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太謝謝你了,你們真的是好人!”
這對父子衝着張林感謝過後,兩個人拖着二十多米的巨蛇,飛快的離開了。
張林伸手掏出一根香菸,抽了一口,眯着眼睛,臉色很怪異:“我是好人嗎?”
“不是。”這是張林自己的回答:“我不是好人,我可以對幾百個人的生**視而不見,我不是好人,我只是一個想要活下去,偶爾會有一些感觸的人,如此而已。”
隨後張林看向了把直徑十幾米範圍內所有巨大草全都割斷,衝到他們面前的簡陋**。
在**的駕駛座上,二流子阿鳥,看到劉鳳清之後,手裡燃燒着的香菸掉在了褲子上,愣神了。
他的兩隻眼睛中,漸漸沒有了焦距,他的眼睛中只有劉鳳清,隨後劉鳳清的形象在他的眼睛裡也在逐漸的模糊。
很多男人在第一次見到劉鳳清的時候,都會被劉鳳清的美麗震撼到。
一個女人可以美麗到讓別人腦袋一片空白,這不是傳說。
劉鳳清就美麗到了這種程度。
二流子阿鳥的大腿被菸頭燙的散發出烤肉味道後,纔回過神。
把菸頭滅掉,二流子阿鳥重新掏了一根香菸含在嘴裡,點燃後默默的觀察張林和地震晨,臉上露出了笑容:“三位,我在楓林鎮沒有見到過你們,你們是新來的?聽說你們的實力達到了第四極限,那你們真的走運了,我們認可了你們的實力,你們可以加入黑山軍!”
二流子阿鳥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筆直的走向了劉鳳清,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劉鳳清:“美女,我是黑山軍的五個小隊長之一,你以後只要跟着我了,不光可以吃香喝辣的,還可以安全的一直生存下去!”
他一邊和劉鳳清說話,一邊毫無徵兆的掏出了一把匕首,根本沒有轉頭,直接刺向了地震晨的身體,打算從地震晨的鳥毛披風中刺入,捅**地震晨。
在看到劉鳳清之後,他就決定張林和地震晨沒有活着的必要了,他相信他加入了一些稀有元素打造的匕首,一定可以輕易的刺穿鳥毛披風,穿透地震晨的身體。
他可以在不露絲毫殺意的情況下,一邊和別人交談,一邊殺人,他曾經的好兄弟,就是這麼被他殺**的。
出賣張林,看似憨厚的中年人,看到二流子阿鳥動手了,也虛情假意的衝着張林露出歉意的表情,說着歉意的話:“抱歉,他們是黑山軍,我如果不把他們領來找你們,我也會被殺**的。”
然後這個憨厚的中年人也動手了,他用刀捅的是張林的心臟。
而那個拿着三米長,寬不過手掌的巨刀之人,則掄起的巨刀,撘在了劉鳳清的脖子上:“美女,你很漂亮,如果我是你,就絕對不會動,哪怕知道會被當成玩物,也絕對不會動,畢竟被當成玩物還可以活,如果亂動的話,**了被我們玩弄屍體,就不太好了。”
不管是二流子阿鳥,還是拿着巨型長刀的人,在動手的那一刻,全都認爲他們會達成他們的目標。
因爲他們是黑山軍,他們在楓林鎮就是天,他們想要弄**誰,那就一定可以弄**誰。
他們從來沒有懷疑他們會失敗。
因爲他們是黑山軍,他們可以爲所欲爲,他們從來不會失敗。
實際上就算失敗了,也沒有關係,這三個人會救人,就說明他們內心還有憐憫,他們有無數的藉口可以讓這三個人暫時的不殺他們。
只要不立刻殺了他們,他們就可以用各種理由誘惑他們,讓他們進入楓林鎮。
而他們只要進入楓林鎮了,那麼,他們就算再強,用不了多久也會**。
他們這樣殺了不少強者,他們很有經驗。
只不過他們的經驗對張林他們來說,這一次沒有起任何的作用。
他們如果不動手殺張林他們,那麼張林他們雖然說要把黑山軍都殺光,但是那隻不過是說說,張林他們或許只是問問他們,解除了他們的武裝,就會放過他們。
但是他們動手殺張林他們,而且沒有絲毫猶豫的殺了,那麼他們就一定會**,經歷了無數背叛和欺騙的張林他們,不會對動手殺他們的人,有任何的憐憫之情。
你要殺我,我就殺你。
張林他們是這樣想的,也準備這樣做。
實力達到第三極限巔峰的阿鳥,匕首捅在了地震晨的鳥毛披風上,用力的捅了捅,沒有捅穿。
盯着劉鳳清露出貪婪表情的阿鳥,瞳孔收縮,立刻對劉鳳清說道:“我只是被你的美麗給震撼了。”
阿鳥隨後轉頭看向地震晨,露出誠懇的笑容:“我只是看你的披風很好奇,想要試試你披風的防禦力。你這個披風的防禦力果然驚人,不知道這種披風從哪裡弄來的?”
二流子阿鳥應對的不可謂不快,而且也很誠懇,在以往遇到這種情況下,他說出這些話之後,被襲擊的一方雖然會很不爽,但是卻一定不會就這麼把他給殺了的。
他會有足夠的時間扭轉被襲擊的人的印象,有時間慢慢的玩**被襲擊的人。
只不過這次他襲擊的是地震晨。
地震晨雖然有時候很賤,看起來很濫情,但是自從末日那一天起,他對殺戮從來就沒有手軟過。在一次次被欺騙,在被一次次的戲弄之後,他殺人就更加的果斷。
所以,地震晨抓住了二流子阿鳥握着匕首的手,用力折斷,握着阿鳥的手,連同匕首,一起捅進了阿鳥的頭顱中。
阿鳥的眼神之中,滿是錯愕。
他沒想到他就這麼被殺了,他不甘心,他是黑山軍的小隊長,他在楓林鎮可以爲所欲爲,他還沒活夠,他還不想**。
不過他再不想**,他最終卻依舊**了,倒下的時候,他的眼睛依舊睜的大大的,他**不瞑目。
地震晨盯着二流子阿鳥,冷哼:“說這些話之前,麻煩你先把身上沾滿人血的衣服換掉,麻煩你洗掉你那一身濃郁的血腥味。你以爲我們是傻子,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成傻子了。”
不光地震晨討厭別人把他們當成傻子,張林和劉鳳清也是,非常非常的討厭。
在地震晨殺了二流子阿鳥之時,看似忠厚的中年人,他的匕首也捅在張林的胸口,發出叮的聲音。
看似忠厚的中年人,看到張林看着他的冰冷眼神,露出了一個惶恐到極限的表情:“大人,我叫你大人,求你饒了我吧,我其實不想襲擊你,這一切都是阿鳥那個二流子逼迫我的,他讓我襲擊你,否則他要殺我全家。我是無辜的!你要殺,你就殺阿鳥那個二流子,他們作惡多端,剛纔還殺了很多人,他們根本就不把人命當回事,他們都是惡魔!”
中年人把自己說的很無辜,他的表情看起來也很無辜。
只不過張林自認爲自己的智商不怎麼高,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被威脅這麼做的,他只會把所有動手殺他的人全都殺了,這樣他就不用分辨了,也不會什麼人都可以在他們身上用陰謀詭計了,也不用在意襲擊他的人是不是在說謊了。
因爲**人什麼都做不了。
張林抓住了中年人的匕首,強行把中年人的胳膊拗斷,反手把中年人手裡的匕首,插在了中年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