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三個人坐在一起,開始對特別大會,進行一輪分享。而就在溝通、分享感受的時候、大頭、九藝和歌手都總結了一下,說這樣的盛會基本上就是以設計爲核心,配合技術當中的多種載體,加以娛樂的手段,帶給與會者,實際的贈品或者超凡的體驗。更爲奇妙的地方,參與者會在不知不覺間,收穫很多秘密。
而由此不得不說這個主辦方,用一句經典的臺詞來表述的話,這就是:“高、實在是高。”更關鍵的是他們還是一家非營利性的機構在運作這一切,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不得不讓人有種想拜訪的衝動,看看這裡究竟有多少秘密。就是這樣,大頭夥同九藝就在特定的時間,以特別的方式,參與了新一輪的線上會展,而恰巧,也碰到了特別大會主辦方的代表。大頭就說:“這不巧了嗎,作爲參與者,我真想知道你們爲什麼始終熱衷於開這樣的盛會呢?”負責人就說:“不好說,只是因爲現在的打開方式不再是從前的商品時代、渠道時代,而演變成爲了個性時代,所以,我們的所作所爲也只是想持續的產生內容,吸引相應的人來藉助平臺,來展現自己,來做產品銷售。”
大頭就說:“看來,你們的首席執行官,也是一位資深的TED的粉絲吧。”負責人就說:“是啊,我方的首席執行官所崇拜的人就是理查德·索爾·沃爾曼,也就是你口中TED大會的創辦人。”大頭這才說:“這就對了,其實這樣的盛會,宗旨就是要讓參與者和用戶一同,分享關於產品、服務方面的思考和探索。”負責人還說:“不光如此,看你的ID,也是長期的線上參與者,在這裡先感謝你的參與,其次,你也應該看到了文字,是我們爲你做的記錄,是不是有種成就感,總感覺這裡有點意思啊,而你不會想到,我們線下的活動更瘋狂。”大頭就好奇的說:“是嗎,能不能透露一下,程度如何啊?”負責人就說:“這個嘛,不好說啊,只有在盛會召開的時候,你親臨現場才能獲取真實的感受,放心,我們這裡只是提供信息,你接收信息,處理信息,還要思考,最終作出決策。”大頭就說:“好啊,這就說明下一次的主題應該足夠吸引我,蠻不錯的嘛,期待更好的合作。”
也就是如此,大頭就在想了,沒那麼簡單,從不同的角度來說,這個“高人”可真有點意思。只是很好奇,他暗地裡又會做些什麼呢?就好比有沒有個人網站,或者是線上小店啊,我搜搜看看。但就是那麼牛,還真有,而且從網站的介紹當中,我們可以瞭解到,他既有往期精彩視頻回顧,還有自己的小店,兜售手工藝品,以及私人定製的一些預約服務。大頭看了看,就說:“作爲線上的參與者,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升級的空間,讓我也能有個全新的身份。”就在這種想法的支配下,大頭來到了“指揮中心”。
來到這裡,大頭這才知道,主辦方的老大爲什麼會是他。而緊接着,這就不得不讓大頭說:“原來還可以這樣啊,這次的拜訪還真沒有白來。”而作爲主辦方的老大,卻跟大頭說:“我早就注意到你,只是一直無緣得見,這次恰好是個機會,要不要我的特別黑卡,也讓你知道一下,新的模式到底應該怎麼玩。”大頭也說:“BOSS,你也別說這個了,我只想問你一點,個人的‘危機’解決了嗎?”而此刻作爲趙總的本人,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問:“你是怎麼知道的。”大頭也只是說:“我此行也算是有備而來,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表面的光鮮亮麗,但,對於‘搭檔’我能說你做的有點差強人意。”
趙總就說:“誰說不是呢,我雖然不會固執地提供自己認爲對方需要的幫助,我也試圖去聽取對方想要什麼,從而獲取到對方能接受什麼。可是,問題就出在這了。”大頭就想了想,就說:“請原諒,我想說,你可能正處於‘循環’當中,卻始終不敢大膽的體會·生活其實就是持續的創造過程。”停頓了一會兒,又說:“你有沒有在某個時刻,總是習慣性的選擇相同的東西。”趙總就說:“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在用一種過去的經驗,或者是體會,來解讀當下的自己,而這往往就會帶來‘危機四伏’的潛在可能。”大頭這才說:“這能說什麼呢,理解萬歲吧!”趙總改變狀態,說:“我該如何改變呢?”
