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輛紅色的汽車駛入了停車場,裡面走出一位非常有氣質的漂亮女士,她發現前面的車子旁邊有個男子倒在地上,手裡還拿着警察手冊,背上都是鮮血,女子發出了尖叫。芝陽一郎,是這位倒在血泊中的刑事的名字。芝陽刑事,是巡查部長,今年31歲,遇害在自家居住地的停車場。
是激進人士所爲嗎?還是有人刻意報復?連續兩位東京警視廳的現任刑事慘遭殺害,而遇害的兩位刑事都手握警察手冊氣絕身亡。這意味着什麼?是對付警察的恐怖行爲、或是過激派的暴行?警界面臨着挑戰!媒體新聞上各種猜測都有,整個警視廳也如臨大敵,氣氛凝重,松本警視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千葉警官和小林刑事都奉命出去調查,連千水千鈞和千口文良這兩位特別協助人員,也感受到了硝煙的氣味。
警視廳的電話響了,目暮警官接起電話,電話是毛利小五郎打來的,關於昨晚的案子,他想問一問詳細的情況。出乎毛利的意料,目暮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抱歉,我正在忙,以後再說。”同樣,千鈞和文良詢問那些認識的警官,他們都守口如瓶,一點情況也不肯透露給二人,諱莫如深。千鈞總覺得這個案子很詭異,白鳥警官他們似乎根本不想外人插手,與之前的態度大相徑庭。
千鈞離開警視廳後,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正好見到毛利也碰了一鼻子灰,正在發脾氣,“目暮警官說他很忙,什麼也沒說。”小蘭道,“那當然了,都已經死了兩位刑警了。”千鈞道,“而且這兩位刑警都不是什麼默默無名之輩,均是資深的赫赫有名的警官。”毛利道,“和平時的目暮警官判若兩人啊!”柯南道,“可是他們爲什麼要保密呢?現在這時候正是需要名偵探幫助的時候啊!”
警視廳,目暮道,“你聽好,白鳥老弟。這件案子是警局內部的機密,絕對不能對外人提起,包括千水和千口這兩個小子。”白鳥警官道,“我明白,我已經打發他們離開了。”刑事部部長室,小田切敏郎警視長,正在觀看電視新聞,他今年56歲,看上去非常有精神。兩名現任刑警遭到槍殺,歹徒使用的子彈彈殼一致,警方已經初步認爲兇手是同一人。小田切部長看着手裡的打火機在發呆。
隔日,風和日麗,陽光燦爛,米花太陽廣場飯店,許多賓客都來這裡參加喜宴,白鳥沙羅和晴月光三郎在這裡的15樓舉辦結婚慶祝會。毛利三人組按時趕到,毛利道,“怎麼搞的,白鳥警官的妹妹真會挑時間啊!偏偏在這個時候舉行婚宴。”小蘭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鈴木園子也來了,“日期是一個月之前就定下來的。”說話間,園子的姐姐鈴木綾子和富澤雄三也一起進來了,“發生這種事情,也不能怪沙羅啊!”“誰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事。”他們2人代表的是鈴木和富澤財團,富澤雄三與晴月光三郎也是畫界的好朋友。
千口文良和澤口雲靈這一對情侶也到了,文良還特意在昆蟲協會的名單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雲靈道,“而且這也不是什麼正式的婚宴。”文良笑道,“對啊,只是結婚慶祝會而已!”橘真夜、財城武彥、旗本夏江三人也一起出現了,橘真夜道,“白鳥家小姐的結婚慶祝會,大家還是很給面子的。”夏江笑道,“我跟沙羅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就來參加她的結婚慶祝會了。”小武道,“因爲我們結婚慶祝會時,沙羅和晴月也來參加過的。”橘真夜見到毛利非常開心,直接抓起毛利的手臂,親暱地交談起來,這讓小蘭很是不爽。
大家正在寒暄之際,外面又進來一大幫人,柯南一看,幾乎都是美女,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老搭檔千水千鈞,他的兩旁,挽着手的就是新莊靜楊和靜雅,這對美麗的雙胞胎姐妹。之後就是花井亞希子和武居直子,她們二人分別是代表冷月公司和武居社長前來捧場的。後面的是浦思青蘭和香阪夏美二女,她們也是看在白鳥警官的情分上,特意來參加白鳥沙羅的結婚慶祝會的。再後面就是岡谷典子和小宮山祐子二人,典子是橫野集團派來的代表,祐子卻跟白鳥兄妹非常熟悉,白鳥兄妹是羅曼尼餐廳的常客,所以小宮山祐子也來參加這個結婚慶祝會。
最後面的是豔冠羣芳的梅琴雨音,她旁邊的跟班就是青島美菜,她們是代表藤笠公司前來的。最令柯南感動驚奇的是,灰原哀竟然也一起來了,就跟在梅琴身側,只不過灰原戴了頂藍色的帽子,遮蓋住了頭髮,打扮的像個帥氣的小男孩。柯南笑道,“你怎麼也來了?這可真是稀奇!”灰原無奈,“要你管!梅琴姐姐非要帶我來不可,這樣子大概也沒人能認出來吧!”柯南笑道,“嗯,看上去像個可愛的男孩子,真是帥呆了!”
