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沒事,一點都不疼。你是沒看到方雲皓,他可比我嚴重多了。”韓磊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說這方雲皓也真夠噁心的,他這都跟陸鳳英結婚了。竟然還好意思讓我原諒他,他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了。”陳曉邊幫韓磊擦身子,邊吐槽說道:
“所以我剛纔纔想狠狠的揍他一頓,實在是太欠揍了。媽的,我韓磊的女人,是他能肖想的嗎?”韓磊恨恨的說道:
“得了吧!還你的女人。我可告訴你啊!我們現在可還沒結婚呢?別老是把我打上你的標籤。還有,你以後要是敢做出一丁點對不起我的事,小心我抽死你。”陳曉嬌嗔說道:
“放心吧!我以後要是敢做出一丁點對不起你的事,不用你抽死我,我自己先抽死我自己。”
接着韓磊又馬上一把把陳曉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然後輕輕捏着陳曉的下巴說道:“不過,我當然要把你打上我的標籤。不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陳曉只能是我韓磊的女人,所以陳曉你逃不過的,無論幾輩子,你只能讓我打上標籤。”
一說完,韓磊嘴脣就覆蓋的上去,接着倆個人就沉迷在對方的氣息中。
……………………
另方雲皓和喜兒這邊。
“喜兒,爸爸走了。等爸爸下次休假,再回來看你。”方雲皓蹲在喜兒跟前,摸着她的小臉蛋,一臉不捨的說道:
“嗯!爸爸。”喜兒點點頭說道:
方雲皓看着自己乖巧的女兒,真的非常的捨不得離開。接着方雲皓緊緊的抱住喜兒,咽喉說道:“喜兒,不要忘記爸爸。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一定要記得,爸爸非常非常的愛你。”
“嗯!喜兒,知道。不過爸爸,你也要記住。喜兒,也非常非常的愛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再傷心難過哭泣,更不要像剛剛那樣,自己打自己。要不然喜兒會很心痛,很難過的。”喜兒也緊緊抱住爸爸的脖子說道:
“放心吧!爸爸以後肯定不會那樣了。爲了喜兒,爸爸以後會好好愛惜自己。”方雲皓頂着濃濃的哭腔聲說完,眼淚就又流了出來。
接着方雲皓又親了喜兒兩口,才站了起來,從地上拿起行李,然後頭也不回走了。因爲他怕自己再回頭,就真的走不了。
“爸爸,爸爸,喜兒會一直想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喜兒衝着爸爸的背影邊哭邊說道:
方雲皓聽了喜兒的話,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大步的往前走,沒有再回頭看喜兒一眼,因爲他不能回頭,真的不能回頭,一回頭,這豎起決定要走的心,就會馬上崩塌。
喜兒直到爸爸的背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掉,才擦擦臉上的眼淚,轉身往家裡走回去。
…………………
同時這邊韓磊和陳曉。
在陳曉幫韓磊把身上的傷,一一擦過之後。韓磊就馬上穿起衣服,然後對着陳曉說道:“陳曉,不行,我現在要馬上出去看看喜兒,要不然我這個心就老是提着。”
“那你去吧!不過可別再打架了。”陳曉說道:
“哦!知道了。”韓磊一說完就馬上跑出去。同時他還摸摸自己臉上的傷,心裡奇怪的想着:奇怪這陳曉給自己擦完臉後,怎麼就馬上感覺這臉上的傷,一點都不痛了呢?
