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的池澤優子,坐在一邊靠着桌子的椅子上,翹着腿,掏出香菸盒,拿出一根香菸咬在嘴裡。
“好了,我都說我沒有來過這裡了……”
看了看,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自由女神像的擺件。
然而那並不是擺件,而是打火機。
“啪”的點燃打火機,又點燃了香菸。
隨手放好,深深的抽了一口,吐出煙霧。
又繼續說道。
“說到底,憑藉一個耳環就懷疑我是殺人兇手什麼的……”
“不,不僅僅只是耳環而已。”
大叔開口了。
原本柯南也準備開口的,但又把話憋回去了。
只是有些驚奇的看着大叔。
這個大叔,出人預料的,似乎也能注意到很多東西啊。
大叔可不知道柯南在想什麼,只是在進行自己的推理。
耳環什麼的,就不必說了,池澤優子沒辦法解釋。
“而且,如果你沒有來過這裡的話,爲什麼不經過詢問就知道廁所在哪兒?如果沒有來過這裡的話,爲什麼知道這個自由女神像的擺件其實是一個打火機?”
so,why?
爲什麼呢?
這個問題池澤優子也在思考。
聽到大叔的提問,她就感覺不好了。
確實,這是難以解釋的事情,耳環,知道哪兒是廁所,也知道一個看起來就是擺件的東西其實是打火機。
這個應該怎麼解釋?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池澤優子,等着她的解釋。
亦或者說等着她承認。
但池澤優子,似乎還不死心,還想要說什麼。
“那是因爲……”
因爲什麼?
擺件打火機的事情,可以說是以前見過,但廁所的事情怎麼解釋?難道說看到過同樣佈局的房子?
別開玩笑了。
除非是來到這棟公寓樓,不然其他地方的公寓佈局和這裡可不一樣。
就算看起來一樣,難道就能夠確定同樣的房間就是廁所了?
所以說根本無法解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優子小姐。”
大叔開口勸道。
也只是想要讓池澤優子把事情說出來而已。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認爲池澤優子是兇手了,這些只能證明池澤優子來過這裡,並不能說明她就是兇手。
雖然說兇手肯定來過這裡,但來過這裡的不代表就是兇手。
這是兩種概念。
池澤優子看看大叔,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的樣子,把嘴裡咬着的香菸拿下來。
大叔猜得沒錯,她確實是來過這裡的,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實際上還是因爲嫉妒,嫉妒衝野洋子取得比她好的成績,所以偷了山岸榮手上的備用鑰匙,想要找到衝野洋子的醜聞,從而達到打擊衝野洋子的目的。
娛樂圈,也是踩着別人上位的,不管是不是有意的,都是如此。
就好像衝野洋子,雖然不是故意的去搶,但她搶了池澤優子的女主角的位置,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當然,這只是正常的競爭手段,像池澤優子這樣想要找到衝野洋子的醜聞曝光,那就是不好的了。
不過雖然說是要找醜聞,但似乎並沒能找到。
而且之前過來這裡的時候,死者突然就冒出來,似乎非常激動的樣子。
本身過來這裡就有點做賊心虛,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池澤優子也沒有時間過多的思考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對方到底想做什麼這樣的問題,掙脫對方的糾纏就直接跑了。
後面的事情,也是被請過來之後才知道。
“所以說我絕對沒有殺人,你們要相信我!”
池澤優子大聲強調這一點,她可不想變成殺人兇手。
對此大家都沒有多說什麼。
因爲從目前來看,最有嫌疑的似乎就是這個接觸過死者的池澤優子,而且衝野洋子和山岸榮都不認識死者。
但真的不認識麼?
隨着一個去調查死者身份警察帶回來的報告,這個謊言也被揭穿。
“死者的身份已經調查清楚了,叫做藤江明義,二十二歲,港南高中畢業之後,在角紅公司上班。”
“港南高中?”
聽到這個關鍵詞的大叔,感覺似乎有點熟悉的樣子。
仔細想了想,在原毛利小五郎的記憶中,找到了關鍵點。
“洋子小姐,你所念的高中應該也是……”
“那是巧合而已,對吧,樣子。”
山岸榮趕緊開口撇清關係,一口咬定這只是偶然。
但真的只是這樣嗎?
在場的沒有人會相信,大叔也不相信。
今天的巧合似乎太多了一點。
而且怎麼說呢,有時候巧合太多了,那就不僅僅只是巧合那麼簡單了。
“洋子小姐,我是真的想要幫你的。”
大叔換上一臉嚴肅的表情。
或許他最嚴肅的一晚上,就是今晚了。
當然,說不定以後,會有超過今天晚上的時候。
衝野洋子看看大叔,大叔那認真嚴肅的表情,似乎讓她徹底放下戒心了。
本來就是她請過來的偵探,如果不能開誠佈公的話,就算是大叔也幫不了她。
“那個人,其實我是認識的。”
衝野洋子還是說出來了,沒有在意山岸榮的阻攔。
就算不說,遲早也會被調查出來的。
“不只是認識而已,他還是我高中時代交往的男朋友。”
“男朋友……”
大叔臉上表情一僵。
粉絲知道偶像和別人交往了是什麼樣的感覺?
感覺心就好像玻璃一樣,“砰”的變成了碎片。
而且還是那麼拙的一個男人。
大叔想想那個身材不咋地,容貌不咋地的死者。
突然不想要調查真相了。
好吧,說是這麼說,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而目暮警部,也是異常嚴肅的樣子。
“難道是想要結束你們過去的關係,所以才……”
所以纔會殺人嗎?
這倒是一個很合理的動機。
爲了不被曝光,爲了大好前途而去殺人,老實說,這並不罕見。
在這個案件高發的時代,不要說這樣的理由了,更差勁的理由都有可能是殺人的藉口。
“不是的。”
衝野洋子趕緊否認。
殺一個人,可以找到一萬種理由,但她沒有必要殺人。
也不敢殺人。
“而且,提出要分手的人是他不是我。”
所以這就沒理由了。
兇手不是衝野洋子。
大叔確認了這一點,雖然還說不通,但他完全相信自己的這個判斷。
所以問題又來了:兇手到底是誰呢?
繞來繞去,似乎又回到原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