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後,小安子便告訴葉羽凡知青和王語嫣一天所作的事,無非就是做做粗活,其他並無異處。
既然娘說知青是她的人,看來得好好試試知青才行,可是冷心無時無刻不在暗處躲着,她該如何才能躲過冷心的眼睛,好讓這件事不被傳到司馬慶耳朵裡。
想了想,便叫小安子將知青叫了進來。知青來的時候,便退下了小安子。她低低下拜,輕聲問道:“不知娘娘召喚奴婢,有何吩咐?”
此時殿中只有葉羽凡與她兩人,葉羽凡很清楚房裡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冷心肯定躲在哪個角落,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葉羽凡慢慢起身,走到知青身旁,彎身拉着她的手,芊芊細指包裹在她的手腕上。
“娘娘……”她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葉羽凡微微一笑,將內力逼至手指之間,加大力度往下一按。其實葉羽凡的內力並不深厚,她先有些反抗,很快葉羽凡就感覺到一股阻力從她腕間襲來。知青許是察覺到了葉羽凡的用意,迅速將自身內力退去,只聽咔嚓一聲,她的腕骨便在從指下斷開,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真是趙睛兒調教出來的好奴才,果然忠心耿耿,善知察言觀色,也不枉她這麼一齣戲。
見她痛苦的表情,葉羽凡故作驚訝地向後連退數步,指着她問:“你沒有內功,怎麼可能……”
她捂着手腕,吃疼地問:“娘娘在說什麼,什麼內功,奴婢怎麼聽不明白?”
葉羽凡搖了搖頭,緊皺着眉,“抱歉,我……”然後疾步走到殿前,朝着屋外大喊:“來人,快去請蔣太醫入宮!”
若想有秘密,就要藏在心底,不讓任何人看穿。司馬慶,娘,這都是你你逼的,逼得她刻意去傷害知青,來隱藏她真實的身份,好讓她平安無事的留在身邊。
知青嘩嘩流下淚來,染溼她清澈靈動的雙眼,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嗚咽着道:“娘娘,若是奴婢做錯了什麼,請娘娘明示,奴婢會改的,一定會改的。”
葉羽凡蹲下身去,有些內疚地盯着她的手腕,長長嘆了口氣:“不是你的錯,是本宮錯了,是本宮……想多了。”
心裡卻在想,司馬慶,你不是很喜歡在身邊安插眼線嗎?現在,就刻意部下此局迷惑你的視線,你還能猜到孰真孰假嗎?既然在你心裡,江山如此重要,那就只能說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只存在利用了。
蔣誠趕來之後,葉羽凡便讓蔣誠留在暖玉閣替知青看病,然而知青卻有些爲難地說道:“娘娘,這恐怕有些不妥吧,皇上會怪罪的。”
葉羽凡當然知道知青的顧慮是什麼?她是不放心蔣誠,但葉羽凡用眼神向她示意,知青是聰明丫頭,她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隨即點點頭,不再說話。
蔣誠看了看知青的傷勢後道:“娘娘放心,傷勢並無大礙,但近百日不可活動此手,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知青忙道:“多謝太醫。”
蔣誠點頭,之後便朝葉羽凡一拜:“那微臣就去開藥方了。”
在知青面前,葉羽凡也沒有避嫌,對着蔣誠說道:“你如今倒是不錯了。”
蔣誠淡淡一笑:“是娘娘教導的好,微臣也在太醫院學到了不少爲人處世之道,在宮裡多多走動,也就習慣了。”
葉羽凡挑了挑眉,無奈一笑:“你是本宮的人,只怕別的主子也不敢用你吧?”
蔣誠怔了怔,而後認真回道:“娘娘離宮之時,太后曾召見過微臣,要了一味藥。”
一聽這話,葉羽主就不安起來,太后會要什麼藥,連忙問道:“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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