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來,總不能天天批閱奏摺吧。”
司馬慶一手指滑過葉羽凡的鼻尖,輕笑說:“我的羽凡真聰明,一猜就猜中了。”
葉羽凡轉動眼眸,想了想:“既然如此,我也陪你批奏摺吧。”
他笑了笑:“同你在一起,還要批奏摺?”說着,他便轉手將葉羽凡摟入腰間,摁坐在膝上,緩緩笑道:“每次都要等很久才能和你在一起,難道你還想叫我等嗎?我可受不了。”
身爲皇上,居然爲了她葉羽凡,而拒絕了他的妃子,這樣的情,這樣的愛,她無法表過。只能用強烈的吻來回報他,語畢,葉羽凡便主動迎向了他,倆人便淹沒在無限**中。
早上伶心醒來時,葉羽凡已經坐在軟榻上了,伶心跪在腳邊,低聲道:“奴婢該死,奴婢昨晚居然睡了娘娘的鳳塌,實在是罪該萬死。”
葉羽凡伸手將她扶起:“傻丫頭,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娘娘……”伶心小心翼翼地問,“皇上不會殺了奴婢吧?”
“不會,”葉羽凡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幹嘛要殺你?”
“因爲,因爲奴婢的緣故,所以皇上和娘娘纔會在外面呆了一夜啊……”
葉羽凡捂着嘴笑了,這丫頭居然想到那方面去了:“你就當我們是自願的吧。”
伶心茫然點頭,眼睛還是紅紅腫腫的,想到奶孃的事,就不免心疼:“伶心,葉家已經不在是原來的葉家,以後我們還是少回去吧,奶孃的事你放心,我們會將她風光厚葬的。”
她茫然點頭,還是死氣沉沉的模樣,奶孃的死對她打擊很大,看樣子再也回不到原來那天真可愛的樣子了。
當天晚上,葉羽凡在睡夢中驚醒,見牀邊有一個身影,一時驚嚇,差點叫了出來。
“娘娘,是我”冷心的話讓葉羽凡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冷心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告訴了她,就在今天白天,二孃和孃親因爲奶孃的死吵了起來。原來孃親再去找奶孃的時候,被二孃意外了聽到了她們的談話,二孃有些害怕,便跑去和爹爹說出了實情。在二孃和孃親爭吵的時候,爹爹卻用一把小劍刺向了二孃的胸膛,嘴裡還說爲了葉家的千秋萬業,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待冷心離開後,葉羽凡額頭上斗大的汗滴,順着她的臉頰流了下來。不是因爲害怕,而是爹爹的所作所爲讓她寒心,二孃不管怎麼說,也是同他同牀了十幾年的妻子,他怎麼可以如此心狠手辣。權利真的可以磨掉一個人的心智嗎?如此無情無義的人,她該如何去面對。
不行,她不能就此被打倒,竟然那個家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想必那趙睛兒也不會就此罷休的,她一定要好好學武,和她鬥上一鬥,決不能讓趙睛兒的奸計得成。
從那以後,皇上每天晚上都會到地宮與葉羽凡相見,教她武功。他送她一把短刀,平日裡可以插入靴中不被人懷疑。而後就教她練武,從最基礎的開始,絲毫沒有馬虎。
完後,司馬慶拉着葉羽凡的手,溫和地說:“羽凡,你知道嗎?只要聽到你遇險的事,我都會非常擔心,我不想是因爲我不在你身邊,而造成我的終生遺憾。”
葉羽凡問他:“是不是冷心對你說了什麼?”
他挑了挑眉:“他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你中途失蹤過幾次?”
幾次?不就是在章家被章華帶入地下密室一次嗎?還幾次,有那麼誇張嗎?
他笑着說:“連同司馬謹的事我也知道。”
葉羽凡低下頭說:“司馬慶,我愛的人真的是你,但卻沒有辦法不去管司馬謹,不管怎麼樣,以前我都深深地傷害了他。“
“我知道,”他將她緩緩擁入懷中,“其實曾經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但既然你選擇了我,我就不會將拱手讓。”
葉羽凡好奇地問道:“讓我選擇的機會,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還記得我去剿匪的時候嗎?司馬謹當着母后的面兒,說他喜歡你,還送了一個定情信物給你。”
葉羽凡眼睜得特大,司馬慶繼續說道:“你那時拒絕了,我知道你的心裡選擇了我,謝謝你,羽凡,我司馬慶發誓,這輩子都會對你不離不棄。”
“司馬慶,我葉羽凡也會對你不離不棄。”葉羽凡一頭栽進了司馬慶的懷裡,這樣的男子讓她如何不去愛,不管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風起雲涌,只要他在她身邊,她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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