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升夕落,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丁斐甦醒的第五天,體內的虛弱一掃而光,丁斐又重新感受到了體內無窮無盡的力量。
格外令丁斐欣喜的是,寄生在自己體內的奇怪蠕蟲吸取的能量也有所鬆動,自己在平常狀態的實力,恢復到了四級的水平
三極和四級只有一個級別的差距,事實上,這其中的差距,卻不是一星半點這兩者之間,代表着一個層級的差距
在丁斐恢復的這五天時間內,王拓來過,看似是無心的和丁斐閒聊數句,噓寒問暖,對丁斐表示大力的感謝,然而有意無意的卻試探着丁斐離開裁決之後的選擇。
丁斐雖然極爲厭卻虛僞,但是此時,丁斐也不便表露出自己的立場,只是明確的表示,自己如果離開裁決之後,首先會對鐵血優先考慮。
王拓笑意盈盈的離開,心中卻也明白,丁斐完全是推托之詞,不過有一點極爲肯定的是,丁斐無論如何也不會加入神聖傭兵團和基地的疤臉女皇的隊伍那麼如此一來,日後丁斐有極大的可能不會成爲鐵血的敵人,這就令王拓吃了一顆安心丸,得以高枕無憂
除了王拓的到來之外,在這期間,使徒也是第二次找到了丁斐,這一回,使徒覷見丁斐的面,這纔將上一次沒說的話說出來。
得到疤臉女皇的授意,28號發動閃電突襲,對嫩河市的生化獸老巢進行致命性的打擊。此行行動,裁決作爲攻堅的第一軍團,將從嫩河市的東面發動進攻,途中遇到的生化獸殺無赦而在這次行動之後,
教宗的意思,一旦生化獸確認消滅一光,很可能要解散裁決,裁決解散之後,裁決的衆人自尋出路。畢竟,裁決的組建完全是原先的聖堂武士,而且聖堂武士雖說在隊伍中是副隊長,實際上卻承擔着隊長的一切義務和責任。如果生化獸消滅一空,算是給聖堂武士報了仇,也是完成了衆人的心願。裁決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丁斐從使徒口中得到這個消息,倒是沒有將這個消息放在心上,一者和裁決衆人相處的時間尚短,另外一點,丁斐在加入裁決的時候,就沒有打算在裁決中長期呆下去。教宗的這個意思,反而解脫了丁斐心中的那份禁錮。
28號,也就是四天後
徹底恢復過來的丁斐,進行着小幅度的活動,恢復體能。開始爲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的戰鬥,進行着充分的準備。
另外,趁着這幾天的時間,丁斐特意將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燕七身爲臥底的燕七,自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這個消息傳到了小幽那邊。
得到這個消息,駐紮在紅星村的松江市的丁俊輝嫡系人馬,摩拳擦掌,準備在河西縣基地行動之際,展開營救丁俊輝的活動。
拎着厚刃血月刀,拓跋鋒寒嘴上悄然浮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因爲從小幽的身上,他獲得了丁斐的口信,28號早上8點,嫩河東路這一回,我兄弟要行動了麼?這一回,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再令我的好兄弟受傷哈哈,老嶽那邊已經運過去了三個月的食物,那邊也用不着我的擔心了那些蟲子真是很厲害的一種生物,幸好那些蟲子目前對我們人類的敵意並不大,否則基地早就毀於蟲子的手裡了這也多虧了老嶽嘿嘿,下回看望老嶽,是不是應該給老嶽弄個妞過去
拓跋鋒寒眉開眼笑,心裡卻是一肚子的齷齪。
這幾天或許是因爲大戰即將來臨,河西縣的基地格外的平靜,即便是一心想找衆人麻煩的白胖子薛白,也是老老實實,安分守己。
短暫的幾天時間,丁斐也明知和衆人分別在即,更是詳盡的指教衆人在修煉過程中產生的問題。
不得不說,丁斐是一個極爲合格的導師,簡短的三言兩語,深入淺出,就很好的解決衆人的問題。而且講解完一個問題之後,還能旁徵博引,拋磚引玉,提出一些衆人還沒有遇到的問題
儘管丁斐只有在H市不到一個月的能力交流,但是丁斐的經歷太過豐富了,而且丁斐遇到的高級能力者也是數量衆多。
丁斐完全是站在目前人類能力者的金字塔頂點,所以衆人這些問題,到了丁斐的手中迎刃而解,對丁斐來說,根本不是任何的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28日,霍林起牀之後,發現丁斐並沒有在房間。疑惑的敲開丁斐的房門,霍林發現了桌子上的一封信箋。
信箋,信箋的上面寫着四個字,‘霍林敬啓,’四個字墨跡未乾,看起來彷彿在不久之前書寫的