千鈞道,“這個結婚慶祝會是誰主辦的呢?男方還是女方?”夏江道,“都不是,聽說主辦方是新郎和新娘的朋友。”毛利道,“原來是這樣。”大家分批乘電梯向樓上開去,靜楊來了興致,“你們說,新郎晴月是個怎樣的人呢?”千鈞道,“之前見過幾次,只知道是個畫家,我聽妹妹曉月說起過。”毛利道,“還是個名不見傳的畫家。”園子道,“名不見傳的畫家啊,那我就不考慮和他交朋友了。”小蘭和柯南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千鈞吐槽,“你那姐夫一樣是個名不見傳的畫家!”
大家來到了登記處,幾乎大多數人都是在女方來客的名單上籤的名字,男方那邊的客人很少,都是晴月光三郎的畫家協會或者圈子裡的朋友,千鈞他們這羣人裡,只有富澤雄三是將名字寫在了男方那邊。大家依次上前寫下自己的名字,最後是毛利小五郎,在橘真夜的注目下寫下大名。妃英理從後面走來,語帶嘲諷,“你寫的字還是那麼醜啊!”小蘭大喜,“媽媽!”毛利嚇了一跳,差點把名字寫錯,橘真夜道,“咦,你老婆啊?”毛利只好點頭。大家都上前問好,妃英理笑着應答。
毛利沒好氣,“他們也邀請你了嗎?”妃英理道,“沒錯,沙羅也是律師,我們自然認識。”妃英理走過來,同樣在女方這邊,在毛利的後面另起一欄,寫下了飄逸的名字。雲靈道,“阿姨你的字,可真漂亮啊!”柯南吐槽,“真是的,夫妻兩個幹嘛分開簽名!”橘真夜低聲道,“你老婆看上去好凶啊!”毛利道,“那個歐巴桑,你別招惹的!”橘真夜笑道,“我知道了,不會給你掉面子的。”
隨後,大家一起去前臺寄存提包之類的東西,主要是這些女孩子,她們幾乎每個人都拎着個小包。文良道,“這些女人真是麻煩!”千鈞道,“誰說不是呢!”千鈞等人等了好大一段時間,女人們才完成寄存包裹,離去時,灰原發現寄存處的架子上,還放着一把大號的雨傘,就有些奇怪。梅琴問道,“怎麼了?”美菜笑道,“是那把傘吧,也許是有女士遮陽用的吧。”灰原道,“那把雨傘似乎是男士用的,女孩子通常不會用這樣的傘。而且今天並沒有雨啊!”幾個人的對話,引起了柯南的注意。
在小蘭等人的催促下,大家一起進入了會客禮堂鳳凰廳,裡面已經是賓客如雲了。一下子進來這麼多美女,裡面客人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來。園子道,“哎呀,來的人可真多啊!”花井道,“不愧是白鳥家,連結婚慶祝會都會有人這麼多人捧場。”文良道,“哎,看那邊,目暮警官他們也來了啊!”千鈞道,“小林刑事和小島刑事也都在這裡啊!”妃英理道,“做警察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個個眼神犀利、氣氛凝重。”香阪夏美詫異,“怎麼大家這麼緊張呢?”毛利道,“這也難怪,爲了調查那件案子,他們根本無心玩樂。”
浦思青蘭道,“可是,他們也不至於把這種氣氛帶到沙羅小姐的結婚慶祝會上來吧!”小雅道,“這樣看起來,他們來這裡一定是有目的的。”千鈞低聲道,“小哀,等一會你別亂跑,跟在我或者梅琴身邊啊!”灰原表示知道,“放心,我不是那個好奇心旺盛的大偵探。”小蘭笑道,“看,倒是佐藤警官一直挺開朗的。”大家一起望過去,看見佐藤罕見地換了一身綠色的裝束,非常漂亮,宮本由美和高木就站在她兩旁。佐藤在由美的鼓動下,擺了個姿勢,“如何?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對吧?”
