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這兒巴拉巴拉說半天話的嘛,繼續巴拉啊?潞初心我看你口才這麼好,沒給你好好發掘發掘,是不是爲父的當得不負責任?對不起啊大小姐,跟着我那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爲父連你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長處都不明白。唉,我的父親當的是真的失誤啊。”
潞初心現在慌的很,像極了那些三線城市內學生逃課被老師逮到的畫面,一瞬間各種理由都涌上腦海,根本談不上什麼天方夜譚,每個理由都是油然而生的。在‘生與死’的中間徘徊,往往是最難過的。而潞初心現在恰好就是這個心理,理哲就一臉平淡的站在自己身後,語氣中還摻雜着一絲驚奇。越是善於隱忍的人,生氣起來越是可怕。敢問在座的各位,如果你們當上父親之後,碰見這種女兒,聽見她說這種話,能不能忍住不生氣呢?
南宮孤霏立刻說:“老……啊呸,岳父大人……也不對,教爵大人,我剛纔只是跟初心她開玩笑呢,別見怪哈。”
理哲輕挑眉毛,說:“看看人家孤霏,他倒是會爲你找藉口。瞧瞧你,看見我就直接擺出心虛的樣子,老夫又不是什麼惡魔嘛,反而是從小到大一直養活你的人,你怎麼會怕我呢?難不成是因爲我從小就欺負你?”
潞初心知道此時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錯誤的,她低着頭默默的說:“老爸,我錯了!饒過我吧!”
理哲大手一揮,三人四周的場景瞬間切換混沌魔法的模樣,這種感覺孤霏已經能完全適應。可能是自己還是墮天使族身份時就能伏住理哲的混沌魔法,以至於現在的人類身體還有抗性吧,這大概可就是爲什麼理哲上次來教庭聖法丁尼學院演講的時候,自己能夠抵禦這種能讓百分之九十九學生倒地的壓迫感,也許就是因爲經歷過的原因吧。
“我們走了,你也回去吧,時候不早了,早點睡。”理哲再大手一揮,出現一個漩渦狀的傳送陣,他和潞初心走進傳送陣內。
潞初心臨走前還依依不捨的看他一眼,理哲見狀後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立刻說:“趕緊給我回去,你再胡鬧下去信不信我關你禁閉?”
南宮孤霏則迴應她一個笑容,等待四周的混沌魔法撤去,他獨自一個人走回去。
在路上,他反正也顯得沒事就跟魅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感覺吧,我該如何幫你把那幾個代表字給找出來?”
魅筱想了想說:“我就知道雪毓神殿裡面有,剩下的三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雪域神殿的呢?”
魅筱突然想起之前孤霏對她說過的話,她不耐煩的說:“這件事你不是都給出我解釋了?當時是你反問我,然後你又猜測的。怎麼了,難不成你又忘記了?”
南宮孤霏恍然大悟,連忙點頭說:“對對對,我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抱歉抱歉。魅筱啊,我這麼跟你說吧,我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你,魅婭可能也是對應其它的四字,雖然我沒有跟潞初心商量過該這麼去尋找,但你儘管放心,能幫到你的我絕對不會放棄。好歹咱倆也算是認識這麼長時間,對嘛?”
“這句話我愛聽,果然我找的主人還是很可靠的。我感覺吧,主人你現在不如在人界好好發展,能混個什麼功名之類的東西也算是對得起南宮冥陌的一番好意。即使談不上功成名就光宗耀祖,那也是個榮幸啊。”
孤霏想了想說:“我感覺我現在身邊一羣人都是這種要家庭背景有家庭背景,有自身實力的有自身實力。我感覺還是瓜皮他最厲害,跟我相仿的年紀就已經是馳騁疆場,練就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本事。我感覺如果他在人界撤去僞裝,將自己的所有實力都展露出來,肯定會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魅筱想了想說:“我建議你還是回想回想,有沒有遇見鼠族隱世的人,好好想想他們的血脈魔法,可能會對胡金戈這個人有一定的瞭解。”
“誰是胡金戈啊?我怎麼不認識啊?”
魅筱此時在勾玉魂鏡朝着他翻個白眼,吐槽說:“你啊,就是有時候記性會掉線。我就懷疑你是不是會有一段特殊的時間,記憶失效,整個人都不記得那種。下次我非得好好記記時間,將你這個壞毛病有理有據的告訴你,別到時候你可不相信哈。”
“好好好,到時候我肯定相信你,現在你倒是把那個胡金戈是誰告訴我啊,別吊我胃口!我這人的好奇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還記得不?當時你跟胡金戈,不不不馬斌,算了還是叫瓜皮吧。你們倆互爆底細的時候,你說你本名是南宮魁曌,諾歲十六,人歲二十四。他說他的本名叫胡金戈,諾歲十八,人歲二十七。”
南宮孤霏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說:“對對對,我都忘了瓜皮他的本名是叫胡金戈。好像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簡簡單單,而且很平平淡淡的事情,我也就沒太過於在意,可能就是因爲這我才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吧。”
此時在南宮孤霏腦海中回想,有沒有鼠族隱世的印象,但他想了半天,都還是沒有回憶出來。
“喂,你就別在腦子中想這些東西了,搞不好鼠族隱世都不存在,他們就沒有人界隱世一說。”
南宮孤霏突然靈光一現。既然墮天使族會爲了開春的時候,不惜冒着生命危險也要去別的隱世訪問,那麼肯定也有其他的類似開春的活動,那麼就可以證明,自己還是有機會遇見那些別的隱世族人,是不是墮天使族已經不重要,只要是人界隱世內的魔族,他都想打聽一下別的隱世的消息。
“魅筱,你有沒有對其他隱世族人有大概的印象?”
“沒有,你說什麼事啊?”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剛纔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現在想想感覺挺不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