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就你這種膽小如鼠,說謊連篇,臉都不敢露出來的廢物,還想摧毀我!?”戮屠君此時瞪着眼睛,把刑刃一頓臭罵。
刑刃此時感覺到憤怒在不斷的膨脹,手微微捏緊。
感受到窒息的戮屠君臉上帶着濃濃的譏笑道“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好的雜種!也敢冒充獵王!?”
聽到這,刑刃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突然升起憤怒。
刑刃淡淡一笑說“你通過我帶着面具,判斷我膽小如鼠。你通過我接近法蘭妮,判斷我謊話連篇。你通過我的憤怒,否認我的是獵王。你通過我對你的威脅,認爲我是一個陰險小人。有意思,戮屠君你真是有意思!我越來越捨不得殺你了!”
戮屠君冷冷的看着刑刃,也不說話。
刑刃隨意的鬆開戮屠君,淡淡的說道“剛剛的推理很精彩,可惜。現在,我就要把你自以爲是的推理一一摧毀!”
“虛張聲勢!冒牌貨就是冒牌貨!我現在認爲你連狩獵者都算不上!因爲我曾今認識一個狩獵者,他要比你強出十萬八千里!”戮屠君繼續辱罵。
“哈哈哈哈!”聽到這,刑刃忍不住的大笑出來。
戮屠君厭惡的看着刑刃“雜碎!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居然在誇一個你曾經背叛過的人!”刑刃大聲的說。
聽到這,戮屠君頓時咬緊牙關道“與你無關!廢物!”
“與我無關?”刑刃低聲說了一下,隨後擡頭看着她。
“我從一出生,就被人一直的厭惡,那些人有的把我當做怪物,有的把我當做工具,也有人把我當做玩具。”
戮屠君打斷說“你這種廢物,也只有這種程度了。”
刑刃不在意的繼續說“我經受過無數的痛苦,承受了無數的苦難。我孤獨一人,我不在信任世界。但是後來,我遇到了一些很好的人,通過一段時間,甚至於在我將內心逐漸開放了。”
戮屠君聽到這,神色有些不自然。
刑刃瞪大眼睛繼續說“可就在那個時候,就在我以爲可以融入人類的時候,卻被一羣我信任的人所背叛。”
聽到這,戮屠君慢慢瞪大眼睛盯着刑刃“你···”
說着,刑刃摘下鬼神面具,昏暗的燈光下,露出了一副猙獰如惡鬼的臉,雙眼瞪大,嘴咧的嚇人,聲音扭曲的問“那麼戮屠君,你品嚐過我所經歷過的絕望麼?”
“不··不··不··這不可能!”戮屠君嘴巴張大,一臉的驚駭,雙手抓着地毯,蹬着雙腿向後退。
刑刃慢慢解除魂像,依舊如惡鬼一樣盯着戮屠君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堅強的生命騎士?”
戮屠君咬牙切齒道“你不是刑刃!你絕對不是刑刃!你是冒牌貨!”
刑刃的身體猛的一個前衝,一手抓住戮屠君的脖子將她直接從地面上拎起來,神色陣陣扭曲的說“我還要感謝你們的背叛!正因爲你們的背叛成就了今天的我!”
戮屠君雙手握緊刑刃雙手,隨後雙目閃過一陣寒光,瞬間再次發動靈鑑!
沒有第一次的虛弱時間,這就是滅靈鑑的特權。
就在戮屠君發動靈鑑的瞬間,刑刃同時發動靈鑑。
當!
東皇劍和倒刺短劍撞擊在一起。
戮屠君掙扎大吼“去死!你這個冒牌貨!”
一陣刺耳的蟬鳴呼嘯而過,隨後青色的劍光再一次切開了戮屠君的魂像。
連續兩次的魂像破碎,戮屠君臉色一陣蒼白。雖然身體和精神上沒有進入虛弱狀態,但是十二個小時以內無法發動靈鑑的懲罰依舊存在。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只要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戮屠君此時依舊如一個帶刺的玫瑰,猙獰的說道。
刑刃接觸魂像,嘴角帶着一絲邪意的笑容,低聲道“我說過,我要摧毀你!”
戮屠君冷冽的看着刑刃道“一個連自己真實身份都不敢顯現的冒牌貨還想摧毀我!?”
“哈哈哈!戮屠君!你真是太自大了。你至今還認爲我不是刑刃麼?”刑刃哈哈大笑着,隨後懾人的雙目盯着她說
戮屠君冷冷的盯着刑刃,也不說話。
刑刃眼睛打量着戮屠君低聲說“我現在還記得當初在斯帕克折磨我的時候,你在我身上劃過的那兩刀。”
聽到這,戮屠君雙目頓時一縮。當時在場的只有三個人,刑刃,張青,還有自己。甚至於斯帕克都不知道這件事。
“就如我剛剛說的,有人把我當做工具,那個人是法蘭妮。而有人把我當做玩具,那個人就是你!”刑刃的額頭貼在戮屠君的頭上低聲道。
感受着那兩個金屬片傳來冰涼觸感,戮屠君的手罕見的出現了顫抖。
也就在這時,戮屠君的眼睛居然本能的錯開了刑刃的視線,低頭看向別處。
“嘎嘎嘎··”看到這,刑刃發出了一陣難聽的聲音,繼續道“戮屠君!你說,我該如何平息我憤怒?平息我的仇恨!?”