不過,現在韓磊也沒有細想那麼多,他現在就心急的想去找喜兒。這都過了這麼久了,喜兒卻還沒回來,韓磊的心真的是七上八下的。
但是當韓磊剛走到院子門外,就看到喜兒那小小的身影,正往家這邊的方向走過來。
“喜兒。”韓磊一看到喜兒,馬上向她奔跑過去。
“爸爸。”而喜兒一看到爸爸,也向爸爸奔跑過去。
“哎喲!爸爸的小寶貝,怎麼到現在纔回來,擔心死爸爸。”韓磊一到喜兒跟前馬上把她給抱起來,不停的親自她的小臉蛋說道:
“呵呵呵!”而喜兒被爸爸這樣親着,馬上開懷的呵呵直笑,剛纔因爲方爸爸憂傷的心情,瞬間被治癒了很多。
“喜兒,你爸爸走了嗎?”韓磊親完喜兒又開口問道:
“走了,爸爸,我原諒我親生父親,你會不會生氣,心裡會不高興呢?”喜兒有點忐忑地問道:
“不會,那是你親生爸爸,你原諒他是應該的,爸爸理解你,所以喜兒不用擔心,爸爸會生氣。不過……”韓磊話說一半,然後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不過,什麼呢?”喜兒看爸爸這樣,馬上心急的問道:
“不過,爸爸吃醋了。所以喜兒以後要多愛爸爸一點,要不然爸爸會被醋給酸死的。”韓磊很是委屈地說道:當然,他這話也不是誆喜兒,而是他真的很吃醋。
“哈哈哈!”喜兒聽了爸爸的話,馬上哈哈大笑起來。爸爸實在太可愛了,難怪自己會這麼愛他。
“爸爸,以後喜兒一定多多愛你一點,所以你千萬別讓醋給酸死哦!”喜兒嘟着小嘴,一臉萌噠噠的說道:
“嗯!不酸死,換成甜死掉。”韓磊樂呵呵的說道:他就知道喜兒肯定愛自己這個爸爸多一點,他方雲皓怎麼能跟自己比呢?
“呵呵呵!”喜兒又忍不住呵呵笑起來,爸爸實在太逗了,自己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爸爸哦!
“呵呵!走嘍!我們回家。”韓磊呵呵笑着說道:就抱着喜兒往家裡走去。
其實韓磊很想問問喜兒,剛纔跟方雲皓在一起那麼久,到底跟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是想了想,韓磊就沒打算問了。畢竟方雲皓是喜兒的親生父親,喜兒和他相處時,那是屬於他們是之間的隱私。所以自己不但不能多過問,最好還要行動告訴喜兒,自己支持她和她的親生父親相處。
……………………
隔天早上矇矇亮的時候,韓磊親了一下躺在自己身旁的陳曉,就從牀上起來。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天還沒完亮呢?”陳曉在韓磊親自己時,也馬上清醒了過來。
“陳曉,昨天方雲皓的話給我提了個醒。這以後我一定要更注意,絕對不能讓人有一絲苗頭髮現我們的關係。所以以後我不但不能在家裡吃早餐,而且也不能每天過來。”韓磊摸着陳曉的臉說道:
陳曉聽了韓磊的話,沒有反對什麼?她倒不是怕被人發現,就憑着自己的精神力在,自己根本不用太擔心。但是韓磊這個色胚子,每天晚上不把他自己搞得筋疲力盡,就絕對不會停下來。這一段時間老是這樣倒是可以,但是長期以往總是這麼不剋制,那他那兩個腎肯定會腎虧的。
“那好吧!”陳曉用臉蹭蹭韓磊摸着自己臉上的手說道:
“那你就再睡會,我先走了。”韓磊說着,又低下頭親了陳曉一口。
接着才從牀上站起來,把衣服穿好之後。韓磊又來到喜兒的小牀邊,看着喜兒嘟嘴睡覺可愛的模樣,韓磊無聲地笑了笑,跟着低下頭親了喜兒額頭一下,又回頭溺愛的看了一下陳曉後,才往外走了出去。
陳曉看着韓磊走出去之後,才又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現在已經入秋了,這早上也開始冷嗖嗖的,所以陳曉也想太早從暖暖的被窩起來。
而韓磊來到外面刷牙洗臉後,摸了摸一下自己的臉,感覺非常奇怪。按道理說自己昨天晚上跟方雲皓打的鼻青臉腫的,這整張臉應該是非常痛纔是,可是自從昨天晚上陳曉燒熱水,給自己洗了之後。這疼痛感不但消失了,而且早上竟然還一點都不腫了。
奇怪,真是太奇怪。只可惜這個鏡子在房間裡面,韓磊怕自己現在再進去的話,會把陳曉給吵得睡不好,要不然他就到裡面去拿鏡子照一下自己的臉。
接着韓磊又左拍拍右拍拍自己的臉,然後一臉疑惑的把毛巾和牙刷拿到屋裡去。
韓磊把毛巾和牙刷放好之後,然後輕輕地把大門帶上,才往外走了出去。同時心裡想: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問問老頭子自己現在臉上也沒有淤青。這要是連淤青都沒有的話,那可就真的太奇怪了。
