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華回冥渡去了。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公孫薇薇所藏的位置走着。走在路上時,不停的咳出血來,有一度,我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死在路上。
盧眉娘和董天舒居然都沒有再出現,讓我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在戍木域裡同歸於盡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終於來到山河幻化圖所在的位置,然而,遠處隱隱地傳來兵刃交擊的聲音。聲音很雜很亂,像是有一大夥人在互相撕殺,但是打起來的是些什麼人,我卻無法肯定。
以我現在的傷勢,不管找上我的是誰,估計我都死賓了。
撐着最後一點力氣,我用石子在周圍佈下了陣勢,以防止有人路過這裡,會看到放在地上的這幅圖。
然後,我直接往山河幻化圖栽了下去。
掉進狹小空間裡,落進一個柔軟的懷抱,然後便聽到薇薇小姨子的尖叫聲:“誰?誰?呀,姐夫,你受傷了?怎麼有這麼多的血?呀呀呀呀叭,”
別“呀”了”快救人啊,
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我昏睡了過去。
昏睡中,隱隱覺得,有一股水一般溫柔的氣息涌入了我的身體,讓我發悶的胸口,慢慢地舒緩下來。
我陷入了甜甜的夢鄉
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中。
放眼看去,唯一能夠看到的,就異有深邃的暗,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到了這裡。
前面出現了些許光亮,光亮鋪天蓋地地涌來,我發現自己到了一處公園。
遠處有高樓,有天橋,有各種喧囂而雜亂的聲音。公園裡卻是一片安靜,靜得就像跟外面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前方的長椅上,坐着一個孤伶伶的女孩子,她的手中拿着一根棒棒糖,低頭看着自己的腳,也不知道在那裡坐了多久。
這樣的情景。似乎有些熟悉,熟悉得就像是那雖然遙遠卻永遠也不會遺忘的記憶。看着小女孩孤獨而寂寞的樣子,我的心中升起一絲愛憐,想要去跟她說說話,想要讓她開心些。
於是我向她跑去”卻怎麼也跑不到。
我不斷地往前跑。前方的場景卻不斷地向後退,讓我怎麼也追不上它。直到我追得累了,雙手撐着膝蓋開始喘氣,它仍然在向後退,直到化作那混沌的一絲光亮,然後消失不見。
我又回到了這片無垠的暗。
光亮又一次出現。這一次,我來到了一個醫院。
在一張病牀上,一個女生背靠牀頭,看着窗外。
我向她走去,她突然回過頭來,綻露出甜甜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想嚇我!”
我張開口,想要跟她說話,場景卻再次遠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在做夢麼?
“雲哥哥!”身後傳來嬌憨的呼喚。
我驟然轉身,然後就看到了庭庭。
她站在我的面前,身上穿着一襲黑色的連衣裙,裙子的顏色雖然單調,卻又格外精緻。配上她烏黑的秀髮和烏漆般的眼眸。有一種夢幻般的可愛。
“庭庭,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是在做夢嗎?”我問她。
她拉起我的手:“人家說,做夢是不會疼的,你捏捏我,看我會不會疼?”
於是我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一下。
“好疼!”她皺着鼻子,“雲哥哥你壞死了,捏得這麼重
“是你叫我捏的。”
“可我也沒叫你捏得這麼重啊。”
“這麼說,我們不是在做夢?”
“嗯”她微笑着,“因爲做夢的人是不會疼的。”
“那這裡是什麼地方?。
“雲哥哥,你怎麼了?她疑惑地看着我,“這不是你的房間麼?。
我愕然看去,這才發現,原來這真的是我的房間靠窗的位置放着電腦桌,牀上的被子沒有疊,枕頭邊還扔着幾本動漫,電腦是開着的。桌面的瀏覽器正打開着一個網頁。
“等一下,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我驚奇地問,“我們不是在無星大陸麼?”
“無星大陸?那是什麼地方?”謝庭庭好奇地問。
“是另一個世界。你不是還在那裡長出了”我怔怔地看着謝庭庭”,她的身後沒有翅膀。
“雲哥哥,你剛纔是做夢了麼?”庭庭說,“你在牀上睡得好好的,突然大叫一聲,跳了起來,把我也嚇了一跳。”
是做夢嗎?
我想啊想好像確實是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和張蓮、庭庭竟然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發生了許多事,還認識了許多人。
我坐回牀頭,看着桌上的電腦:“我睡着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看小啊”她說,“你把電腦讓給我玩,然後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我沒事做,就在網上看。”
“什麼?”我好奇地把臉湊到屏幕前。
“都在夫上飛》。”她說。
“切,現在的寫手還真是什麼爛名都敢取。”我聳了聳肩。看着她。“你什麼時候買了件這樣的黑裙子?。
“好看嘛?”她快活地轉了個圈。
“好看極了。”我使勁點頭。
“雲哥哥”她臉紅紅地看着我,“人家、人家”
二志麼了。”我奇怪地看着她一,一她爲什麼羞成汝個樣丁跚
她用雙手提着裙腳,慢慢地往上掀:“人家沒穿褲子呢”
我看着她這極具蔣惑力的動作,差點流出鼻血。
裙子掀到大腿處,露出光潔纖細的雙腿,她低着腦袋:“雲哥哥”你想要我嗎?”
