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笑仁連喊了三聲報應,沒想到這報應還真是來了,寧笑仁此時吃驚的低着頭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尖,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去,看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你.....你爲什麼要背叛我?”
只見那人冷冷一笑,用腳踩住寧笑仁的後背,直接將刀拔了出來,冷笑道:“背叛?我壓根就不是你的人,不明白就去地下問閻王吧。”
此時城樓上已經亂套了,衆兵都驚慌失措,只見那小校高聲喊道:“兄弟們聽着,城下的乃是東北王世子雷將軍,此番乃是爲我瓦口關解圍來的,你們休要聽那寧笑仁的胡言亂語,就算你們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三位副將大人嗎?三位副將大人和寧笑仁的人品你們還不清楚嗎?此時不開城門還等待何時?”
雖然那小校的一番話十分有鼓動的作用,但是在場的士兵似乎並不領情,城樓下的雷許額頭上可是見了汗了,怎麼回事,這瓦口關到底怎麼了?難道他們真的要造反不成。
此時天宇在雷許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雷許才恍然大悟,急忙對着城樓高聲喊道:“瓦口關的兄弟們聽着,我是雷許,我父親是東北王,此番的確是來解瓦口關之危的,兄弟們不必聽信那寧笑仁的胡言,此時寧笑仁已經伏法,今天的事情便就接過去了,大家不必在提了,先開門,讓傷員們趕快療傷。”
到了此時城樓上的人,纔將弓箭收起,也都安靜的慢慢扯下城去,瓦口關的大門終於緩緩打開,衆人的心裡不由得有些感慨,這扇大門可是真難開啊。
此時已經不能耽誤了,先叫孫文宇帶着蔣蒙和秦泰進去治療,然後接下來的事宜,怎麼救治傷員,怎麼大軍安營,收拾死屍等等吧,衆多的事宜還得叫天宇來安排。
畢竟雷許也是剛剛接手,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天宇則是一肩扛了,好在那三位副將,雖然打仗不是很好,但是管理內政還是十分拿手的。可以幫天宇分去一大部分的壓力,然後天宇派出一隊人馬先去看一眼這瓦口關和大北口之間的幾個村子,看還有沒有活人,都收攏到瓦口關來。
衆多事宜忙的天宇是腳不沾地,連飯都沒有顧得上吃,只是咬了兩個幹饅頭喝了口水,此時瓦口關全城戒嚴,所有百姓均不可出家門,街上不許有人,大隊的官兵在城內穿梭,好在百姓們都已經大致知道沒事了,所以雖然不讓出去,但是心裡還是安穩了許多。
直到入夜天宇才託着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下榻的院子,其實就是秦用家,誰叫這瓦口關就秦用房子大呢?光是客房就得有兩個小院子,一個院子3件房,少則、雷許、飛鷹、孫文宇,加上天宇和兩個病號,正合適。
家裡的家奴院工還真是不少,往返的伺候着,聽說孫文宇是神醫,便有意叫孫文宇幫秦用也看一下,孫文宇只是點頭答應,只要先忙完這邊的秦泰和蔣蒙,一會便就過去。
秦用家裡自是千恩萬謝,孫文宇光是幫着二位包紮就花了不少的時間,身上的傷那個碎啊,有時幾個碎的竟然可以連接到一起,這玩意真是有股玩拼圖的樂趣了。連包紮在上藥,就忙了一個時辰,在看兩位已經成了木乃伊了。此時只有眼睛可以動,其餘的地方都被紗布裹的厚厚一層了。
天宇進來正好看到:“呵,不錯啊,文宇這手法夠高的,下次別那麼費勁,咱們直接拿牀單子一裹就完了,省得還得裁成一條一條的。”
孫文宇此時擦着汗笑道:“宇少你還真是能開玩笑,你以爲這玩意容易啊,我用的都是我們那邊的秘藥,絕對的特效,只要他們熬過這今明兩天,我保證一個星期下地,跟好人一樣。”
天宇一笑:“那敢情好,哎,對了,這爲什麼還得熬過這兩天,這藥還有別的效果?”
此時這孫文宇訕訕一笑:“呵呵,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宇少,我就跟你說實話吧,這要確實是我們那邊的秘藥配方,每一味都是珍貴的中草藥,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天宇一笑,直接抱着肩膀倚着門,聽着孫文宇繼續說,只見孫文宇此時有些扭捏道:“宇少,你也知道,我雖然在那邊有點地位,但是也不是那麼的高,對於這麼多的珍貴藥物我也是十分費勁,但是爲了這個藥我是煞費苦心啊,據說這藥如果配置出來絕對比那西域的黑玉斷續膏強啊。”
撲通,天宇直接沒站穩倒在地上,孫文宇急忙上去扶,天宇尷尬道:“啊,沒事沒事,你繼續說,繼續說,不用管我。”
孫文宇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是看着天宇十分尷尬的表情,也不好多問,便就繼續說道:“其實後面也沒有什麼了,就是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那麼多的珍貴草藥湊齊,自然是迫不急待的開始煉製,可惜啊,失敗了。”
天宇此時兩隻眼睛瞪得像個鈴鐺:“什麼?失敗了。”
孫文宇也一臉的沮喪:“是啊,一個步驟錯了,便就滿盤皆輸。不過我在此次已經積累下相當多的經驗了,估計下次只要在仔細一點,這藥就一定能煉成。”
此時天宇舌頭都有點硬了,然後呆若木雞的指了指孫文宇的身後:“那個文宇,你說剛纔你給他們上的是什麼藥?”
