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牀上妙若兒被太真及太習兩個男人綁縛起來,天大的冤枉委屈讓她悽絕悲咽。一張小臉滴滿淚水,真正是梨花帶雨比桃嬌。盈盈美目煙嫋霧囚。
“讓開,讓開。”楚離明白怎麼回事之後心知冤枉了她。又見妙若兒如此傷悲。頓時心下一軟,趕走了他們三人,飯也顧不上吃了。就開始哄若兒。
“若兒,是他們不對,他們是壞人不應該捆着若兒啊。可是若兒你真的不能出去。”好在昨夜回來晚沒人看見她。
“你也是壞人你還是壞蛋,快鬆開我。捆我的是什麼?我弄不開它,你快點幫我弄斷這個繩子。”楚離這才發現捆綁若兒的是太真的銀線鏈。楚離在上面撥弄了兩下,除了發出好聽悅耳的聲音外,也沒弄斷。
“若兒,你聽我說,你現在不能出去,昨晚你打的那隻豬總,他報官了,他說你是他的小老婆,還說你偷了他一……哎!不是…..”楚離想了想又接口說:“他說你偷了他一筆比天還大的銀子跟我跑了。所以現在當官的都在追我們。你不能出去。你長的這麼漂亮一出去就會被認出來,所以藍啓他們就用紗巾把你的頭臉蒙起來,若兒!要不我讓太真他們先送你回瓊都或東海。”
“不回,我要跟你在一起,那個豬總爲什麼那麼壞!看樣子師尊說的對,對待壞人是不能手軟,我要去宰了他。”妙若兒說完就要起身,可是銀絲鏈捆綁太緊剛一用力就被銀絲反制痛得淚水婆娑。
“我讓太真把這個解開,不過說好了,你不能亂跑。殺人的話,女孩不能說太粗魯,這事留給我們男人來。對付他小意思。等我辦好了事咱們就一會兒回去。”楚離承諾了一大堆好話並與她訂下條約,這才找太真過來解開銀線鏈還她自由。
藍啓讓服務員端來了各種特產小吃讓舅媽和黃凌兒陪着她好好進食,聊天講些人情世俗給她聽,陪她玩兒。只要不讓她出門就好。
楚離帶着藍啓剛剛下樓就看見迎面從酒店大門口方向駛過幾部車:“走吧,找我的人來了。哼!”楚離冷哼一聲。踏着大步朝門口迎着他們走過去。不用說肯定是酒店的人告密。這找人的數字挺誘人滴。擱誰誰不心動?
幾部車停穩後從車裡跳下來數十名警察還有朱總的狗腿子及一個大約一米五八的矮墩墩酒店經理。昨夜的狗腿子老遠就指着楚離對警察說:“就是這個小白臉誘拐我們朱總的新太太還騙走了一大筆錢。”
從警察向楚離撲過來明晃晃的手銬奪人眼目。
“女人呢?”警察拿出了手銬不由分說就往楚離手上鎖。
“憑什麼銬我,我有什麼錯?證據呢?”楚離速度快的令警察咋目。一場遊戲在酒店大堂展開。二十來個人追着楚離一人跑還累得夠嗆。
酒店經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對着楚離,扭頭對警察說:“他們一起七個男人三個女人,二個漂亮一個醜八怪沒眼珠。保安上去把她們統統抓下來。把門窗全關上,看這小子往那跑。”胖經理揮舞着手臂跟着朱總的狗腿子張牙舞爪。
一會兒他們都被保安們驅趕下樓包括楚離在內七男三女全在酒店大堂站着。妙若兒驚天美貌讓在場所有的人糾集起人類最原始的**及情緒。男人的貪婪及女人的仇恨。
“你們有什麼證據抓人,,就憑他一張嘴胡說八道,還是憑他們老總許諾給你們多少好處。”楚離一語中的得話語正好刺中站在旁邊一位周督察的心臟,陰沉着臉走過來打量着楚離一眼。
“你要證據?她就是證據。”督察手一指妙若兒。眼神貪婪的在若兒臉上身上貪婪的留戀往返。
“周督察,我們沒有找到錢。也沒有找到支票。”一個毛頭小警察沒眼色的跑來報告。督察瞪了他一眼:“笨蛋,這種證據他會放在眼前嗎?早就收藏起來了。把人帶走。”
