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酒肆之戰,又起變故!
【“老鷹捉小雞的玩樂,到此結束。”】
【梟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手中那把象牙白雕扇輕描淡寫地合攏,空氣都爲之一寒。】
【此行真正的目的不是陸沉。他自大雪山攜‘天命’而來,只爲取陸羽項上人頭,這纔是他的首要之務。】
【隨後與玄天子、黃道聯手,三名天人境強者聯手圍殺陸羽。】
【試想,天下五絕已聚其三,更添上驚蟄榜上赫赫有名的兩位前十高手,如此陣容,陸羽,豈有逃脫之理?】
【梟月對陸沉並無多少興趣,但魔師黃道與玄天子的執意,將他視爲心腹大患,非得先殺陸沉。】
【不然,也不會有在這在酒肆之中的一出。】
【棚內氣氛緊繃,衆人如臨大敵。】
【劍宗四老毅然將黃小微與胡杰護在身後,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悲壯,誓死也要守護劍宗的未來。】
【胡杰目光中滿是絕望之色,面對那立於天下之巔的五絕之一,即便是有大宗師實力的燕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他心中不甘,不願如此匆匆赴死,握劍之手不由自主地顫抖。】
【黃雨微,斗笠已落,露出那張佈滿疤痕的臉龐,卻掩不住那雙冷靜而專注的眼眸。】
【即便身處天人境界威壓下,站立都顯艱難,但她握劍之手穩如磐石,透露出一種超乎常人的堅韌與決心。】
【劍宗四老目睹此景,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後輩成長的欣慰,也有面對生死考驗的深深悲傷。】
【劍者,劍斷不畏,一往無前。】
【終南七子,面對強敵,未有絲毫退縮,他們迅速結下三真大陣,非但不做無謂防禦,反而主動出擊,誓要改寫戰局。】
【他們深知,若讓天人境界的大宗師搶得先機,只有死路一條。】
【七人並肩作戰,生死置之度外,口中高呼道:】
【“師伯,你快走!”】
【“師伯,我們兄弟拖住他,快些走。”】
【梟月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宗師以下,盡皆在他那無形的氣機牢籠中掙扎,動彈不得,他的目光留意在場衆人。】
【皆是螻蟻之人。】
【今日在場之人都得死!】
【羅飛光見狀,心中一凜,卻毫不退縮,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涌動,運掌加入這場看似無望的戰局。】
【蕭雨緊隨其後,地上長刀被她輕輕一踢,正握於手中,捻指一抹,刀刃之上寒光閃爍,如同秋水般凜冽。】
【“羅郎,我來助你!”】
【她的話語決絕,與羅飛光並肩作戰。】
【梟月的身法卻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即便九人聯手圍攻,也難以觸及他分毫。】
【他的衣袖隨風輕揚,白衣之上的百鳥圖案舞動,彷彿隨時都會振翅高飛一般。】
【梟月手中摺扇輕揮,看似隨意的一點,卻渾然有千斤之力,終南七子中的老四,手持八十斤銅棍,竟被他一個彈指之間,連人帶棍打飛兩丈開外,虎口鮮血淋漓。】
【若非其餘六人及時出手卸力,老四恐怕早已重傷不起。】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深刻體會到了宗師境界與天人境界之間那不可逾越的鴻溝。】
【五絕對於宗師之人,順手便可殺。】
【差距之大,幾人越發出招謹慎。】
【蕭雨與羅飛光更是心生寒意,他們都不敢使出全部氣力,每當他們試圖出手,都會被梟月手中摺扇連消帶打輕鬆化解他們的攻勢,甚至將他們的兵器引向別處。】
【借力打力,甚至威力更甚。】
【這便是梟月的絕技之一——“控鶴手”,無懼羣攻,獨步天下。】
【不過十來招的功夫,幾名大宗師,甚至還有九位都是驚蟄榜前五百之名,已是手段齊出,卻也難以支撐。】
【梟月公子招式之奇,運力之怪,終南七子算是平生僅見。】
【師尊都是以力破萬招!】
【第一次面對同位五絕的高手,要不是終南七子配合默契,幾人還可合力,早就已經落敗。】
【這場戰鬥,似乎已經失去了懸念。】
【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
【九人中的麻衣老者,目光如炬,冷靜異常。他雖見形勢危急,試圖尋找帶小姐馬依人脫困的良機,既沒有出手也沒有貿然逃離。】
【錦衣公子胡杰心急如焚,他深知衆人合力亦非梟月之敵,目光不時偷偷望向酒肆外的馬道,心中生出一線希望。】
【他剛纔隱約聽聞,那九人之中有人提及,馬道旁藏有一匹日行千里的神駿寶馬,這或許是他逃脫的唯一機會。】
【正當胡杰心念電轉之際,劍宗黃雨薇已挺身而出,劍光一閃,劍已出鞘。她本已是宗師修爲,但在這一劍揮出的瞬間,修爲再度凝實,竟似再上一層樓。】
【沒有退縮,迎難而上!】
【劍出如煉,鋒芒畢露。】
【劍宗四老目睹此景,無不面露驚異之色。黃雨薇的這一劍,不僅凝聚了她所有的劍意與修爲,直逼宗師圓滿之境界。】
【梟月依舊是那般從容不迫,他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彷彿只是隨意一拂,便輕易地將黃雨薇那“不俗”的一劍化解於無形之中。】
