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吧,不過,在此之前,我要玩一玩那個死丫頭,好不好?”
隅水琴拉着隅傲傑的手臂,不停得搖晃着,雙眼可憐巴巴的。
雖然自己這個女兒任性,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虎毒不食子,隅傲傑只是有些生氣得瞪了隅水琴一眼,鬍子被他吹得一顫一顫的,不過臉上卻是並沒有過多的反對。
“你自己小心點,別把自己玩進去了,你現在吃了那噬魂蟲,如果辦砸了了,就算是爹也幫不了你的忙!”
“放心吧,那個死丫頭沒有鬥氣,我找個集運的鬥氣師就足以對付了!”說着隅水琴又是陰狠得笑了笑。
“那出去吧,看來,這個地方只有封了!”
隅傲傑摸了摸下巴,掃了眼內室某個地方,在心中所想。
然後帶着隅水琴離開。
隅冰顏看着兩個人離開,自己好在剛剛躲進了拐角處,這才免於被發現,不過,剛剛那個隅傲傑目光掃向的方向,她可是看的清楚,隨意撥弄了幾下頭髮,隅冰顏在心中與小柯交流,越發確定裡面有貓膩。
不過,當她走入裡面,才發現,原來裡面真的不簡單。
首先,如果她不懂陣法,要麼被困到裡面,要麼就是被亂箭射死。
倒是如此謹慎,難怪人家能夠如此有恃無恐。
隅冰顏嘲諷揚起脣角,然後迅速回想着五行八卦中的陣法,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她每一個腳步都踏得異常的小心,這才靠近了那個石門。
不過,沒有當門口打開的時候,隅冰顏只感覺撲鼻的藥香從傳來,讓她整個人神清氣爽。
“哇,主人,就是這裡,好香,好香,小柯要!”
一進入裡面,小柯便心思活躍了,幾乎讓隅冰顏能夠想象出如果有實體,小柯應該何等歡脫。
“精魂草!”
隅冰顏腦中蹦出一個字符,看到那草的時候,心思也跟着活躍了起來,按照小柯傳輸的思想,這種草能夠洗髓練氣,如果不是自己身體有咒的話,必然是最好的良藥,不過如今恐怕吃了只能強身健體。
“先將其放着吧!”
隅冰顏伸手去拿,沒有想到那精魂草就像是成了精一樣,竟然躲開了隅冰顏的觸碰。
“小東西,竟然還調皮!”隅冰顏臉上洋着絲絲笑意,淡淡的開口。
只是,下一刻,她的笑容卻是僵硬在了臉上。
原本調皮的精魂草竟然一下飛進了她的嘴巴,而且,幾乎是一下鑽進了她的身體。
隅冰顏臉上跟便秘了一樣難看,身體裡已經住了個奇怪的東西,她還纔剛剛接受,如今一個成了精的草自己跑進了她的肚子。
“主人,難受!”
突然,小柯的聲音傳入大腦。
隅冰顏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爲什麼小柯會有這樣的反應,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發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撕裂得難受。
“主人!”
小柯痛苦的聲音傳來。
隅冰顏也很想問小柯,到底怎麼回事,可是那種撕裂的疼痛蔓延全身,甚至灼燒了她所有的理智。
此刻,遠在京城外的某間如美如幻的溫泉處,一個男子吃露着身體躺在溫泉裡,雙目緊閉,因爲溫泉的水汽,此刻他的臉上因爲那淡淡的水珠,妖嬈而邪魅,就如同那罌粟花一樣,妖嬈中帶着毒。
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東西似的,他原本沉寂堅毅的臉上,突然皺眉了眉頭,而雙眸如同利刃一樣,一下清醒了過來。
整個人如同鍍上了一種神聖的光輝,那筆挺而健碩的身姿緩緩邁出了溫泉。
一個黑衣男子,面部冰冷如同冰塊一樣,見主子站起來,直接拿着衣服走了過去。
此刻的畫面,竟然美得讓人忍不住遐想。
男子動作優雅穿上衣服,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掃了掃自己的手下,“孽,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幾日後到京城找本座,本座有事,要先去一趟!”
宮宸面部冰冷,一雙箭目中一閃而過的暗芒,隨即迅速套上一頂面具。
而此刻的隅冰顏,就像是那掙扎在生死中的要破肚而出的嬰兒一樣。
她只覺得自己先是身體被扔進了油鍋中,幾乎腦袋都發麻了。
隨即,又趕緊自己被撈了起來,然後扔入了冰水中。那最初的那種幾乎要被炸糊了的感覺消失,轉而的是一種舒適感。
可是,這種舒適的感覺慢慢消失,渾身像是被丟進了冰窖一樣。
這就叫做冰火兩重天嗎?
這樣來回的掙扎,隅冰顏甚至感覺自己身體動彈不了,而胸口像是要炸開了,人的意識呀開始潰散。
似乎神識要被奪去了一般。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隅冰顏臉色此刻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
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又要脫離了身體,那種拉扯的痛苦,讓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計較。
“隅冰顏,你就準備這麼死了嗎?”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是誰,是誰在這樣叫自己。
“隅冰顏,你就是一個孬種!”
“隅冰顏,你這樣沒用,難怪你的父母要將你丟棄,你就是一個廢物!”
不,她怎麼會是廢物呢?是誰?你給我站出來。
隅冰顏想要開口,可是,卻發現身體如同千金重,連張嘴說話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
迷霧,在自己前方,竟然全是迷霧。
她到底到了哪裡。
“主人!”
小柯的聲音!
隅冰顏心中一喜,“小柯,你在哪裡,小柯!”
“小柯!”
她拼命朝着聲音的方向奔跑,可是,前方依然一片迷茫。
“啊!”
突然,她前方出現了懸崖,她因爲衝的太快,根本來不及停下來,直接衝下了懸崖,而她的手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那崖邊的石頭,只是,她感覺自己手上的力氣在流失。
“廢物!”
“白癡!”
“野種!”
……
一張一張嘴臉,似乎在崖邊居高臨下的嘲諷着隅冰顏,甚至似乎有人踩着她的手臂。
不,不要這樣對她。
她那麼努力了,爲什麼,爲什麼他們還要那樣對待自己。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腰間越發的緊,就像是有什麼纏着她的身體。
她低頭一看,卻是對上了吐着信子的蛇,她心中一驚,幾乎不敢動彈。
怎麼辦,她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