高木似乎很緊張,“沒那回事。你本來就很漂亮的!”由美笑道,“高木,你總算說對了一次!”高木擦汗,這一路上,由美可沒少整他。大家一起過去跟佐藤警官打招呼,千鈞給還不大熟悉的人進行介紹。這一次灰原將這些人全部都記住了,“除了那3個女同學,梅琴姐姐外,跟千鈞關係最密切的,就是這個宮本由美了……長得還真漂亮,身材也很棒,難怪會把千鈞迷住。”灰原在這裡也很受歡迎,梅琴正在將她介紹給其他同伴。
一幫女人說起閒話,毛利看到了小田切敏郎,“是小田切局長,我去打聲招呼。”毛利正了正衣冠,鄭重地走過去。橘真夜道,“他是誰啊?”妃英理道,“小田切局長,這你就不認識了吧?毛利這個爛警察還在當刑警時,他也只是個課長。可是現在已經是刑事局局長了。”橘真夜看過去,果然毛利正在向小田切行禮,小田切自然記得毛利,拍了拍毛利的肩頭,二人親切地交談起來。
大堂的燈光暗下來,聚光燈照射在主席臺,主持人出現,“各位來賓久等了,現在歡迎新郎新娘出場!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白鳥沙羅穿着白色的衣裙,挽着一身正裝的晴月光三郎走上臺來,大家熱烈地鼓掌,一幫子朋友還在下面起鬨呼喝。由美羨慕,“哇,好漂亮啊!”柯南卻看到有個年輕的英俊男子直接離去了。之後,慶祝會熱烈進行,富澤雄三和綾子過去給新郎敬酒,“沙羅、光三郎,恭喜你們!”晴月和沙羅笑着回敬,大家舉杯共飲。二人之後,夏江和小武過去敬酒,隨後是梅琴和美菜、青蘭和夏美、花井和由美,岡谷典子和小宮山祐子等人。
千鈞、文良、小蘭他們這些人都還是高中生,沒辦法過去敬酒。妃英理想要拉毛利過去敬酒,小五郎卻只顧着跟橘真夜調笑,讓妃英理很是惱火。夫妻二人正在拌嘴時,白鳥任三郎走了過來,“毛利先生!”毛利喝了一點酒了,“恭喜恭喜,白鳥!”白鳥道謝,毛利問起白鳥身後的那個青年人。白鳥給大家介紹,“這位是我的主治醫生,米花葯師野醫院,心理科的風戶醫生。”這個心理醫生名叫風戶京介,36歲,深色頭髮,右眼下有顆痣。毛利與之握手,然後介紹,“這位是內人英理,小女小蘭,他是寄住在我家的柯南。這位女士是我的好朋友,橘真夜。”柯南不滿,“寄宿這兩個字就不用說了吧!”
隨後,千鈞也過來打招呼,“風戶醫生嗎?你好。”千鈞將這些人一一介紹給風戶,風戶彬彬有禮,對每個人都很禮貌。文良奇怪,“白鳥警官,你在看心理醫生嗎?”白鳥道,“不,其實在工作中常會碰到許多惱人的事情,我也是出於無奈啊!”白鳥忽然湊近毛利,低聲道,“毛利先生,你最好也來看看。”毛利一時沒反應過來,“說的也是,我最近的記憶還真是……可惡,你什麼意思啊!”小五郎終於明白過來了,白鳥是在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