【反震之力透過劍刃,如同細針般刺入黃雨薇的手臂,她強忍住劍未脫手,整條手臂卻也擡不起來。】 【幸得終南七子其餘幾人攻勢連綿不絕,彼此間配合得天衣無縫,迫使梟月不得不暫時收手,以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密集攻勢。】
【劍宗四老見弟子都從容出手,不懼生死,臉上的憂慮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決心。】
【“死則死矣,何懼之有!”】
【劍宗四老齊聲喝道,隨即四人同時出劍,四道凌厲的劍光直逼梟月而來。】
【梟月卻顯得異常從容,身法靈動,如同鬼魅般在衆人之間騰挪閃躲,十三人圍攻一人,卻彷彿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而梟月則面帶笑意,遊走在衆人之中,彷彿他並不是在與人搏命,而是在賞花觀魚。】
【對面幾人,包括修爲較爲深厚的終南山弟子弟子,也早已經是大汗淋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修爲最差的羅飛光,此刻更是顯得力不從心,他手中並無利器,根本進身不得,梟月身體一尺內,似有罡氣利刃旋轉一般,他的雙手上已經被割開好幾道口子。】
【幾人使用兵刃都被其打出缺口。】
【梟月身法強絕,內有護身罡氣,手中摺扇可破千鈞。】
【已經不是他們幾人可以力敵。】
【就在這時!】
【楊素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師伯,快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擔憂,“師伯,不用管我們,快離開這裡!”】
【然而,梟月卻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已經晚了!”】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自信。】
【梟月突然身形一退,雖然衆人正圍攻而上,但面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撤退,竟無人敢輕易追擊。】
【梟月趁機手中扇子輕輕展開,緩緩扇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輕聲道:“結束了!”】
【衆人聞言,心中皆是不解,突然感覺渾身一麻,內息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見。】
【修爲最弱的羅飛光和黃雨薇更是首當其衝,只覺渾身一軟,連忙扶住身旁的桌子才勉強站穩。】
【“不對”】
【“這是怎麼回事?”】
【終南七子中的其他人也紛紛察覺到自身氣息的異常,他們試圖調動內力,卻發現體內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根本無法再凝聚起絲毫力量。】
【劍宗四老更是臉色大變,他們手中的長劍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地,整個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
【梟月見狀,嘴角的笑意愈發濃郁。他輕輕擡起袖口,露出一張閃爍着微光的符紙。】
【那符紙之上,一個清晰的‘禁’字若隱若現,散發着淡淡的靈氣波動。】
【絲絲縷縷的靈氣從符紙中流淌而出,匯聚到梟月的雙手之中。】
【而此刻!】
【胡杰與麻衣老者也注意到了場中的變化,他們看到終南七子與劍宗四老等人皆已癱倒在地,失去了戰力。】
【衆人絕望,已經輸得徹底。】
【麻衣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迅速帶起小姐,乘機逃出酒肆。】
【胡杰也是如此。】
【兩人目的一樣都是酒肆馬棚裡,那匹寶馬。】
【梟月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並不理會。】
【此刻,變故驟起。】
【酒肆之內,驟然間響起一陣清脆刺耳的瓷碗碎裂之音,隨後是凳子轟然倒地的沉重回響。】
【梟月猛然轉身,只見屋內那位名喚秀兒的女子,以一種決絕之姿,懸空高懸於門框之上,麻繩緊繃,其下是已然傾倒的凳椅。】
【上吊之景,觸目驚心!】
【梟月心中驚駭萬分,手中摺扇瞬間飛出,旋轉着疾射向那根致命的麻繩。】
【他目光如炬,緊鎖不放!】
【正當此時!】
【梟月尚未及轉身,只感覺後頸一熱,一股炙熱之氣撲到臉上。】
【他來不及暴退,一隻火紅滾燙如鐵水的手掌,牢牢印在他的胸膛。】
【梟月只看見你一雙通紅如同火焰,且冷靜至極的眼眸。】
【“啊!”】
【梟月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PS:今天小區電閘壞了,停電了一段時間,少寫了一點,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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