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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老怪恨恨的道:“清虛老雜毛,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老夫我倒是想見識見識百年時間,你除了臉皮無恥了很多,道行落下來了沒有!”
清虛道:“廢話少說,你以爲就你的烈火訣達到了馭靈境界不成?”
金靈珠呼的一聲,從清虛手中飛到了空中,珠子上光芒越來越亮。
清虛右手手指不斷的在空中虛化,摸樣十分的奇怪,跟之前火老怪召喚獬豸的法決差不多,都很奇怪。
火老怪驚聲道:“這是...”
無數金色光芒從五光山脈各種飛速的聚集而來,不斷的匯聚到了金靈珠之中。
金色光芒太盛,好多弟子都驚訝的睜不開眼。
金光持續不斷,持續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才停止。
衆弟子都感覺眼前的光亮不是特別刺眼了,睜開了眼睛,看到空中的情形大吃一驚。
一個百丈大小的金色巨獸出現在虛空之中,與火紅色的獬豸對持着。
那金色巨獸全身金燦燦的,猶如黃金打造的一般,狼頭,狼身,龍爪,尾巴十幾丈長,尖尖的,猶如一把長鞭。這突然出現的金色巨獸渾然散發出一股凶氣,兇猛程度看起來絲毫不亞於剛開始出現的獬豸。
火老怪淡淡的望着與獬豸對持在一起的的金色兇獸,沉聲道:“紫貘!”
金色巨獸一出現,衆多弟子都大驚起來,片刻之後,他們就高興的歡叫起來。適才,火魔召喚出一個火紅色的兇獸,讓衆弟子膽戰心驚起來,如今見到清虛掌門葉召喚出了一隻跟那火紅兇獸差不多大小的兇獸,心裡自然高興,爲正道加油。
看臺之上,朱雀低聲向惠靜元君道:“師傅,清虛師伯召喚出來的那金色巨獸是什麼啊?”
惠靜元君道:“那金色兇獸是紫貘,金靈珠便是紫貘的內丹煉製而成的。這紫貘雖然也不是本體,但是兇橫程度不容小視,與那獬豸一樣,都是十大凶獸榜上的兇獸!”
朱雀驚訝的道:“十大凶獸榜?怎麼徒兒從未聽說過?”
惠靜元君冷冷的道:“這都是一些魔教的閒人無聊設定的排行榜,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朱雀點了點頭,不敢再言語。
清虛召喚出紫貘兇獸後,冷冷的對火老怪道:“炎焃,此刻你還認爲爲獬豸能奈何的了我嗎?”
火老怪道:“不錯,挺好!獬豸與紫貘同爲十大凶獸,它們生前從未謀過面,沒想到死後竟然可以在一起對持爭雄!”
吼吼吼
嗷嗷嗷
兩隻巨大的兇獸彼此對持着,好像生前都是死敵一般。
清虛道:“廢話少說,納命來吧!”
金色的兇獸紫貘化爲一道金光衝向對面的獬豸。
獬豸吼聲不斷,化爲一道火光絲毫不懼的迎向紫貘。
兩隻百丈大的兇獸劇烈的撞在一起。
呼隆隆
五光山脈的整個地面都顫動了起來,猶如地震一般,兩隻巨獸硬碰的威力,竟然如此大。
獬豸在熊熊烈火的包圍下跟渾身金光的紫貘嘶啞在一起。
獬豸身上的烈火自然非凡火,火焰異常兇猛,火焰所處之處,什麼都被焚成了灰燼。但是火焰再厲害,都奈何不了紫貘身上的金光,那些金光不管烈火怎麼燒,都絲毫沒有消融。
兩隻百丈大小的兇獸在空中撕咬,旗鼓相當,竟然難分勝負。
臺下的衆多弟子震驚的望着空中的巨大戰圈,都躲的遠遠的,生怕一不小心,被兩隻巨獸踩死。
另一個戰圈,就沒有兩大凶獸這邊的爭鬥激烈了。
天虛在四位長老的圍攻下,不但沒有落敗,而且還穩佔上風。
四道幾十丈長的劍光縱橫交錯的向中心處的天虛斬去,天虛憑藉着手中的灰色仙劍,以一道灰光輕易的就擋下了四道凌厲的攻勢。
四長老歇盡所能,火力全開,把各自的仙劍威能激發到了極致,仍然奈何不了對面的那個灰衣老人,心裡都震驚了起來。這是他們四人從未遇到過的,在以往正魔大戰之中,四人也斬殺了不少魔教妖孽,但是從未像今天這樣四人同時出手與別人激戰了半天,連對手的衣角都沒碰到。
天虛雖然穩佔上風,但是也沒有取勝的趨勢,四長老雖然暫時被壓制到了下風,但是也沒有出現敗跡,也是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兩處戰團,都是半斤八兩,實力相當。
又激戰了半個多時辰,獬豸跟紫貘的氣息都降低了些,兩隻兇獸身上都出現了傷痕。