戮屠君繼續沉默,沒有說話。
刑刃並不在意,手拎着戮屠君的脖子,將她如同拖着一個屍體的一樣隨手仍在牀上。
身體重重落下,戮屠君突然感覺到內心一陣的發慌,甚至還有了一絲絲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戮屠君猛然轉過頭,盯着刑刃。
刑刃的神色猙獰的伸出手,隨手兩個大手直接捏在了戮屠君那堅挺傲人的胸脯上。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低聲道“摧毀你!”
“放手!放手!”自己的身體受到了侵犯,戮屠君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四肢一陣拳打腳踢。
可惜的是,戮屠君的身體素質和刑刃相差甚遠。
刑刃毫不在乎戮屠君的掙扎與反抗,雙手揉捏了幾下後猛然一扯。
堅韌的緊身黑色皮衣直接被刑刃撕成碎片。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中。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戮屠君的神態徹底慌了,平日裡冷冽的樣子不復存在,帶着驚恐的臉不斷的呼喊,雙手不斷抓着刑刃的身體,修長的雙腿一陣亂蹬,想要掙脫刑刃。
紫色的指甲在亂抓的時候,在刑刃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的傷口。
被戮屠君抓下來的皮肉散落在牀上,地上。
可刑刃一點都不在意。被抓出來的傷口幾乎在呼吸之間就完全的癒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刺啦!刺啦!
一陣陣撕扯的聲音響起,不一會,戮屠君就好像一個潔白的兔子,出現在牀上。
刑刃此時雙目一陣通紅,呼吸變的粗重,血液加快流動。
“不要··不要!!”戮屠君此時依舊在不斷的掙扎。
刑刃這時猙獰的說“曾經有人跟我說過,對於一個女人最大的羞辱就是···”
戮屠君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蠻力分開,蒼白的臉大叫“別··求求你··啊啊啊!”
······
黑暗中,人類的惡完全的爆發出來。這種惡吞噬了人類全部的理性,讓人變成了最爲兇殘,最沒有人性的野獸。
夜間的天啓城還是一如既往的喧囂。人們在燈紅酒綠之下紙醉金迷,殊不知無數醜惡的事情正在進行着。
第二天早上,刑刃一臉舒服的從牀上起來,伸展一下身體後,低頭看着臉色蒼白如紙,全身已經虛弱不堪的戮屠君。
此時的戮屠君和平日裡的那個殺神相差十萬八千里。此時的她全身赤·裸的躺在牀上,平日裡美麗的丹鳳眼空洞無神,呆滯的看着天花板。
美麗潔白的身體上此時到處都是被摩擦過度導致的紅印,甚至於腰間,肩膀處的皮膚上還有着淡淡的淤青。
昨天晚上還潔白的牀單,此時被汗水和血液所充斥。汗是戮屠君的,血是刑刃的。
刑刃看着好像沒有氣息的戮屠君,他心中沒有任何罪惡感,只有那種大仇得報的舒適與亢奮。
回身坐在牀上,伸手撥弄了一下戮屠君問道“還沒死吧!?”
這時,戮屠君慢慢轉過頭,無神的眼睛再次出現了焦距,看着刑刃沉默一會後猛然坐起來大吼“我要殺了你!”
說着,張開嘴就咬向刑刃的喉嚨。
刑刃隨意的躲開戮屠君的撕咬,身體先後一退。
戮屠君順勢站起來打算繼續攻擊,可是剛站起來,雙腿頓時一軟,變成了一個x型腿,無力的坐在了牀上。
刑刃冷笑一聲說“你還真是失態呢,傳說中的生命騎士,居然會雙腿軟的站不起來。”
“刑刃!!!”戮屠君雙目帶着無窮無盡的怨毒,大吼着刑刃的名字。
此時,她終於承認,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三年前那個自己背叛的那個人。
刑刃走過來,伸出手指挑起戮屠君的下巴說“怎麼?還想嗎?”
說完,身體再次將戮屠君壓在身下。
戮屠君咬緊牙關,一邊感受着來自刑刃的衝擊,一邊咬牙低吼道“你現在跟一頭髮情的野狗沒有區別!你根本不配被稱爲獵王!”
刑刃一臉享受,笑道“我是不是獵王,你說的不算。也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說完,猛然將戮屠君的身體翻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撅起來的戮屠君說“現在,誰更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