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富麗堂皇的別墅內。一警一偷對面而坐,兩人神色都很焦急似乎在等什麼?門外的腳步聲讓倆人同時站起來。皮膚遜黑的年青人一個箭步跨到門邊,回答看着後面的肥男人:“快點開門,他們 回來了。”
“這是你要的。”
安德魯.佩斯將黃金空間袋丟給匡福田。匡福田急切的跑進內室。這個房間是專門爲他們送寶貝到來所準備,門窗全部封閉。匡福田走進陰暗的房間內,迫不急待的試驗是不是那件寶貝。將早已準備好的一面玻璃鏡剛剛放在空間袋口就被吸了進去。
匡福田高興的快要發瘋了,放在哪兒都覺得不安全。攥在手心裡將福摩爾德所有的證件丟給他們。囑咐他們趕快離開瓊山大陸。
沒等他的廢話說完,三人就已經離開別墅。
“安德魯,佩斯,爲了我讓你受苦了,既然對付不了那傢伙,我們就離開。”福摩爾德跟紅鬍子的意見相同。
“什麼狗屁至高無上的主人,全是放屁。”紅鬍子開着車往機場而去。
提着行李從邊鏡酒店內走出,坐上汽車直奔機場。
“不是要等那個他們三個嗎?”
“他們不會來了。機緣不到。走吧,回家。”看着楚離雙目凝神看向車窗外一聲不吭,藍啓示意大哥不要多廢話。
剛下飛機就看見安德魯.佩斯三人上了另一班飛機起航。
楚離仰頭看着藍天白雲淡淡的笑了笑:“不久以後,你會回來。”
看着他們三人離去的背影,匡福田激動而興奮的捧着黃金空間袋走來走去。所有的傭人都被他趕走。放在哪兒呢。那麼多東西裝在裡面,居然絲毫不覺得重,放在手心裡像片羽毛一樣輕。擱在那兒保險呢?抽開保險箱,剛剛放進去,馬上又拿出來喃喃自語:“不行,不行,小偷來了第一個就是偷這兒。”
放進老婆的舊鞋子裡:“不行,不行萬一當廢物扔了怎麼辦。放在衣袋裡,不行,應該放在哪兒呢,哦對了,東西放進去這麼多,先把這些破東爛西的拿出來,還要看看楚離這小子在這袋子裡放的什麼東西。”
匡福田環視客廳一圈,覺得沒有地方放空間袋裡的東西,趕緊跑到二樓寢室裡,將被子扔在地上。傻了啦嘰的往牀上倒。怎麼也倒不出來。用手掏進去摳,啥也摳不出來,根本就感覺不到有物品的存在。慢慢沒有耐性的匡福田急的跪在牀上又是眯着眼瞅又是用手摳。滿頭大汗。
“你就是把它撕破了,你也掏不出來什麼。”家裡突然間有個人說話,把匡福田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正是楚離和藍啓。
嚇得他趕緊將空間袋放在背後藏着,厲聲厲色的喊叫:“你們是怎麼進來了?私闖民宅嗎?出去。”楚離是怎麼進來的?記得門是反鎖的?還有他這時候不是在外地嗎?他跑來找我是什麼意思?還是他說就算我撕破了也掏不出來。
“楚離,既然被你看見了,我也不瞞你,這小東西我喜歡,你隨便開個價,然後教我怎麼才能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匡福田還真是臉肥不怕沒人揪。這不就明擺的承認自己支使那兩人去偷的嗎?