大頭對此也只是提供了一些個人看法,但友情提示的地方在於,你的“溫室”還有溫度嗎?而趙老闆就說:“這種說法有點意思,我更想知道如何操作。”大頭也表示說:“這就不好說了,在這個因人而異沒有正確答案的時代裡,很難給出方案,但,有一點可以與君共享,這就是,我們得爲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搬一次家。”
趙總對此雖然也有疑慮,但出於好奇,還是照辦了。大頭就說:“很不錯,那接下來的活,就交給專業的人去做,而你我還是好好地談談關於特別大會的事情吧!”趙總就說:“的確該是讓你知道這裡的秘密了,只不過,咱們也是有言在先,這是彼此交易的開始。”大頭滿不在乎得說:“這些都好說,只不過,我希望這是一次長期的合作項目,更是一次有意思的嘗試。”
趙總就說:“誰說不是呢,只不過,醜話咱可得說到前頭,我們不至於故事本身,也需要有點東西。”大頭對此卻說:“這個可就有點拿捏不準了啊,關鍵的地方是在於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含義啊。”趙老闆也說:“要不還是,徵集一下員工以及會員的意見,這樣也可以給予他們一定的成就感,更會帶來不一般的收穫。”大頭也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想,應該還有特別的安排吧!”
趙總就說:“謎底就要這樣打開嗎,我還想多玩玩呢。”大頭就說:“既然這樣,你不說也行,但這就着手收拾一下吧!”就在這樣的安排之下,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就各忙各的了。大頭這也就開始了新的嘗試。
只不過,也似乎沒那麼簡單,回到工作室,休息片刻之後,大頭這就發現會客室裡怎麼會有個熟悉的身影,似乎還是刻意的等着自己啊。大頭這才走進了會客室,瞧了一眼,這才說:“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號稱小靈通的大人物嗎,是什麼風把你帶到這裡啊,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應該與之前發佈的消息有關,對不對?”
小靈通就說:“這個嗎,我能說它是也不是,是因爲那麼一個人,而非只爲一個人而來。”大頭拍着手說:“很好,那麼你的初步的設計線路是走哪條路啊,途經哪些地方,又要做些什麼呢?”小靈通聽到這的時候,就只有驚訝的表情,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也只是查看了記錄,卻沒有發現它來過的蹤跡,總以爲它曾經回來過,甚至會在老地方逗留過。”大頭就說:“謝謝它曾經的陪伴,因爲有它,自己成長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只是,不說了,我推薦個線路吧。”小靈通聽着聽着就說:“這條線路,你走過幾次啊,而且留意過一些特別的地方,這就分享一下到底該怎麼做呢?”大頭就說:“光說不走缺乏滋味,這就跟我一起來吧!”
而到了第一站,小靈通就說:“雖然說這裡環境還算是不錯,也有安排的可能,但我們到底這是要做什麼呢?”大頭也是有些無奈的說:“別忘了我們此行的主題是什麼,但如果找不到的話,那麼此刻我們需要從《和平精英》遊戲裡找點東西吧!”於是,在手遊助手的幫助下,二人組隊PK,但漸漸的發現,有時候我們需要遵循停止—觀察—傾聽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接下來,這就先解決當下的遊戲局面,沒想到,最終還贏了比賽。但後續是什麼呢?還用說嗎,那就是觀看記錄,從中查找可能存在的問題,最後攜手解決問題。當然了,這段期間,大頭和小靈通都賦予自己一個新的身份,之後,彼此從記錄的過程中,問詢一下,當時自己的所想所做。沒想到,很小的技巧卻給予了二位全新的感受。而接下來,大頭這就把小靈通介紹給了趙總,並且說:“趙總啊,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了吧,我這會兒也是有個新人,希望你能帶帶他,而且我能透露的地方就是,彼此合作一定會很愉快的,收穫也是蠻不錯的。”
而趙總卻說:“這個可以有,只是我突然想造句了,就拿世界上有兩個我爲例,大頭,你會怎麼造句呢?”大頭也似乎很好奇,這就說:“世界上有兩個我,一個夜裡看海,一個夢裡相愛。”趙總就說:“看來你也不簡單啊,也可以驗證傳聞中的故事是真的了。”大頭聽到這卻疑惑了,問着說:“我很好奇,又有些什麼傳聞是關於我的啊!”趙總就說:“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嗎,事情是這樣的,有人說你收拾了新房,也有很不錯的設計,只是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如何讓自己的小夥伴們一起搞事情,以及心中的那麼一個人,做些準備吧!”
