你心裡面爽了?”
他一邊走,一邊踢開擋住他的沙發,嘴裡面罵罵咧咧的,狠狠將門甩上,佳佳鳳目睜得大大的,”什麼人啊?”
司朵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在沙發內,思考着,“佳佳,你說咱們要不換個地方住?”整天應付他們兩口子,覺得神經都崩潰。
”如果是爲了躲他們,那就不必了,”佳佳認真的對着司朵道,“你就是這樣,他們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你,下次在遇見他們,學我,一杯熱水潑上去,保準他們再也不敢來。”
“佳佳,這樣大家都太難堪了。”難道就不能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一丁點的美好回憶?非得魚死網破,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