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智明是什麼人?
一個醫生,一個剛畢業出來,在自己家的私人醫院裡作爲見習醫師存在的醫生。
爲什麼大叔聽到這個名字就會覺得耳熟?
因爲大叔曾經在哪兒聽到過,亦或許看到過這個名字,所以有印象。
而且,還是在穿越之前。
所以問題又回來了:新出智明是什麼人?
如果只是一般的人,自然不會讓大叔有什麼印象。
況且,他對這部動漫沒有太多的瞭解,只是從各種論壇之類的地方看到一些相關的討論、機緣巧合之下看過的一些散亂的劇集,並不連貫。
還有的,就只是知道一些流傳甚廣的梗。
比如萬年小學生、死神小學生、走到哪兒人就死到哪兒之類的。
雖然知道的看似不少,但很多僅限於知道名字這樣的。
比如說赤井秀一,是fbi,是宮野明美的戀人,然後基本就沒了。
或許還要知道他是個臥底,但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就不知道了。
當然,據說赤井秀一和琴酒是相愛相殺的ji友。
這麼一想,大叔突然又覺得這個世界沒救了。
到處都是ji……
這個不是重點。
既然新出智明這個名字,大叔覺得有印象,那就算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也應該有其存在的價值。
而在柯南這個世界,能讓人有印象,那應該就是和劇情有關的。
所以不是和酒廠有關的,那就是和fbi什麼的有關係。
fbi大叔不認識,酒廠的人倒是認識。
宮野明美和灰原哀。
所以跑過來詢問一下灰原哀,如果她有印象的話,那麼就說明對方和酒廠有關了。
而和酒廠有關,那麼以後就應該要小心一點了。
但灰原哀說她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
“真的。”
“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
灰原哀依舊否認。
她確實不認識,也沒聽說過,並不是在撒謊。
所以這就有點奇怪了。
“難道那傢伙是白的不是黑的?”
大叔暗自嘀咕。
如果是白的不是黑的,那就好說了。
但心中依舊不能放心。
只是沒辦法在這裡確認的話,那就只能暫時把這個疑問放下,等以後再慢慢查證了。
然而再次想想,大叔又覺得,或許不管了比較好。
他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什麼fbi什麼酒廠的,一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一個不小心,他可就變成炮灰了。
生命真的很脆弱,一顆子彈頭就能讓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此消逝。
命只有一條,漂亮姑娘卻有那麼多,所以犯不着去和別人玩命啊。
大叔是這麼想的。
但他的詢問,卻讓灰原哀警覺起來。
“你問這個……難道是組織的人找到這裡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就得考慮逃跑什麼的了。
至少要跑去找她的姐姐宮野明美,那樣或許安全一點。
大叔似乎察覺到她的擔心,趕緊擺擺手。
“放心,沒有人發現這裡,如果你被人發現了……”
“嗯?”
“那我肯定會第一時間表示不認識你並且躲起來的。”
“……”
所以這個大叔是不能指望的吧?!
灰原哀在這一刻覺得,大叔是不靠譜的,所有的大叔都是不靠譜的。
但看看坐在自己面前喝茶的大叔,除了猥瑣了一點之外,也不像是怕死的人啊。
強忍着把手上茶杯裡的茶潑向大叔的衝動,喝了一口冷靜冷靜。
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這麼怕死,當初是怎麼想到救我的姐姐的?”
“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大叔是這麼說的。
救宮野明美,是花錢僱人做的。
失敗了,大叔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成功了,那就皆大歡喜了。
當然,琴酒不會高興那是肯定的。
對於大叔的觀點,灰原哀也不知道是認同還是反對。
但她並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而是詢問另外的問題。
“說起來,爲什麼要救我姐姐呢?”
這個問題,她還是沒能搞明白,雖然大叔此前曾經給過宮野明美一個“因爲崇敬宮野博士所以什麼什麼”的理由。
但灰原哀對這個理由持懷疑態度。
面對素不相識的人,就算要幫忙,也不會幫到這種程度。
而對於這個問題,大叔只是放下茶杯,背靠沙發的靠墊。
掏出香菸,點燃放進嘴裡,抽了一口。
所以又開始裝深沉了。
“也許,是因爲你要叫我姐夫的原因吧。”
“……”
灰原哀只是靜靜的看着大叔,表示不想和他說話,還想要把手中的茶杯扔過去。
大叔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客廳裡頓時安靜下來。
阿笠博士正好結束工作從實驗室裡走上來,發現客廳裡有點詭異的氣氛。
嚥了咽口水,輕手輕腳的去倒了杯水,又縮回實驗室裡去了。
客廳,依舊安靜。
時間還是上午,今天的天氣不錯,氣溫有所回升。
但客廳裡卻顯得冷場。
似乎坐久了有點不舒服,灰原哀稍微換了一下坐姿,翹起了二郎腿。
於是正在裝深沉的大叔,腦袋偏到一邊。
灰原哀是穿短裙的,翹起二郎腿,或許……
“我真的會把滾燙的茶水潑到你身上的!”
灰原哀這麼警告了一句。
大叔的小動作,或許騙得了步美那樣的小姑娘,但騙不了她。
順便也把腿放好,和大叔待在一起,很沒安全感。
而大叔卻趕緊做好,滿臉和藹可親的笑容。
但說的話一點都不和藹。
“那我就把熱乎的牛奶潑到你身上!”
“……”
灰原哀還是太年輕,和大叔這樣老司機比起來,會失敗也是正常。
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大叔是如何的不靠譜。
一個靠譜的人會對一個小姑娘說什麼“給你送香蕉牛奶棒棒糖”這樣的話麼?
顯然不會。
而大叔不僅會,還真的買過來了。
一梭香蕉,一箱牛奶,一盒棒棒糖,此時就安靜的堆放在一邊的角落裡。
廚房裡,正在熱着牛奶,這會兒估計也差不多可以了。
所以灰原哀是真的有點擔心。
不管大叔是把廚房裡的牛奶潑到她身上還是把那個牛奶潑到她身上,那都是很不好的。
話說這個大叔,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你昨天去看醫生了?”
“你怎麼知道?”
“博士正好看到你進醫院。”
“哦。”
大叔點點頭。
這樣就好理解了。
但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檢查結果是什麼?”
“嗯,說我精力過剩,需要發泄。”
“……”
怎麼說呢,大叔總感覺,說出這句話之後,灰原哀看他的眼神充滿防備。
這讓大叔很不爽: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爲了自己的名譽,大叔決定要把話說清楚。
“放心,就算精力過剩,我也不會只找你一個人的。”
“……”
灰原哀覺得有點憂傷,大人的世界,似乎不是她能弄明白的。
不過這麼一說,大叔變得那麼污似乎也能稍微理解了。
精力過剩又沒能發泄……
說起來這位大叔竟然不跑去找大嬸……
好吧,這個可以理解。
但竟然也沒有出去找做(援)好(交)事的姑娘,這就說明這位大叔……
肯定是想要對身邊的人下手啊!
爲了安全起見,所以灰原哀放下茶杯指了指那邊的大門。
“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我茶還沒喝完呢,牛奶也還沒潑……沒喝呢。”
“慢走不送,後會無期。”
“……”
女孩子,果然說變就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