大頭也只是說:“可能是有這種概率吧,畢竟,虧欠的感覺總是不太好,而且,有些事情也不能說的太細。”趙總也說:“既然有這麼多的事情,那麼你可以憑積分升級自己的身份了,對此我還想說,歡迎你成爲正式的成員,待遇也有所提升。”大頭對此也是期待了很久,這才說:“終於有機會觸及核心了,我倒要看看叱吒風雲的特別大會,到底是靠什麼運營的,更關鍵的是,我想見證傳說中的秘密。”
趙總就說:“原來如此啊,那我也不廢話了,這就如你所願,跟我來吧!”大頭就這樣,跟着趙總來到了“陋室”,見到了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大頭就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時的還會看一眼身旁的趙總,示意說:“難道這就是你們的秘密所在?”趙總就說:“要持續性的產生效果,那你就必須要有可運行的技巧,而這裡纔是核心。”大頭就笑着說:“高、高、高,實在是高啊,但我也很好奇,那咱們定期的活動,豈不是‘幌子’嗎?”趙總就說:“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而往往有的時候,不是我們會如何,而是一部分的‘搭檔’他們會自圓其說啊。”
大頭笑了笑,也說:“這個有點意思,那我是否可以理解爲,特別大會就是一個‘道場’,讓與會者可以藉助這樣的場合來做一場修行,而更爲奇妙的地方,應該是在於,我們不定期發出的邀請,去做那些特別的事情。”趙總就說:“這樣不好嗎,別忘了,心如天空,當下是濃霧還是烏雲,是風雨還是彩虹,是陽光還是陰霾,都是我們當下的人生,但我想說,即便如此,當下的我們也應該有所作爲。”大頭聽到這的時候,也補充說:“也是啊,我們偶爾不願意的,或者不敢去面對的,最終會使得我們深陷其中,倒不如更換心情,重現美好。”趙總就說:“這其實也是特別大會的目的之一,要不,我看看資料,有沒有需要行動的對象,如果可以,這就讓你看看大會的另外一個功能,你有興趣體驗一番嗎?”
大頭也是興奮的表示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的確期待着見證啊。”也就由此,大頭又一次經歷了新的故事。而這一刻,大頭感受到了一個淺顯的道理,這就打電話給雷鑫,就說:“今天會有‘特別的人’嗎,如果有,我們安排一下吧!”雷鑫聽着聽着,就說:“大頭啊,怎麼會這樣呢,好久沒聯繫了,這次聯繫上了,就是要有行動的時候了,只不過,要不要事後嚐嚐熟悉的味道啊!”大頭也說:“這個可以有,只是我要宣佈,我們有了新的拓展方向,這就準備吧!”