霍林的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連忙展開了信箋,閱讀着信箋的內容,一顆心瞬間沉到谷底:承蒙霍兄多日以來的照料,丁斐不勝感激,無奈丁斐身有要事,此次行動之後,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將返回H市,日後有緣,還有相見的機會前幾日我答應霍兄的那件事,霍兄大可不必擔心,安心在房間裡等待,到時自會有人接應霍兄等人。
丁斐不辭而別
霍林呆愣愣的,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酸苦,酸苦,自從那一日結拜之後,霍林就將丁斐當做了自己的兄弟,而幾近一個月時間的朝夕相處,霍林和丁斐的感情更是深沉。這種感情不是手足,更勝手足
丁斐在霍林心中的地位,並不在於陶然和陳默之下可是,丁斐卻不告而別。自己根本準備都沒有
霍林撫摸着手中的戒指,不自由想起了當天丁斐鄭重的將這枚古色古香的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中,霍林不自覺的想起,丁斐仔細的解釋戒指的功用:三階寶物,原力之戒
戒指在自己的手中,那人卻已向着另一個方向進發。
霍林心中苦澀一笑:自己和丁斐畢竟不是一個階級的人,丁斐自然有丁斐的想法,自己也必然要面對接下來的挑戰。
丁斐啊,丁斐,你一次有一次的保護兄弟,難道你以爲我霍林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小人?我霍林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像你那樣強大,要重新的報答你一次
霍林立在丁斐的牀頭,久久無言,手中的拳頭攥得很緊,很緊。
陶然和陳默得知了丁斐離開的消息,心中也是有些怏怏,不過兩人和丁斐接觸的不多,而且丁斐對兩人的態度也是不冷不淡,所以,兩人並沒有霍林心中那麼強烈的失落。
“該走的畢竟是要走的”陶然勸慰着霍林。
“是啊,我們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陳默自知和丁斐的差距,很是實際的說道。
“但是,你們會認爲我們總會生活在這種草根的階層麼?我們要奮鬥,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去,我要早晚偶遇一天會成爲強大的能力者”霍林握緊拳頭,激情四溢。
回過神來,正視丁斐的離去,激發了霍林心中變強的念頭
是的,幾近半個月時間的接觸,霍林發現,丁斐跟衆人並沒有什麼的不同,同樣吃的一樣的飯,同樣喝的一樣的水,同樣的戰鬥,既然丁斐能夠成長到那種高度,我們爲什麼不能
如果我們堅持按照正確的道路一步一個腳印的前進,誰會知道我們將來怎麼沒有可能成爲丁斐的那種高度?
我不甘輸,我不甘落敗,我也要同樣的努力,更加勤奮的努力我不相信,我沒有成功的那一天
丁斐不辭而別,是因爲丁斐不喜歡分別,就像是高中突然而至的畢業,本來,唸書的丁斐以爲這樣的日子會繼續下去,永遠的繼續下去,那些熟悉的親切的面容會永遠的記憶在自己的腦海。可是,突然有一天,高考來臨了高考結束之後,那些同班同學該走的走,該分的分,人散茶涼,物是人非。最後,只有那間小小的教室永遠的封存在了丁斐的心中。
那是一份永久的記憶,記憶的逝水年華。
所以從此以後,丁斐更加的封閉,更加的孤僻,更加的不喜歡分別這個字眼,丁斐不輕易的付出感情,因爲人散茶涼,一切徒勞傷感而已。
丁斐靜靜的坐在裁決的那間改成會議室的民居中,手中的香菸一根接着一根。
直到掩着面紗的教宗進來之後,丁斐才略微有所收斂。
丁斐的心情並不是很好,教宗的心情同樣也有些鬱悒。
這一天,教宗等待了很久,可是當這一天到來的這一刻,教宗的心底突然沒來由的有了一種失落。
“來一根菸。”教宗的聲音頗爲的清冷,彷彿泛着一股寒意。
這並不是針對某人,而是教宗就是這種清冷的性格,丁斐訝然看了教宗一眼:“你也會抽菸。”
“女士香菸,不過這已經是很長時間的過去了。”教宗接過了丁斐拋過來的香菸,輕輕的掀起面紗,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孔。
丁斐更加的驚訝。“你怎麼會這個時候掀起面紗?我一直以爲你遮掩面紗是爲了隱藏什麼。”
“隱藏我的天生麗質罷了,省得那些人覬覦。”教宗抽着香菸幽幽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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