“你他媽的侮辱人。”孟太姒怒瞪豹眼照着手裡拿着警棍往明珠身上砸的警察頭上就是一腳踹去。
“你們襲警,這就是證據,全部給我帶走將這個女人還給朱總。”周督察摸摸腰帶上露在外面的**。給了楚離一個示威的眼色。仰着頭背轉身朝外走去。
“還你媽的個頭。”這是妙若兒方纔剛學會的罵人的話,聽着這個穿棕色衣服的人要把自己還給那個狗屁不如的朱總。加之今早所受的冤枉氣。一時淚水紛飛怒從心來早就忘記了楚離的交待。雙目緊盯着這些朝自己跑來的黑皮鞋。
瑩透欲滴的紅脣迸出:“柳絮紛飛掌。”舉起手臂極速的翻飛纖手。數以百計的虛影巴掌從翻飛的纖手,閃電般的分散酒店大堂各處。只聽一片“啪啪啪啪”抽打臉頰發出的耳光響亮。除去楚離十人之外。全被抽打在地上翻滾哀嚎。
十餘分鐘過後。他們陸續從地上爬起來,你扶我,我扯你帶着驚恐憤怒的情緒在大廳裡尋找方纔抽打自己的人。可是結果令他們大失所望。
“怎麼回事?沒人打我們。可是你….你….我…..”所有的人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臉頰紅腫如豬頭,牙齒鬆動嘴角流血。睜着驚恐的雙眼四處亂看。最終發現除了眼前的十人之外,受傷的全都是酒店職員及警察狗腿子。最後所有的眼光全集中在明珠身上。
此時的明珠一身對襟絆扣黑麻長衣,一頭黑髮極其秀麗的臉上兩隻空洞的雙眼令人生起恐懼。
督察從腰間撥出槍對着酒店大堂屋頂放了三陣空槍。
“所有的人抓起來,尤其是這個女人。”十幾把槍指着明珠的腦袋。
人就是這麼沒得出息,尤其是在美麗人或事物面前總是容易昏頭。不辯真僞。所有的禍事黴氣全會蒙在他人頭上。
“慢着,我認識你們的高督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正好是今早從瓊都回望江城。你不是要證據嗎?我的一切高督察都很清楚。還有,這些是我的朋友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許碰我舅媽。”楚離沉著而鎮定的說完這話人就擋在明珠前面。眼神中透出的定力反而讓周督察感覺到一陣陣膽怯從心底深處陣陣襲來。
“你們誰敢反抗殺無赦。”周督察剛要作勢開槍只見眼前花影一晃。手臂吃痛。槍掉到地上。睜開眼四周看去。沒有人所有的警察保持統一的姿勢。楚離他們還是原樣。而掉在地上的槍早就骨肉分離。
“ 這…這個女人動了沒有?動了沒有?”周督察驚嚇過度結結巴巴的指着明珠問手下的人。
“沒有,這個女人站的很好,周督察您的槍。”一個警察發現了高督察的手槍疑惑的問槍怎麼成了這樣?
“你真的認識高督察?”早上接到電話說高督察上午就回來。現在恐怕已經到局子裡了。
“我跟他通過電話,他馬上就來。”楚離無比安靜的情緒更加加註了周督察的驚慌。
說曹操曹操就到,大門口駛來一部警車。身穿棕紅制服,腰配真槍實彈的高督察從車內走下來,遠遠就看見了酒店內的陣仗。酒店經理顧不上讓職員去開門,自己捂着豬頭臉哭喪着表情慌忙的跑去打開店門,點頭哈腰的請高督察進來。高督察的級別是高級督察。
“把槍放下,什麼事情需要這樣擾民。你們的臉?”高督察環視酒店內一週後把眼光轉向楚離。
楚離雙手一攤一副不與我相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