也還別說,就這般安排下去之後,也就回歸了以前的狀態。只不過,可能連大頭都不會想到,又是短暫的休整過後,該體驗的項目還是來了。小區進入了封閉的狀態,這就迫使大頭開始做出改變,這也才發現雖然在區域之內是不能出入了,但購買食材可以在柵欄邊完成,快遞也可以從窗口拿取。只是,似乎頭腦也沒有片刻的休息,它開始找尋着自己是否經歷過同樣的場景。通過已有的經驗,分析得出自己當前所處的環境是否有“匹配”的地方,也就是在尋找着熟悉的模式。而得出的結論就是,這裡有太多熟悉的地方。於是,狀態的改變,帶來了行爲的改變,而行爲的改變,帶來了愉悅的體驗。
這是不錯啊,那麼接下來又該何去何從呢?大頭也就與雷鑫線上聯繫,才說:“雷鑫啊,我們能不能大膽的嘗試一次,我們來一場尋找問題的旅行,隨着這樣的試探,我們也要去解決它。”雷鑫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侶行’當中,要去面對的問題之一,但又有些差異,這就是彼此要讓彼此成爲合作關係。”大頭也說:“這也是《只要和你走下去》所描繪的畫面,怎麼樣,解封后,等我回來,這就開始一路同行。”雷鑫就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也許可能大概還挺有意思的,這就等待唄!”
怎麼說呢,似乎就是在這樣的時候,還是會有一個叫宋肖的人,利用視頻通話功能,跟大頭取得了聯繫,就說:“大頭,我是宋肖,以這種方式與你溝通,也是常事,只不過,是我的好奇,你爲什麼停滯不前了呢,這一點都不像你,可以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嗎?”大頭這纔跟着說:“我還能有啥想法啊,只是,最近藉助於趙總的特別大會,我需要多做幾手準備,因爲這是一次新的記錄,也可以說是我想嘗試一下別的呈現方式,更是想讓它有點意思。”宋肖則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說:“既然這樣,你有考慮過,舉辦特別的線上活動嗎?”大頭謝過了宋肖的提醒,掛斷了電話。又好好的想了一想,這纔跟趙總聯繫了一下,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而趙總卻說:“你可想好了,特別大會可從來沒有線上銷售、展示過,該如何操作,以及如何維持的問題都想過嗎?”
大頭則說:“適應改變,突破改變都是當下我們即將要面對的挑戰,不得不說,要想在現在做好一件事,變得容易也不容易了。”趙總也說:“誰說不是呢,這就好比投資自己、產生內容、巧用技巧,達成所願,似乎沒有一件事是沒有用到時間的,它更不會立刻見效,所以多點耐心,別因爲短期的失望,而丟棄了當初的東西。”大頭笑了笑就說:“我很想說,自己看過的馬頭盾牌LOGO,它是一個標誌,更承載着一個故事,以及人們對它的認知。”趙總也說:“你說的莫非是曾有過業績的扶馬團隊嗎?”
大頭就說:“除了他們,我也想不到,某個團隊還能在短期之內,完成一些不可能的項目,更是因此而有了知名度。”趙總卻說:“抱歉,我得打斷一下,據我所知,你也曾是其中的一員,只是因爲不可言明的原因,選擇了退出,是這樣的嗎?”大頭卻笑的更開心了,也解釋說:“哪有的事啊,只是,我曾經恰巧與他們有過短暫的接觸,也才發現,其實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挺有意思的。”大頭停頓了片刻,接着又說:“看過了《不老騎士》後,我感覺他們應該是追夢的捍衛者,還依然在路上奔跑着。”
趙總也說:“你多幸運啊,這就分享一下,他們的故事吧!”大頭就說:“怎麼說呢,他們其實就是非營利性機構,卻會給每個選擇他們的人圓一次夢,或者是做別的什麼,這恰恰也是吸引我的地方,也曾經拜訪過這個組織的‘最高指揮官’,他就說了,我們所正在做的無非就是做點小事而已,更爲關鍵的是,我們在通過許可的情況下,展現了客戶的美。”趙總就說:“這也是我正在嘗試去做的事情,要不這樣吧,你再聯繫聯繫,看看有沒有再次攜手合作的可能啊?”