這兩隻兇獸雖然都是十大排行榜上的兇獸,但本體真正的兇橫程度,獬豸的排名要高於紫貘。但如今這兩隻兇獸早就被斬殺了,內丹被人煉製了法寶。雖然現在被人操控天地靈氣召喚了出來,但是出現的只是虛影,外觀跟本體沒差別,但是卻少了本體的靈智,沒有本體的靈智,就缺少了那種天生俱來的兇橫。
這兩隻兇獸此刻能發揮出來本體的實力,只有十之六七。因爲靈珠內那兇獸的煞氣被無名閒士封印在了珠內。
火老怪見此刻自己絲毫奈何不了清虛,心裡大急。他望另一處戰團一瞅,看到天虛跟四位長老旗鼓相當的,不分勝負,心裡更加急了起來。他心裡嘆息道:“天虛,還是這麼心善!他念在同門之情,不忍心傷那四人。只是跟四人周旋,纏住他們。哎,就算他勝了四人,以他的心性也不爲幫我對付清虛。不行,我要想辦法脫困。這裡還有三位不亞於清虛道行的人在此地,他們都是正道,到時候圍攻我等二人,我三人那還有命在,久戰不利。必須趕快脫困,纔是上上策。”
逸真三人淡淡的望着空中的兩處戰團,打的心思確不盡相同。
逸真的想法是,自己門派身爲正道之首,雖然嫉惡如仇,但也不能以人多欺負一個小孩,更何況天虛也是正道人士,以前還是朝坤宗的掌門,這樣更加不能對他們三人出手了。而這都是朝坤宗內部之事,自己斷然出手,恐怕清虛的臉面不大好過。想了一會後,逸真的態度就很明確了,只要那火魔不亂傷害弟子,袖手旁觀。
惠靜元君這邊的想法也是袖手旁觀。且不先講趙瑜跟林霖之間的關係,就趙瑜救了自己徒弟這一條,就不能再對他出手。就算日後玉鳳閣背上罵名,也不能沒良心的加害欺負那無助的少年。
清易派孟清水的想法就沒那麼簡單了。他思考道,天虛那人是我師傅的舊友,現在又不明白他與清虛之間的恩怨關係,斷然不能對他出手。可那個火魔確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對他出手,於情於理,替天行道,還有利於樹立威望。而那個叫趙瑜的小子渾身邪氣,雖然修煉了伏魔經,但這並不能證明他就是大金剛寺的弟子,他的死活也跟我們清易派沒任何關係。靜靜的等待時機,坐收漁翁之利是孟清水的真正想法。
四大門派對待處理火老怪三人的事情,看法確截然不同。
擂臺之下,冷麪閻羅葉雲飛眼見自己的師傅天虛在四長老的圍攻下,久戰不勝,心裡也焦急了起來,生怕師傅受傷。葉雲飛自然不知道天虛是不想傷害四長老,才一直跟他們僵持在一起。若真正的生死之戰,四長老早都成了天虛劍下的亡魂了。
此刻關節,葉雲飛看不出來,只有甘着急,他猜想肯定是師傅手中的灰色仙劍只是普通法寶的緣故,他往前大踏一步,想把青鋒劍借給師傅滅敵。有青鋒劍在手,這朝坤宗能攔得住師傅的基本沒人了。可是,自己爲何要這樣做,師傅現在爲了一個趙瑜,不惜暴露身份,不惜與朝坤宗爲敵,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想到此處,葉雲飛剛踏出的一步,又退了回來。
天虛遊刃有餘的跟四位長老周旋在一起,只有惠靜元君等寥寥幾人心知肚明,一眼看了出來。
惠靜元君心裡道:“這位天虛道友不虧是朝坤宗以前的掌門,他的道行程度已高過我等幾人了!”
逸真心裡道:“百年時間,天虛師兄遭遇大難,性情確一點都沒變化,還是這麼慈悲,他不忍心傷害那四名長老,只是想讓們知難而退。”
孟清水心裡確想道:“那天虛的道行怎麼會如此恐怖!假如今日此人不除去,那朝坤宗的整體實力會更加的強,這對我們門派也不是什麼好事!”
又持續激戰了將近一個時辰,四長老的攻勢越來越弱了,大不如以前。
而反觀天虛,仍然是不急不慢的防禦,不管四長老如何圍攻,都奈何不了他。
此刻,衆人包括臺下的衆多弟子都看出了眉目,那灰衣老人一直在手下留情,跟四長老周旋,保持着旗鼓相當的局面。
連普通的弟子都看了出來,四長老此刻如何不明白天虛的意圖。
四長老心裡狠狠的道:“就算你天虛以前是朝坤宗的掌門,那也是以前的,跟我們沒任何關係!你此刻風頭盡出,此戰以後,我四人的威名還不掃地,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斬殺你,以洗今日之恥。”他們四人竟不感激天虛手下留情之恩,一直認爲天虛有意侮辱他們,對他恨意大增,手裡法決急催,仙劍威能又增加了幾分,招招兇狠,試圖早日殺了天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