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馬運河並非如大家所想象的全部由人工挖掘而成,它充分利用了地形,其中加通湖水域就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湖泊。
但巴拿馬運河仍然少不了人工,加通水閘就是第一道關口。
距離運河尚有十餘海里的時候,陳航就面色凝重地從指揮塔頂走了下來,他報告了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水閘兩岸到處遊走着喪屍。
“問題很大嗎?你當我們的艦炮是吃素的?”
薇瑞兒毫不在意,呂小晴更是早就在檢查航母的自動裝彈系統了。
聽到薇瑞兒的回答,陳航要放心了一些,可當航母駛近到岸邊九海里的時候,一個不好的消息彙報了過來——艦炮的自動裝彈系統失效了。
“應該是那些肉蛆乾的,短時間內我沒有辦法修復好線路。”
呂小晴急得滿頭大汗,她開始換上工服,呂小晴提着工具袋就想往甲板下面鑽。
陳航伸手攔住了她:“人工裝彈可以實現嗎?”
呂小晴點了點頭,陳航哈哈大笑:“那就行了!”,話音未落,陳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指揮塔外。
打開彈藥艙的大門,那處被封閉的實驗室出現在了陳航的面前。黏液封鎖仍在,這裡還是一處外星世界,盧麗麗正在研究一枚被打開的蟲卵。
見陳航跑了進來,盧麗麗奇怪地問道:“怎麼,有事嗎?”
陳航繞開了黏液牆,他跑到了彈藥艙櫃這邊,一聲咆哮,一枚重達五百斤的巨型炮彈被他扛了起來。
“當然有事,我們要大幹一場了。”
胸肌與肩胛肌再次膨脹了起來,陳航經過充分鍛鍊的身體就如同雕塑一樣,就見他左腳一勾,左臂一提,另一枚炮彈又被他抱在了懷裡。
“呯、呯”聲中,陳航大踏步向着艙外跑去,盧麗麗跟在後面追了出來:
“陳航,小心別閃到腰!”
陳航如風一般衝上了甲板,他跑到了艦炮的旁邊,陳航把這兩枚炮彈放在了炮塔之下,他向着甲板下面再次跑了下去。
當陳航把六枚炮彈全部搬上來的時候,船上的姑娘們早就出來了,她們在一起欣賞男人出汗。
“挺不錯的,航的肌肉十分協調。”這是呂小晴的評價,作爲一名宇航員,她很注重協調性;
盧麗麗滿臉通紅,她看着陳航被汗溼的後背,那裡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如同山嶽一樣。
“是挺好,他的耐力好強!”
陳航把第七、八枚炮彈扛了上來,他的緊身背心已經完全溼透了,膨脹的胸肌把沉重的炮彈高高地頂在了上面,淌着汗水的小腿如同鋼鐵鑄造一般。
“哇!”就聽見薇瑞兒一聲怪叫,這娘們拍着大腿讚歎了起來:“航,這纔是純爺們,男人就要有爆炸性的力量,身上沒有二兩肉,憑什麼跟我幹上一場?!”
聽到這聲怪叫,陳航鼻子一熱,他差點摔地上了。
放下炮彈,陳航邊跑邊衝着薇瑞兒大聲喊叫:“好啊簡,咱們約個時間,哥保證讓你滿意!”
薇瑞兒眼睛一白,她重重地呸了一口:“呸,一個兩個都什麼思想?我說的是打架,你想哪裡去了?!”
盧麗麗紅着臉跑開了。
忙碌了一個小時,一百多枚炮彈被陳航扛到了甲板上面,艦炮的炮塔旁邊堆得跟座小山似的,薇瑞兒阻止了陳航的繼續搬運。
“夠了,夠了,你是想把運河拆了啊?”
陳航抹了抹汗,他繼續問道:“密集陣呢,要不要搬點彈鏈上來?”
“用不着了,搬上來也沒有用。”
呂小晴滿臉遺憾:“密集陣的自動供彈系統完好,但它的降溫裝置早就壞了。
我沒有零配件,沒有辦法修復好它,所以就算彈藥充沛,打完一萬發以後它也得停下來降溫。”
陳航聳了聳肩,大家開始其他準備,巴拿馬運河的碼頭漸漸就在眼前了。
還沒有進入運河,航母就先遇到了問題。因爲沒有牽引船的引導,航空母艦這種龐然大物根本就是在橫衝直撞,就聽見“鏗”的一聲,一條小形貨船被航母給頂翻了。
陳航等人馬上跑到船舷邊觀看,他們看到了側翻的龍骨,航母的鋼鐵之軀頂着這艘翻船“咯咯”前進,那艘倒下去的鐵船在巨力的擠壓之下眼看着慢慢變形了。
刺耳的“咯吱”聲中,陳航等人捂着耳朵跑到了指揮塔下,陳航衝着指揮塔大聲喊叫:
“小晴,開準點啊,對準運河碼頭!”
薇瑞兒的腦袋聞聲從窗戶裡面伸了出來,她的額上全部是汗:
“開準一點,說得容易,現在玩的是摯天柱繡花,看運氣啦!”
航母根本就是在碼頭區域橫衝直撞,“啪”的一聲,一根輸油管道被頂成了兩段,黑色的原油噴上了天空,航母終於慢慢地靠近運河大閘了。
“陳航,去打開那座閘門!”
薇瑞兒大喊着下達了命令,陳航迴應了一聲,然後縱身從航母上面跳了下去。
碼頭岸邊,航母帶來的巨大動靜早就驚動了岸上的喪屍,成千上萬只不死之物跑了出來,或樓房、或車內、或林裡,一面面下水道井蓋被頂開,一隻只髒稀稀的喪屍鑽了出來。
“小晴,開火!”
薇瑞兒大叫着下達了命令,艦側的大炮開始“隆隆”轉動,就見那一米直徑的炮管壓下,炮口對準了碼頭左岸,“轟”的一聲巨響,一道巨型火焰噴了出去,然後碼頭的路面升上了天空。
陳航在遊船上面奔跑,他跳縱之間如同靈猴一般,“嗖”的一聲,陳航躍過了近十米的距離,他跳到了另外一艘船上。
眼看着海岸就在眼前,陳航再一次躍起的時候,就聽見“轟”的一聲傳來,大海猛地一震,一枚巨型炮彈拖着尾焰從他的頭頂一閃而過,陳航被震得鼻屎都噴出來了。
還沒等陳航落下,又是“轟”的一聲傳來,對面的海岸炸開,一蓬碎石如同“瀑布”一樣噴了過來。
“簡,你害我!”
慘叫聲中,陳航的身體被碎石裹了進去,然後是“嘩嘩”聲不斷,陳航沒有落到對面船上,他被石頭壓着墜入了大海之中。
“慘了,石頭打中陳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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