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能聞出來?”陶琳怔住,下意識的放在鼻尖聞了聞,貌似沒什麼味道,洛乾這人不抽菸不喝酒,身上也沒什麼奇怪的味道,哦,今天喝了點,難道是酒味?
於洋眯起眼睛,冷笑:“你還真去找男人了!”
呃……
難道他剛剛是在誆她?
陶琳真想給自己來一個耳光,自己怎麼傻到這種程度!
於洋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說罷,從實招來,你和哪個男人……”
看這樣不像是和男人有了什麼,她這麼糾結總不能是做了對不住他的事情,於洋輕挑了一下眉頭:“洛乾向你表白了?”
陶琳再次愣住:“你怎麼知道?”
“膽子真夠大的!”於洋咬牙嘟噥了一句,伸手接過常雅:“去洗澡,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陶琳嘴角一抽:“你胡說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做!”
“沒做也會有,荷爾蒙的味道,雄性的,很討厭!”於洋眯起眼睛,顯然不快。
陶琳徹底抑鬱了,之前還覺得於洋不錯,現在想想,於洋這人愛吃醋,愛耍性子,有的時候還會抽風,真是太討厭了。
她不快的拿着衣服去洗澡。
於洋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和小常雅玩:“你這臭丫頭,怎麼不看好你媽媽,洛乾和她表白你知道嗎?她要是被人勾走了,你爸爸我怎麼辦?”
小常雅玩着玩具,很不屑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蠢?洛乾哪能和他比。
於洋抱住她:“我知道我比較強大,比洛乾厲害的多,但凡有點眼睛的女人都得選我,但是你媽媽那是個眼瞎的,你得看好她你知道嗎?”
於洋拍了拍小常雅的背提醒她,小常雅不耐煩的將玩具丟在了他身上,瞪着一雙水汪汪瞪着他,彷彿在說你這男的怎麼這麼煩。
“啊,啊!”小常雅還太小,只會啊啊的叫,還不會說話,她歪着身子過去,拍了拍他的臉,掙扎了過來抱住了他,並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都這麼帥了,還擔心洛乾?太沒自信了。
於洋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有一種被撩了錯覺,尼瑪,這孩子絕對不同尋常。
陶琳出來的時候,於洋的心情已經好了,正高興的和常雅玩玩具。
她整理着衣服,斜睨了他一眼:“穗穗他們還在那邊,你等會去接他們吧。”
於洋坐在地上,仰頭看着她,片刻忽的一笑:“很在意他?”
陶琳微怔,反應過來他說的人是洛乾,搖頭說:“沒有,怎麼會。”
“我看你就是在意,不在意的話,只會沒有感覺,不至於躲着。”於洋脣角閃過冷意,心情又低落了。
“我並不是想躲着他,只是有點彆扭而已。”
“彆扭什麼?他親你了?”
陶琳臉一紅:“你胡說什麼,當然沒有。”
“他強迫你了?”
“沒有,怎麼可能,你以爲洛乾和你一樣?”
話纔出口,陶琳心裡就咯噔了一聲,暗叫一聲要糟糕。
果真,於洋臉一沉,不悅的瞪着她。
陶琳尷尬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有點彆扭的嘟噥:又沒冤枉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強迫過你嗎?”
陶琳腦海中閃過前兩天晚上的畫面,然後又閃過前些日子的畫面,再是電梯裡的畫面……
她真想點頭表示同意。
但她不敢,於洋顯然是生氣了,恐怕不好哄。
“那個……還是我去接他們吧。”
她轉身往門外走,尚未走出兩步,於洋忽的衝了過來,擋在了她面前:“要去哪?”
“去接錢穗穗啊!”陶琳莫名的心虛,低着頭也不敢看他。
於洋冷笑:“陶琳,我強迫過你嗎?”
強迫過啊!
陶琳不敢說話,莫名的覺得自己矮他一頭,就跟做了什麼對不住他的事情似得。
怎麼搞的,明明是他做出了不對的事情,怎麼心虛的卻是自己?
陶琳很抑鬱,但是她一時間竟也想不通,只能垂頭不言語。
“陶琳,我真的強迫過你嗎?”
陶琳嘴角抽搐:“沒,沒有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吧?我什麼時候強迫你了?”於洋覺得自己很冤枉,他每次都強忍着衝動平復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強迫她,她以爲她還能下的來牀?
她這是在冤枉他,是在羞辱他!
於洋覺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很受傷,很抑鬱。
“你沒有!你沒有!”面對着於洋灼灼的眼神,陶琳整個人都炸毛了,氣的跳了起來,她推開於洋就想走。
於洋一把抓住她的手,順手一推將她推進房間,再大力一揮,直接推到了牀上。
“於洋,你幹什麼,常雅……常雅還在外面!”陶琳掙扎着叫了起來。
“放心,她看不到,不會教壞她!”於洋腳一勾,碰的一聲關了房門。
常雅坐在爬行墊上擡頭看了看房門,繼續低頭玩玩具去了。
“於洋!”
陶琳這才發現男女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她掙脫不了,掙扎不開,雙手都被他禁錮在頭頂,她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卻沒能躲開分毫。
吻帶着些許霸道,不容她拒絕,他吻她的眉眼,尋到她的脣。
“陶琳,我喜歡你。”他咬她的耳垂,由輕柔逐漸的加力,直到她驚呼出聲,差點哭出來。
順勢吻她的脖子。
她癢的縮成了一團。
“於洋……”
“別哭。”於洋不喜歡看她哭,他喜歡看她笑,她笑得時候最好看,最美。
指尖在她的身上點着火,每劃過一處,她都會忍不住顫慄,漸漸的,她軟在他的懷裡,沉浸在他並不是特別熟練的吻技裡。
“陶琳,這纔是強迫你,我沒有傷害過你。”
話音落,他忽的起身,轉身就走。
房門打開,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陶琳彷彿觸電一般彈了起來。
房門剛剛開了一條縫,嘭的一聲又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