孫文宇此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就是......我煉製剩下的廢渣.........不過,不過這廢渣也是非常珍貴的,對於這外傷十分的有效,我曾經在豬身上試驗過,絕對沒有問題。”
天宇相信此時如果牀上的兩個人能聽到,而且能睜開眼睛的話,一定會瞪着孫文宇,此時天宇嚥了口口水道:“那啥,在豬身上試過?你有什麼反應?”
孫文宇此時無辜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反應,就是開始的時候由於要快速的修復傷口,藥力會十分迅速的發揮,這樣會給傷口帶來一股奇癢無比的感覺,只要這股感覺挺過去了,那麼這傷就可以非常快的願意,宇少你就放心吧。”
天宇點點頭,木然的看着孫文宇道:“那個,文宇,你在豬身上試驗的時候,它們什麼反應。”
孫文宇則是回想了一下:“恩,也沒有什麼反應,兩隻是癢的受不了就直接撞死的,有一個是蹭牆直接蹭死了,還有兩個是渾身抽搐死的,還有一個.............”
此時天宇腦袋上掛着三條黑線:“好了,你就告我完全好了的,那個怎麼樣了?”
孫文宇則是一愣:“完全好了?貌似沒有,我舉得他們每個都差不多死了。”
天宇額頭上的汗刷就下來了,此時孫文宇身後的二人已經開始手腳開始亂動,額頭開始冒汗,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天宇大喊一聲:“來人,快點來人。”然後身先士卒的撲到秦泰的身上用身體壓住秦泰的雙腿不叫他過分的動彈。
此時孫文宇也撲到蔣蒙的身上,但是雖則二人越來越大的反抗,天宇二人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好在此時隨着天宇的喊聲不少人便飛快的過來了,見到兩個“木乃伊”要詐屍,便也都大驚失色,天宇此時費用的叫秦泰的雙腿不動,一邊對着衆人道:“快來幫忙千萬別叫他們亂動。”
衆人聞聽便急忙上前幫忙,七手八腳的將二人按在了牀上,天宇才得以喘了口氣:“我的天爺,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啊,平時我沒見他們這有勁啊。”
此時孫文宇過來:“那是本能,把你按那你也這樣,沒辦法。”
天宇直接瞟了孫文宇一眼:“你別理我啊,別跟我說話啊,你怎麼這樣呢?好哥們好弟兄,好好處唄,你這不是那他們當小白鼠了嘛。”
“小白鼠?啥意思?”:沒辦法孫文宇那懂這現代用語啊。
天宇也是一愣:“呃,小白鼠,就是你的那些豬一樣,被你用來試藥的,你朕缺德,等他們好了,看他們怎麼跟你算賬。”
孫文宇一笑:“不會的,他們又不是糊塗人,想要快點好起來,不吃點苦頭怎麼行?這還不算什麼。”
天宇此時有些祈禱,以後自己有個病啊傷啊,絕對不要孫文宇給自己看,自己可不想當試驗品,到時死在大夫手裡那還不如死在戰場上呢。
此時衆人已經將二人按在牀上,看着那兩位還在那哆嗦着呢,天宇一看這不是辦法啊,總不能大家三班倒按着這兩人吧,想了想道:“那誰,你去多拿幾牀被子,給他們倆裹好了,直接拿繩子綁在牀上,別叫他們動就行,到時找兩個看着就行,大家別都圍在這裡,一會還有活呢。”
大家一聽這主意高了,也就是天宇能想出去,別人真就想不出這麼嗖的主意了。
此時孫文宇也是伸出大拇指對着天宇道:“別說,宇少,要說治病我承認我比較下三濫,但是要說平常,我的確還得向您多多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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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月底,小秋又點詞窮了,沒辦法,最近實在是.......不說不說,最近有朋友跟小秋說,你每月寫的那些,咋就那麼像選秀選手說的,小秋也很苦惱,我這父母雙全,家人健在的,怎麼就跟選手一樣了。
主要是這幾天單位實在是太忙了,很多事情都顧不過來,倒不是出差,就是天天白天有活,晚上也幹,實在是熬的晃,但是要說不幹了,自己也實在想不到應該去做些什麼,光靠寫東西,估計很困難,呃,好吧,壓根就沒戲。
主要是還是家人,朋友,聚的太少,最近好多朋友都說要旅遊一下去,好想去啊!但是沒錢沒時間,自己宅在家裡算了,墨龍馬上要進入下一個部分,其中有一個大大的疑團困擾着天宇,具體天宇怎麼破解,大家還是要拭目以待,相信能叫大家滿意吧,墨龍訣還是需要大家提出一些寶貴的意見來,幫小秋完善墨龍,小秋也會盡自己全力,將墨龍寫的更好。
在此衷心的祝願讀者大大們,快樂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