大頭聽到這,沒做出任何表示,因爲他也在想,這麼難得的機會,能不能再次把握住,關鍵是能不能有一個全新的身份,給予最佳的答案。很難理解是吧!這就得說到,曾經的細節裡,滿滿的都是無可奈何。好了,不回憶了,試着做一回快遞員,送一份特別的快遞。就這樣,馬甲一穿,頭盔一戴,小車一開,這就去送快遞了。
也還別說,這裡還真裝上了快遞櫃,這下可算是省了不少力氣。掃碼入櫃,把密碼用短信的方式發給對方。就這樣結束了,當然是有這種可能了,但不能透露的地方還有很多,所以,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大頭知道,這也就無非是等一個電話罷了。
也別說,電話還就真來了,大頭就說:“你好啊,今天可是個特別的日子,這樣的禮物你還喜歡吧!”對方卻說:“好啊,我就猜想的到,肯定會是你來給我送禮物,只是,爲什麼不是面對面的呢,而且還把地點選擇在了會展中心呢?”大頭就說:“那裡最近可能會有大型活動,希望你能親眼見證一下,當然了,該有的一個都少不了,特此也就希望你別缺席啊!”對方也表示說:“這就不好說了,個人因爲業績的原因,可能最近得出趟遠門,要不還是第二套方案吧!”大頭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就早已掛了電話。因爲,此人口中的出趟遠門,以及第二套方案的意義是什麼,大頭是十分清楚的。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找了個地方把酒言歡。
用這樣的麻痹自己,是因爲失望嗎,還是因爲不自信啊?誰知道呢。但,好在有人似乎猜想到了一些端倪,這就撥通視頻電話,跟大頭說:“有人不太喜歡你現在的狀態,有需要的話,來山上坐坐吧,可別忘了,換一種打開方式,替換掉過去時,以及未來時,就在當下,看看這個方案還可行嗎?”
大頭就說:“雷鑫同志,成長了不少嗎,還想開導開導我,省省力氣吧,還是說說這次的委託吧,如果可以,你能用幾個關鍵詞來說明故事嗎,或者是可以用簡短的話來講述一番嗎?”雷鑫就說:“關鍵詞就是異地戀、契約、等待、新房和設想。”雷鑫本想着把那簡短的話語組織一下,由自己說着出來,卻不想被大頭攔截了。大頭則說:“因爲網上的一次邂逅,他與她有了一份契約,而因爲距離,男方也是有着一些其他原因,也就選擇了等待,同時,也在一個新的小區當中,按部就班的運作着自己的設想,對吧,雷鑫!”而對此,雷鑫卻表示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只是我更好奇,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同城異區呢。”
大頭就說:“這就有點意思了,爲什麼不去看看對方呢?”雷鑫就說:“這個就多少不好說啊,但或許應該這麼理解,男方很想讓自己成爲對方的禮物,因爲只有這樣,或許才能擁有絕對的參與權。”大頭也說:“這個說法,挺不錯的,但往往這時候也是取捨的時候,細節的問題也會凸顯出來,倒不如就這樣吧!”雷鑫也聽了一聽,這就說:“這個的確可以有,而且嘗試着去做一下,也是無妨的吧!”
大頭也說:“不好說啊,這裡的必要的因素很多,但也要有打開方式的考慮,更重要的是,個人如何運作了。”雷鑫也說:“我可是聽說了,燒烤攤的老闆又回來了,要不,再聊聊暖鍋的事情啊。”大頭就說:“真的嗎,既然這樣,我得打個電話聯繫一個‘專家’,問問他那裡的貨準備好了嗎?”而也就是不一會兒的工夫,效果圖就出來了,大頭又似乎看到了春天,這就跟胖子聯繫,在電話中,大頭就說:“我們的戶外大隊長,我給你多張照片,你看看能夠創作出怎樣的場景,以及如何應用啊!”
大頭這才把所有的照片和文稿都發了過去,胖子看了看,就說:“這個有點意思,只是,主題是什麼,還有就是,似乎不適宜當下就運作吧!”大頭就說:“設想一下,等來年就開工動土。”大頭停頓了片刻又說:“這次的主題就是四季的野炊,而更爲關鍵的地方是在於,我們依然有需要記錄的地方。”胖子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想接下來,會有期待中的事情發生,所以不變的還是需要時間來驗證一切。”大頭也只是感覺,該來的遲早會來,只是自己現在還需要找些人來一起玩玩。
而就在愉快的溝通當中,大頭突發奇想,就說:“我們有沒有搞錯,雖說從表面看來,的確,表現是蠻不錯的,但沒有讓我們的小夥伴得到一些實惠,所以我想,要不要幫他們打造第二場景。”胖子卻不解的說:“大頭你在說什麼啊,我們這樣挺好的,完全就不需要去打造你所說的第二場景,而且你來告訴我第二場景和第一場景究竟都是些什麼啊?”