承認了又如何?反正他們走了,楚離也沒有證據,就算是有證據憑這麼個寶貝,不光是我,說不定國家都會插手。這簡直就是神仙的寶貝呀。
“說吧,多少錢。”看着楚離不吭聲,他自作多情的以爲楚離答應了。
“我說過,這東西你要不得。”聲音平靜得如同空氣流淌。
“你想要這個,我就是撕爛了也不還給你,不信你來搶,告訴你,這是我的家,我的家,高級總警司的家。問問別人是信你還是信我。”匡福田有持無恐的低聲嚎叫着,五個指頭攥得都快要血腫了。
“我的東西,看好了。”黃金空間袋安靜的躺在楚離的手中。匡福田還真是個目瞪口呆傻瞪眼了。
“我能將袋裡的物品取出來,你大聲喊別人是信你,還是信我。要不找些人來。”楚離故作要喊人的樣子。匡福田撲上去一把抱住楚離:“別喊,別喊求你啊,”要知道家裡所有的秘密都讓他裝進空間袋裡了,如果喊來了人看到這一切,別說當官官了,就算是這條命未必不會去牢裡養老送終。
看着楚離把他的身家性命一樣樣從空間袋裡拿出來。關閉嚴實的門窗透出毫米陽光,依然看得見他額頭上的汗珠顆顆落下,不一會兒汗流滿面。
“這東西是我故意給安德魯.佩斯讓他來救他的叔叔。從你那天離開我家,我就知道你對它起了貪戀。不要說我沒有警告你。貪婪會毀掉你所有的一切,念在你跟我爸爸相交一場,沒有下一次。”一陣風吹得匡福田渾身汗毛眼冷浸如水潑。看着敞開的寢室門大開,眼前的楚離已經不知去向。他不知道是風吹開了關死的門,還是楚離的速度太快。
傻愣愣的匡福田如同被人拆了骨頭一般的癩皮狗癱坐在牀上。一次陰謀換來了一場驚嚇。這當口他纔想起安德魯.佩斯告訴他的話。楚離真的不好惹。
“叔叔們,你們告訴我,楚離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形象總是出現在我的眼睛裡。他說撒旦之眼只是我心念的利器,是不是我的心很毒,我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纔會與生擁有這撒旦之眼。”安德魯.佩斯看着窗外的藍天。
心事越來越沉重,如果真是這樣,那誰惹怒了自己,包括身邊的至親兩位叔叔都有可能會死在自己面前。這種想法讓他感到強烈的不安。他感覺自己沒有救了,他想到了死亡。兩位叔叔全部叫他放下心來,不要去想這件事情,保持愉快的情緒,可是憂心忡忡的他在飛機上看見浮雲片片從身邊飛逝而去,覺得自己的希望越來越渺小失控的大叫:“我不回去,我要去找楚離。”
他的狂嚎與激動引來了周圍的不滿與譴責。安德魯.佩斯拼命控制的怒火。可是隨着整個機艙的譴責,謾罵,嬉笑與侮辱。他的怒火。不可抑制的流遍全身。頭腦發熱。雙眼一片冷灰。兩個叔叔看見他這樣,更是驚恐萬分,要知道這裡可是在天上,是在機艙裡呢。。金棕色的眼球全呈深灰狀慢慢拉長連接兩邊眼角。
“譁!”他的面前升起一團熊熊烈火。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兩個叔叔的衣服。眼睛的前方,只保留了不足半分鐘的火海,身後一片驚恐哭喊。飛機的後端火熱猛烈。機長向大地發出信號,救生衣根本不夠。半分鐘,一分鐘飛機像塊沉重的石頭伴隨着漫無邊際的恐懼,悲嚎,尖叫聲中帶着沖天的火焰,囂煙直速降落。
天空的另一端,一團冰藍雪霧挾着風暴狂襲而來。颮風飈寒的雪霜將空中的溫度降至冰點,朝烈火熊熊燃燒的飛機包裹而去。大地一片綠色,水流環繞,這裡是片亞熱帶森林。飛機帶着呼嘯而至的冰火一頭衝了下去。
噼噼啪啪,數百年的樹林從上而下紛紛而折斷。隨着巨響聲飛機終於着地,隨着慣性滾落在一條不算寬的河流中。不過此時應該不能算是飛機,要算是機骸了。大半個飛機焦黑斷尾。機身上包着冰晶雪粒。冰霧落下化身成一位冰清玉顏的漂亮女孩,不用說她就是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