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和岳父回到林場住地後,我和岳父分開,因爲我想去和劉探談談。劉探還站在圍牆邊,愣愣地抱着岳父給他的資料在想着什麼。

“劉探,我有些事想問問你。”我大步向他走去。

“嗯,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劉探擡起頭,冷冷的望着我。“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劉探用布把那發黃的資料包好,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他就自顧自地望前面走去。我們來到劉探暫住的房間裡,他給我倒了一杯水,就坐在牀上講着。

其實他講的和我自己的猜測差不多,其實他很早就已經從部隊上得知他父親執行任務的地方,並且從上一任林場場長出得知是我岳父與他父親一起進了山頂的那個山洞。所以,他就來接近我和我的妻子。也就有了他隨我們一起回到寶鼎山的這一幕。

“這天真是槽透了,真冷!”我使勁握緊手中的水杯,希望能從那已經不是太暖的水裡攝取熱量。“現在你已經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

“不,你錯了,”劉探用野獸般的眼神望着我。“我想知道的纔剛剛浮出冰山一角而已,事情纔剛剛開始。我親愛的朋友,讓我們一起等待精彩的好戲開場吧!”

他笑得好嚇人,就像一個偏執狂。

“好的,我有點事情,先走了。”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再繼續談下去,只能藉故走出劉探的房間。

“愚昧的人啊,神的榮光馬上就要照耀到你的身上。”劉探望着我離開的背影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妻子以及岳母一起忙活着春節的事情。而劉探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要不就是站在圍牆邊打着電話,也沒說講什麼時候會離開。岳父時不時拉着我到林子裡走走,順道喝點酒。雖然忙碌,但我覺得非常的充實和幸福。這平靜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那一天……

臘月二十六早晨,汽車的鳴笛聲讓我們早早結束了各自的美夢。林場門口來了一架大客車,就是那種很常見的長途客車。

“這是誰啊?難道是包車上山去上香的人,可是也沒有包這麼大的客車的道理啊?”岳母問問了和她一起站在門口的岳父。岳父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把視線轉向了正在往客車走去的劉探。

劉探徑直走向那客車,然後走上車去。我們就像看猴戲的人一般愣愣地注視着。不多時間,劉探又走下車來,尾隨着他下來的有七個人。

第一個,一個外國男人,別具一格的臉型讓我們能第一時間分辨出他肯定不是我華夏同胞。他大概三十出頭,一米八五的個子,穿着厚厚的羽絨服。通過劉探的介紹,我們知道他叫邁克,美國人,專業野外探險者。

第二個,全身都籠罩在那黑色的斗篷裡,也許是個魔法師,但是她的掃帚呢?劉探介紹說她叫伊莎,英國人。而跟在伊莎旁邊的那個瘦瘦的高個子則是伊莎的助手,他們的職業是專業的山洞探險者。

第四個,看這哥們就是那麼親切。他向我岳父伸出手:“您好,雨先生,我叫王三。”我從岳父的背影能清楚感覺他身體的顫抖。“你好,小夥子,見到你我真的好開心。”岳父一把拉過那個自稱王三的人,狠勁地擁抱着他。

看到這裡,我已經明白了劉探那天所說的好戲指的是什麼了,他想要再探八角亭下的山洞。

第五個人,也和岳父擁在了一起,因爲那人自稱王四。

第六個,一個帶着厚厚眼鏡的女人,看她那佈滿風霜的臉,我估計她有四十歲了。她止住劉探的介紹,“雨伯,我叫何鳳。”岳父盯住她的臉,眼淚終於沒能繼續守住高地,往下掉了下來。他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你是……”他已經不能完整表達他的意思了。那個叫何鳳的女人一把扶住了岳父。“是的,雨伯,何慶是我的父親。”岳父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滴,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嗯,我對不起你啊,大侄女。”“沒有,劉探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那些都是命。”何鳳眼角也沁出淚水。

最後一個下車的是一個矮個子,長着過目就忘的臉型。劉探介紹說他叫李兵,大約四十多歲,是請來的幫忙搬東西的,也是那種專業探險隊伍裡待過很久時間的。

人員都介紹完了,劉探微微垂着頭走到我岳父面前,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雨伯,對不起,請您原諒我私自做出的決定。”

“孩子,你沒錯,說實話,雨伯我也想再進那鬼洞一次,再不濟也得帶出我那些夥伴的屍體,讓他們在裡面忍受着寒冷和黑暗,我心疼啊!”岳父拍着劉探的肩膀,越說越激動。我連忙站他的身邊扶住他,我長大了,應該成爲這個老人的支撐,絕對不會讓這個熱血漢子倒下,絕不。

岳父的話說得在場的人都眼含淚水,當然要除開那幾個鬼佬。那自稱王三王四的人是當初王一的雙胞胎兒子,而王二則沒有子嗣。

“好了,各位請到裡面去歇息一下。”岳父對着站在院落裡的人說道。大家都走進林場的房子。我發現那個叫伊莎的人很奇怪,她總是低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臉,而她的助手則東張西望,眼神犀利。

進到屋子裡,大家都圍坐在一起。因爲互相不是很熟悉,所以都沒有講話,氣氛顯得很壓抑,我忍不住輕輕咳嗽了一聲。劉探轉過身子看了我一眼,對着我輕輕點了點頭。

“各位,請原諒我冒昧的邀請,”劉探站起身來,“但我真的非常需要各位的幫助,對於這次的事情大家應該已經知道了一些,現在請大家看看這份資料。”劉探講我岳父交給他的那份資料擺在了桌面上。

我站起來走到劉探身後,輕輕碰了一下他。“劉哥,那些鬼佬能聽懂中文嗎?”

“哈哈,我親愛的朋友,你認爲我中文怎麼樣?”那個叫邁克的鬼佬笑着對我說着很正宗的普通話。

劉探轉過身輕輕地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被那鬼佬笑話,我覺得非常地尷尬,只得垂頭坐下。

而那個把全身裹在黑袍裡的伊莎則站起身來,翻看放在桌面上的資料。我從現在這個角度也只能看到她的鼻子以下的部分,好白,是那種病態的白,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想她的眼睛也是那種無神的類型。

“伊莎,這資料你有在哪裡見過嗎?”劉探注視着伊莎,眼神裡滿是期待。那伊莎慢騰騰地繼續翻看着資料,沒有半點要回答劉探的意思。

“劉先生,伊莎的喉嚨剛做了手術,所以現在不能說話,請你原諒。”伊莎的助手對着劉探很紳士的點了點頭。這個男人很深沉,他的眼神讓人看不出他在思考。劉探擺了擺手,對着那人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劉探現在表現出的領導氣勢,讓我覺得他不會是一個小小經理,肯定另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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