大頭這就說:“我們有沒有方向性錯誤,我們雖然可能知道什麼是場景消費,但卻不瞭解到店消費和在家消費之間的關係,首先,在這裡,我不得不說,剛纔所說的第一場景,就是到店消費,客戶到店裡來消費,由消費的金額來升級你的會員身份,獲取意外驚喜,而在第二場景當中,我就想讓客戶自己炫耀在家的廚藝,而我卻可以用視頻,用配圖文字的方式給他們一個解決方案。”雷鑫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也想了,你能不能再去找一下趙總,跟他協商一下,讓我們也參與大會,當然了,也會爲這場大會做些事情,但核心就是要讓這個‘配方’問世。”
大頭就說:“這就對了,我們雖說是在集思廣益,但我們也要給自己做減法,找變化,給客戶以他們的曬出屬於自己的優越感。”而更沒有想到,這一切的對話,卻被黑屏背後的人,聽了個仔仔細細,而且也在心裡說:“大頭這小子,真是瘋了,不過想想,如果不這樣的話,那個小子還自己嗎,只是,他應該嘗試去做另外一件事,也許,更適合他。”
於是,這就打開視頻,插話說:“抱歉,我都聽了半天了,的確,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你有讓自己打開空間嗎?”大頭就說:“趙總,你既然都聽到了,這就發表一下個人看法吧,不過,先讓我大膽的猜想一番,你肯定會說,大頭啊,你說的很有道理,也的確值得去嘗試一下,但對於個人,有沒有試着去讚美陌生人,又或者是在特定的場景下,爲陌生人畫像,拍照也行。”趙總沒想到,大頭的這番說辭。竟然與自己的想要表達的內容是八九不離十,但還是補充說了一點,這就是你有沒有試着,去發出邀請,讓對方到店消費,從而產生好的感覺。
大頭就說:“或許可以吧,但誰又可能會因爲初次的讚美,而欣然接受邀約呢。”而趙總卻說:“或許就是這樣吧,但我們不能吝嗇我們對他人的讚美之意,更爲關鍵的是,因此而讓自己有個好心情總不會是件壞事吧,就好比街頭攝影師,他們隨意的拍攝,送出祝福,或者聽取故事,不是很好嗎,畢竟當下是個值得記錄的時候。”似乎這裡的一切都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沒那麼簡單。有人發消息跟大頭說,你完全可以去顛覆陳舊的認知。當然了,大頭看過文字,也留意落款,這才知道,既然“大師”要來了,這就跟他一起探討新的話題。大頭也深知,如果踏上新的旅途,這僅僅只是一個開端,一個剛剛發源便不可收拾的開端;又是一個啓迪,一個徹底而堅決地發掘新的思維方式的啓迪。
大頭,這也準備好一個人獨自去面對這位大師。而沒有想到,彼此的一見面,就是一番另類的心靈解說。大頭就說:“我現在遇到了一種新的的狀況,它猶如兩條平行的道路,我走我的,對方也在走着屬於自己的路,彼此看似永不相交,但至少在孤獨的時候,彼此可以相互說說話,可以分享一些當下的感受,而且可以相伴到永遠。這樣的兩個人是不是雖然道不同,但也可相爲謀啊?”大師則說:“這樣的說法有點意思,只是,我想問一些關於籌備工作,已經開展了吧,還是說說進度吧!”
大頭就說:“框架已經辦妥,貨物還在挑選當中,只是人選還沒有找到,更何況,這一次還可以做點特別的。”大師一聽,也知道,是時候了,這就說:“既然這樣,那麼就在內部開展活動,而且有可能的話,我們也需要‘往下走’。”大頭就說:“大師你說的應該是讓我們去嘗試參與三下鄉活動吧,但也絕非是普通意義上的三下鄉,對嗎?”大師對此也只是說:“可能吧,因爲當下我們要做的是,創意、項目以及人才‘三下鄉’,也可以說,這是在用未來的眼光看當下,當然了,我們很有可能是被這句話給害死了。”大頭馬上接着說:“也許可能吧,而這句話就是,想致富,先修路,我說的沒錯吧!”
