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
公爵笑着問。
“怎麼可能沒問題?”沙文叫道,“薇薇安呢?你也跟魔獸換體了?你也流感了?”
“我沒有。”公爵笑道,“我覺得這個身體不錯,你不喜歡嗎?”
“我喜歡個毛線?!原來的那個前挺後翹的妹子去哪兒了?把她給我還回來!”
“前挺後翹?”公爵笑道,“原來你以前還注意過這個,我以爲你只會注意前面魔獸的菊花。”
“那是你好嗎?”沙文徹底無語了,揮揮手,讓公爵自由發揮,幾年不見,他已經那眼前這個人無語了,以前就說不過,現在更是說不過了。
“小芙復活了,不過後遺症有很多,”公爵看的出沙文對自己的關心,不由從內心感覺到溫暖。
“就像現在這樣,慾望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公爵道。
“兩個女人?”沙文擡頭看他。
“沒的搞。”公爵聳聳肩,“本來我們一直追求的是精神上的戀愛,小芙是九級的魔獸,已經發展了和人類一樣的情感,所以原本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由於和人類的合體,她的獸化越來越明顯,其中一項,就是魔獸的獸慾,發情的時候,我真是一點也無能爲力。”
“所以,我殺死了自己,用了一個男人的身體重新復活。”
“這是不挺好的嗎?”沙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不解這麼圓滿的解決方法,怎麼還會讓兩個人搞成這樣。不過,他們這是拿生命當兒戲啊,說死就死,說活就活,要是人類都照他們這麼玩,不都亂了套?
“這個身體,不行。”公爵搖搖頭,“我不知道,原來這個身體天生的不舉。”
“噗!”沙文口中的水噴到公爵的臉上。
“你真髒。”公爵拿出手帕,擦了擦臉。
“我淡定不能。”
沙文道。
“最初我也淡定不能。”公爵笑道。
“那怎麼辦?”
“你知道,我對藥草比較精通。”公爵道,“我在試用各種草藥,來改變這個身體的狀況。”
沙文豎起拇指,“你真牛。”
“還好吧。”
公爵笑道。
“那她呢?你怎麼不告訴她?”沙文用餘光掃了一眼牀,他現在拒絕用正眼去看小芙,以免落下什麼把柄到公爵口中,再以輕薄之名,要求自己爲他賣命,這種事,至少以前的薇薇安是乾的出來的。
“還不是時候。”
公爵道。
“那你又這麼不放心,你來會奔波,不累啊。”
“累。”公爵道。
“再這麼下去,就算你的藥草管用,你也會因爲太過勞累而變的腎虧然後再不舉。”沙文沒好氣的道。
“我也知道。”公爵道。
“所以?”
沙文自己知道他還會有下文。
“門外那隻貓可以進來了。”
公爵打開窗戶,將聽到話外音,準備逃跑的居里夫人一把抓住,直接從窗外提到屋子裡來。
“公爵大人。”
居里夫人陪笑道。
“打我女人的主意,然後還想把她賣給我的兄弟。”公爵道。
“我錯了。”
居里夫人立即舉起雙手認錯。
“有錯必罰。”
公爵道。
“噗!”沙文又噴了。
“公爵大人,您看在我是一個小女子的份上,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馬吧。”
居里夫人雙手合什,高舉頭頂,向公爵拜拜。
“沒用,我也當過女人,別用女人這一套來哄我玩。”
公爵笑道。
“公爵大人……”居里夫人苦着一張臉,看公爵打算怎麼懲罰她。
“在南越國,小芙的安全都交給你來負責,帶着她,去東閔國找龍。”
“你怎麼不帶她走?”沙文不解的道。
“她不希望我出現在她的眼前。”公爵淡淡的憂傷,在他那張柔和輪廓的臉龐上,讓人憐惜。
“她怎麼能這麼說?”沙文更不明白了。
“她想見到薇薇安,她說,我出現在她的眼前,會讓她產生我是薇薇安的幻覺,這樣對她是不好的,所以,她讓我不要出現在她的眼前。”公爵握了握拳,自己對自己的嫉妒,讓他只能苦笑着搖頭。
“你這叫自作自受。”沙文沒好氣的說。
明明只要說出真相,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偏偏就是不說,然後爲難着自己,也爲難着愛人。
沙文的總結就是,談戀愛果然是件麻煩的事情,還好他明智的選擇了單身。
“嗯,不作死就不會死。”公爵點頭道,“這話我也明白,明白歸明白,但是我也有我的堅持,所以還請二位對小芙保密,謝謝了。”
“你的謝謝我可承受不起。”沙文道。
“我不管,反正我謝過了。”公爵笑道,“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連夜回東閔國?你這道兒夠趕的。”沙文道。
“不,我得去一趟革命軍的總部,有些事要幫龍處理一下。”
沙文擡頭,看了看牆上的鐘,二點半,就是夜生活,也已經過了一半了。
“你這點去,不覺得有點早麼?”
“早嗎?”
公爵問道。
“對於早上來說,是有點早,人家還沒起呢。”
居里夫人跟着搶白。
公爵的目光只掃了她一眼,她立即禁聲,縮到角落。
“說的也是。”
公爵想了想,點點頭。
“給我準備一個房間吧。”
“……”沙文看了看佔了自己的房間,躺在自己的牀上的小芙,“沒地兒了。”
“你不是剛死了三個兄弟了?他們就算都住在一個房間,也應該有一件空的吧。”公爵道。
沙文一頭黑線。
“你還好意思說?給錢!我得賠償人家家屬。”
“能在你這兒打工的人還有家屬?”公爵冷哼道。
“到是瞭解我。”
沙文暗念了一句。
“要不住我那間?”居里夫人看沙文爲難,不由道。
“不用。”
沙文打斷居里夫人的示好,道。
“小芙就躺在這兒,沒人管,而且這幾天狀態不好,在她醒之前,你最好陪着她,省得我還得給她操心。”
明白兄弟的意思,公爵溫和的目光看着沙文。
“別用這個目光看我,就算你是女人的時候,這樣看我我也不會愛上你。”
沙文沒好氣的道。
“我也沒指望你愛上我。”公爵笑着望着牀上睡的安穩的小芙,“有她愛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