同時房間裡本來閉着眼睛睡覺的陳曉,忽然想起韓磊的臉馬上睜開眼睛。不過陳曉想了一下,就又一臉放心的閉上眼睛。韓磊臉上雖然不腫了,可是這淤青還是有的,所以韓磊可能會覺得奇怪,但是應該也不會懷疑什麼。
而韓磊從陳曉家裡回到茅草房,這剛剛打開門走進來,馬上頭頂上有一盆涼水,把自己淋了個透。
“老頭子,你實在太過分了。”韓磊全身溼透透的,暴跳如雷的大聲喊道:
而韓師長本來正睡得很香,卻被那個木盆掉在地板上的聲音給吵醒來。接着韓師長就打着哈欠,看着暴跳如雷的兒子說道:“哼!誰叫你這個臭小子,昨天晚上竟然給老子耍心眼。這老子要是不給你點教訓,那你以後不是還要反了天。”
“老頭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行不行?”韓磊非常無奈的說道:
“哎喲!你這個臭小子,真的是很欠修理,竟然敢說老子幼稚,看來今天不狠狠教訓你一頓,那是不行的啦!”韓師長氣呼呼的說完,就從牀上爬起來。
不過當韓師長來到兒子跟前看着兒子那張淤青的臉,馬上緊張地問道:“臭小子,你的臉是怎麼啦?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到底跟誰打架了?”
韓師長一說完又馬上想到,自己兒子,晚上除了跟陳曉在一起,不可能會跟誰碰面啊!既然不可能跟別人碰面,那就不存在跟別人打架了。
“哦!我知道了,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跟陳曉吵架了?所以才被陳曉給打了。嘿嘿嘿!活該!真是打的好,打的妙。像你這種不孝的兒子,就應該讓兒媳婦狠狠的打。”韓師長幸災樂禍地說道:
同時還在心裡給陳曉點了個贊,不愧是自己的兒媳婦,陳曉肯定昨天晚上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也爲他老頭子感到委屈。所以纔回去,狠狠的教訓臭小子一頓。
韓磊白了自己老爸一個眼,然後邊脫起都溼掉的衣服,邊說道:“老頭子,你想得太多了。陳曉那麼愛我,怎麼可能會打我呢?”
“不是陳曉打你的,那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子的。快告訴我,媽的,看老子不去揍死他。竟然敢打他韓豪傑的兒子,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韓師長一臉氣憤地說道:
自己的兒子自己打可以,兒媳婦打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讓別人打,別人敢打自己兒子,那他老頭子拼了命,也要去幫兒子打回來。
韓磊沒有馬上回答老爸的話,而來到牀上,從包裹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接着邊穿着衣服,邊又開始口說道:“你兒子是那種讓別人打不還手的人嗎?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從小到大,我跟別人打架,有哪一次打輸的。”
韓師長聽了兒子的話,馬上點點頭說道:“那倒是,你小子從小到大就只有別人來投訴我的話。每次別人家長帶着他們的孩子鼻青臉腫的來我這邊告狀時,我都是一邊跟人家賠不是,一邊心裡得意的不行。我韓豪傑的兒子就是了不起,從來沒讓我去跟別人投訴的。”
韓師長說完,還一臉得意的看着兒子說道:“臭小子,你真的應該好好感謝老子。如果沒有老子這麼好的基因,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
接着韓師長又馬上一臉不解的問道:“不過,你這昨天晚上到底是跟誰打的架?快跟我說說,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來惹你。對了,你有沒有把他揍個半死。媽的,把你的臉打成這樣子,就應該狠狠的把他揍個半死。”
韓磊換完衣服後,才坐到牀上,開口滿不在乎的說道:“跟方雲皓打的。”
“什麼方雲皓,他不是在部隊嗎?難道他昨天回到下河村來了,不過他要是回來的話,這怎麼沒有聽到村裡的人說過他。”韓師長右手摸着下巴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