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黑影消失沒多久又再次出現在了金甲青年身邊,其手中還抓着被人綁成糉子摸樣的雷德凱瑟,噗通一聲,雷德凱瑟被丟在了地上,本有些昏沉的他立馬清醒了過來,一看見站在身邊的金甲青年,雷德凱瑟那凸廢的臉立馬生動了起來。
“哥,你終於來了,在晚一點你就看不見我了!”
“從小到大你就只會哭鼻子,現在,你還是一個模樣,哼,真是沒用!”
金甲青年冷哼一聲並沒有理會躺在地上哭嚎的雷德凱瑟,而是面帶微笑的朝前走了幾步,“肖恩叔叔,好久不久,我們大概也有四五年沒見過面了吧!不知,你老人家近來可好啊!”
“你,你...好啊!原來是你們設的圈套,往我平時如此待你們,你們卻...!”
“不,不,不,肖恩叔叔,你錯了,不是我設了圈套,而是我的表姐,也就是你的妻子要我們這麼做的,因爲...”
金甲青年看着肖恩因憤怒而顫抖的樣子停下了後面的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邊空氣中一陣波動,一道窈窕身影帶着凹凸的身材走了出來,肖恩看着這道身影渾身抽搐了起來,艾德及時出現在肖恩的身邊纔沒讓他倒在地上。
金甲青年一把攬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美麗身影這才藉口說道;“因爲你這老不死的活得也夠久了,也差不多該送你上路了,你的妻子我會替你照顧好的,至於你...我會對外宣稱,你和你的船隻被科姆水怪襲擊不幸沉船,要知道,這個季節裡,科姆水怪可是很活躍的,正好是它們的交配季節!”
肖恩看着自己的第三任妻子被她的表弟抱着上下其手還一臉知足的羞恥摸樣一口氣沒跟上來,撲哧一聲,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喲,我的丈夫,你這是生病了嗎,竟然噴出這麼多血,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肖恩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全身力氣盡消,他沒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妻子會在她的表弟面前擺手弄姿,而這一切卻又真實的發生在他的面前。安琳娜嫁給肖恩是貪圖他的錢財,對於她來說,只有他身邊那十幾萬的金幣纔是最可愛的,可是這個老不死的活了許久卻還不死去,這讓安琳娜心中的邪惡越加的擴大化,最終,安琳娜答應自己家族中唯一一位七級劍師的表弟做他的玩物爲代價以此來通過他擊殺自己的丈夫從而控制他的所有財產。讓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所以,安琳娜寧願犧牲色相勾引表弟,只是她沒想到一勾引便勾引了兩個。
這麼喜劇性的一幕讓剛到異世的詹繼恆皺眉不已,他可不是爲了看他們在這聊天而躲起來的,而是爲了瞭解這個世界力量等級的強度才躲起來的,心中雖然鬱悶,但是詹繼恆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了,詹繼恆從空中來到艾德身後小聲的對他說道;“我想看的不是他們的家事,你給我上去跟那個穿着金甲的人打一場,你放心,我會保護你,我只想看看他的實力怎麼樣!”
聽見神明的話,艾德心中苦笑,開玩笑吧,讓他一個六級巔峰的劍士跟一個上了七級已經三年之久的劍師打,那不是找死嗎,這根本沒的打啊!要知道,七級劍師的實力已經不僅僅可以凝結鬥氣戰衣,其手中的武器所釋放出來的劍氣可是非常可怕的,根本就不是六級劍士那種僅僅只能釋放出三四米的劍氣所能比的。
艾德苦着臉開口小聲說道;“殿下,不是小的不想上去,而是我的實力跟他沒得比,以我現在的實力,最多在他的手中撐上五個回合,如果他學了什麼可怕的鬥技我可能一回合都撐不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七級刺客,所以...殿下!”
“哼,沒用的傢伙,等級不代表一切,只要你的技巧高於他,你便有戰勝他的可能,一個在戰場上廝殺過許久的戰士可不是這個穿着金甲在那忽悠人的小傢伙可比的!”
詹繼恆怒哼一聲顯現出自己的身形,他相信艾德這傢伙不敢欺騙他,既然稱他爲神明,而在這個信仰十足的世界,普通平民又怎敢欺騙神明?當詹繼恆顯現出身形站定在艾德身後之時,金甲青年整個一下僵住,臉上的輕笑都變得僵硬無比,撫摸着表姐的左手也停了下來,一臉的呆澀了十幾秒鐘才清醒了過來。
“大人,這個人我看不透他的等級,還望大人小心,他看起來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是我卻感覺到了很可怕的危機感!”
身爲刺客的直接,瓊斯有着比別人還敏銳好幾倍的眼神,在加上刺客獨有的技能,只要是不超過他兩級以上的強者他都能一眼看透,可是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他卻一點都無法看透,要知道在這個大陸上,就算是普通人其身邊都會有着少量的元素波動,可是他卻感覺不到分毫,這如何不讓他感到驚懼,一個看不透實力的傢伙突然出現在這艘船上,很可能在瞬間改變格局,而且他還是站在肖恩那老傢伙一邊的。
雷德枷鎖眉頭緊鄒,不用瓊斯說明他也知道眼前這傢伙有多麻煩,他們能隱身那是因爲西米公國唯一的空間大師在船隻上刻畫了隱身魔法陣,這是爲了保護這艘纔剛建造不久的魔法戰船不被其他國家所窺視,有了這艘戰船,西米公國的實力便可在攀升一層,只要大量建造甚至可以齊升十大強國都有可能。而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身上既沒有魔法波動也沒有元素波動,這不得不讓雷德枷鎖皺眉。
“請問閣下是誰,這是我跟姐夫只見的家事,希望閣下能夠不要參與!”
詹繼恆雙手插在褲兜懶散的從艾德身後走了出來,眼前這傢伙的樣子讓他想起了前世那些很欠揍的富二代,仗着有錢開着跑車橫衝直撞,死了人最多也只給判個輕刑,而這個世界裡,他開的可不是跑車,而是戰船,身上穿着的那套金甲更恍如害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詹繼恆在肖恩身前兩米外站定沒有開口說話,插在口袋中的右手緩緩擡起,這一動作讓瓊斯和雷德枷鎖同時警覺了起來,只見詹繼恆右手輕輕的在肖恩的身上一點,一陣柔和的白光將臉色蒼白的肖恩包裹了起來,僅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不見。
見肖恩的臉色恢復了些許紅潤,詹繼恆這才轉身看着一臉警覺幾個人,然後擺出一副流氓像吊兒郎當的開口說道;“現在是打劫,把你們的衣服統統給我脫掉,從現在起,你們身上的財務和一切都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