大師也說:“沒錯,而現在,我們共同的想法應該是,想致富,先有項目,後修路。”大頭思索了片刻,就說:“謝謝你大師,我可能找到了答案,接下來,就得找些小夥伴一起着手嘗試新的策略了。”此刻的大頭,體驗到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暢快感覺,並且走出門的那一刻,還是哼着小曲唱着歌離開的這裡。
接下來,他也一改往日,搭乘車輛會工作室的習慣,而是徒步走了很久,沿途也在做着些什麼記錄。突然間,聽到熟悉的旋律,見到了熟悉的身影,這才邀請對方坐下來,彼此好好聊聊。而大頭也是開門見山的說:“老友,好久不見,最終還是決定搬到這裡來居住了,這也許是正確的選擇,只是,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帶‘項目’回來啊?”老友則說:“怎麼會沒有呢,別忘了,我們可是曾經在黑夜裡工作的搭檔啊,我只知道,此刻的你是充滿朝氣的,保留着當初的所有,只是,我不得不說,我們該舞蹈了。”
大頭就說:“舞池就在廣場,我們這就去舞動起來吧!”說到這,大頭卻早已拉着老友的手,朝着廣場的方向走去。隨着拉桿音響裡播放出來的旋律,以及周遭發生的變化,大頭就察覺到可能有事,這就湊到老友身邊,說:“這會兒是怎麼了,剛纔還死氣沉沉的廣場上,這會兒就熱鬧異常啊?”老友就說:“沒什麼啊,這樣不是很好嗎,說不定,待會兒還有你熟悉的人也會到現場來參與活動,宣佈新的消息,你就等着吧!”而大頭似乎看出點眉目來,也只好期待着見證了。而似乎沒過多久的時間,他的專車就出現在了眼前,大頭就笑着說:“原來如此啊,這也是特別大會的一項內容吧,畢竟這裡的大會,一方面追求的就是發現和分享美好的東西,我這次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可以銷售的。”
當這輛艾力紳的車停好,從車裡下來的人還真是趙總。而大頭也只是退到一邊,靜靜地看着,心裡在想, 在這個時間節點上,你還能做些什麼,能給現場的大家銷售點什麼呢?但真是奇了怪了,這個趙總竟然會兜售約定,這多少有些意外,也不免勾起了好奇,大頭就走上前本想跟趙總談談,而趙總一看到大頭,就先叫人把大頭請到車上,這時候,趙總就說:“你都看到了,怎麼樣感覺無厘頭吧,摸不着頭緒吧,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想這樣去做而已。”大頭就說:“說的簡單,連約定都可以兜售的時候,你幕後的平臺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趙總就說:“似乎瞞不過的人始終是瞞不過去啊,但是,你又爲何對此卻羣追不捨呢,難道不知道,對於一些事情,進行留白處理會更好一些嗎!”大頭就說:“是嗎,那麼你說說,自己的約定內容是什麼啊?”趙總就說:“這個得等解封之後,畢竟,藏於身後的禮物,要麼驚豔登場,要麼接受被抹殺的可能。”大頭就說:“是嗎,那麼我可以說一下這個秘密嗎?”隨後大頭拿出一件好物,趙總就說:“看來,我們都是帶着秘密而來,各自分享着不同的東西,這就聽你說。”大頭這也纔開始了講述關於此物的故事。
大頭這也才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收到了一個冊子,上面的故事挺吸引我的。所以偶爾空閒的時候,我會效仿着去到外面散散心,從中也總會拍些東西,收拾整理一番,編輯成故事,寫在新的冊子裡。”而也就是由此,我發現變了,變的方式不同了,變得有點刺激了。趙總也說:“一點都沒有錯,我們其實也都在變,只是程度略有所不同,就好比十分吸引你的特別大會,它也承載着一個夢,一個充滿未知數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