我伸手把她摟了過來,翻個身將她壓在牀上,忍不住就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她的裙子底下,竟然真的是光光的。
腹下涌起狂亂的激流,我再也忍耐羽主。先是親吻着她,從嘴脣到脖子,再將她的連衣裙往上翻,吻着小巧的雙峰和可愛的肚臍,最後滑過她的小腹,埋在那神秘的所在。她的呻吟和嬌哼不斷闖入我的耳中,直至昇華成壓抑不住的哭喊,我才脫下自己的衣服,半伏在她的身上。
“雲哥哥,我要”她的俏臉滿是紅潮。
我卻遲疑了一下,看着她,想了一想:“庭庭你捏我一下。”
“不要!”
“爲什麼?”我說,“你捏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總覺得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我纔不捏呢”她抿着嘴。“捏了你就醒了。”
“這麼說,我真的是在做夢?”
“嗯。”
“既然是在做夢”我伏下身子,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那是不是對你對什麼事都可以?”
“嗯!”她的臉像是紅蘋果。
於是,我分開她那嬌美的腿,挺着腰進入那奇妙而美好的花蕊,她發出一聲痛楚而又可愛的呻吟。一陣又一陣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其間又將她翻了過來,扶着渾圓的美臀從後邊進行侵犯。
在換了許多花式後,所有的熱流終於涌入那溼潤的眼泉,身心一下子就愉悅到了極點。最後,我躺在牀上,將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摟在懷中。
“雲哥哥,你壞死了”她埋怨着,“一點也不溫柔。”
“反正是做夢嘛”我呵呵笑着,“在夢裡又不會疼。”
“真的不會疼嗎?”她抓起我的一隻手,充滿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一口咬下去。
哎唷!我痛得叫了起和…
剛一叫完,立時就醒了過來。
姐夫,你怎麼樣了?”身邊傳來女生的聲音。
我左看右看,發現自己仍在山河幻化圖造出來的狹小空間裡。公孫小薇薇擠在一旁,睜大眼睛看着我。
做夢?
看來,剛纔只是做了個春夢,不過連在夢裡,庭庭都是那般的可愛。看來這些美眉中,我還是最喜歡庭庭。話又說回來,剛纔的夢感覺上真的很真,難怪莊子會生出“不知莊周夢蝴蝶,還是蝴蝶夢莊周”的感嘆。
伸手在公孫薇薇的臉上掐了一下,她“唉唷”一聲大叫。
會痛?那就說明不是在做夢,”
就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伸了伸懶腰,我發現身上的傷基本都已經好了,果然,隨身帶個公孫薇薇還是很有用的,只要不當場被人殺死,她都救得活。
全身上下,唯一還有點痛的就是右手手臂”手臂?
我拂起袖子,扭頭看去,然後看到手臂上有個牙齒印。
怔了好半晌,我看向公孫薇薇:“你咬的?”
她使勁搖頭。
“剛纔有人來過這裡?”我追問。
她繼續搖頭。
既不是薇薇小姨子咬的,也沒有別人來過這裡,難道這牙印真的是庭庭咬出來的?
我有點兒糊塗了。
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
怔了好半晌,算了,管它呢?
夢,當然是甜美的春夢,醒來後,其實也是滿室生香的現實。現在這個空間是我在與公孫寅虎大戰前臨時造出來的,勉勉強強才能擠得下兩個人,薇薇小姨子緊貼着我,飽滿的酥胸擠壓着我的左手手臂,再加上她那呆呆的,讓人覺得就算是吃她豆腐她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的樣子,讓人心裡癢癢的。
體內的傷雖然已經被治好,但自從在那個村子裡救出薇薇後。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還使用鬼神之術跟當年的天下第一高了一場,就連剛纔在夢裡面,其實也是激烈得不得了。一時間,我躲在這裡面,真的不想再動。
“姐夫,我們不出去麼?”薇薇小姨子問。
“休息,再休息一下。”這樣的對白很像小葉子和一休哥。
“哦,那我就睡覺了。”薇薇小喉子還真是隨遇而安,翅膀收攏,翻了個身,雙手抱着我的胳膊就這樣睡了起來喂喂,你睡就睡,抱我的手幹嘛?
難道她是睡枕抱習慣了?
也不知道她這嬌小的身子是怎麼長出那麼大的胸,我的胳膊隔着衣襟陷進了她那柔軟的深溝裡,而她竟然還挪了挪,把我的手掌夾在她的雙腿間,然後香香甜甜地睡着了。
於是……我發現我睡不着了……
從山河幻化圖裡出來時,已經到了傍晚。
先把山河幻化圖收了起來,然後就是一直打呵欠,薇薇小姨子疑惑地看着我:“姐夫,睡了這麼久,你還沒睡夠麼?”
哪裡有睡着?
我可是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忍耐着沒有把你給吃掉。
那真的很不容易亦…
拉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