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梨朝那邊的白癡看了一眼,再次有此擔憂的說道!糾女,陛下知道怎麼做牛郎嗎?”
“這個嘛”
星璃笑笑,恐怕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只有白癡自己才知道了。
白癡扶着少女坐下,自己則是站在她的旁邊,給她倒上一些飲料。少女看到白癡如此的殷勤,有些激動,立刻拉着白癡坐下,自己喝下一口,再催促白癡也倒上一些,與自己碰杯。穿着一套白西裝的白癡輕輕點了點頭,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坐在少女身旁。
出生在塞納格的白癡當然知道牛郎是什麼,那種牛郎酒店他去過的次數也不少,見識過裡面的那些職業工作者如何哄那些中年婦女開心。所以現在,他的行動也是完全按照那些牛郎來做,除了臉上因爲習慣而無法露出笑容之外,感覺真的很敬業。
“嘰,今天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少女眨着那雙寶藍色的眼睛小笑眯眯的。
白癡閉上眼,默默給自己添了一些飲料。說道:“因爲,今天的你實在是太美麗了。相信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對這樣美麗的你動心。”
“嘰嘰真的嗎?你騙你對每個女孩子都這麼好,肯定的!”
“不,今晚,我的眼裡只有你。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的一根髮絲。”
白癡的話說的情意綿綿,如果這個時候暗滅能夠醒過來的話,恐怕它一定會大聲嘔吐吧。這些讓人肉麻的言語聽在一旁的蜜梨耳朵裡,更是讓她面紅耳赤,有些難堪的想要扎進雜草堆。
“嗚,…我聽不下去了!我去休息一下…”
蜜梨想走,可星璃卻是突然間拉住了她。微微一笑:“等一下,如果真的是要用牛郎來讓這個女孩高興的話,一個人可是不夠的。”
“嗯?那你是什麼意默”蜜梨眼中流露出疑惑。
“嘛,…這當然是
說着,星璃的絲帶就從裙子下方掠出,將放在旁邊桌子上的另一套西裝舉起,挪了過來。
“我們兩個也要扮牛郎,同時能夠有三個男人追,纔是讓女性最開心的事情。不是嗎?”
蜜梨看着絲帶上的那套棕色西裝,再看看星璃腋下夾着的那套粉紅色西裝。終於。愣住了“
“!真的嗎?原來你從那麼早開始就一直喜歡我了啊?”
曖昧的燈光和白癡不斷的甜言蜜語攻勢之下,少女開始有些飄飄然了。再加上白癡趁着她高興,偷偷在她的飲料中添加了一些酒精。不用多久。這個女孩子立刻是情緒高漲,激動不已。
此時,蜜梨和星璃兩人也相繼換好了衣服,來到少女的身旁。蜜梨顯得有些靦腆。對身上的這套男性服侍有些不太適應。但星璃的臉上卻是早已擺出一副職業性的笑容,向着少女行禮。
“小姐,容我向你介紹一下。”
白癡伸手指着兩人,說道一細
“這兩個是我們店裡新來的員工。因爲一直聽說小姐您的美貌,所以總是希望能夠來見見您。
希望您不要見怪。”
顯然,少女已經有些喝高了。她不斷的擡着手中的酒杯。笑起來的聲音也有些開始放開一
“沒關係沒關係!嘰,我完全不會介意的!嘰嘰,我是這麼受歡迎。這麼受崇拜的嗎?嘻嘻,我好高興。好高興!”
今晚的樹屋內呈現出一派絕對奇怪的鏡頭,對於小麪包和綠頭髮小女孩來說,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少女雙手各挽着白癡和蜜梨,端着飲料杯興奮的喝着。除了蜜梨外。星璃和白癡你一句我一句的不斷的哄着她。要知道,即使是那個胡桃公主,也從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啊。
“我要玩遊戲!”
喝高了,少女突然站起來,紅着臉,帶着微醺的醉意,大聲道。
只…“遊戲?”
白癡略微愣了一下,但少女卻是重重點頭,同時依偎到他的身上,帶着醉意,笑道:“就是你想一些好玩的遊戲嘛家想玩
一聽說玩遊戲小麪包也湊了過來,趴在白癡的大腿上開始嗚嗚啊啊。
“遊戲啊”星璃想了想,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玩國王遊戲怎麼樣?遊戲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白癡想想後,點頭小麪包笑着,拍拍牆壁。綠頭髮小女孩立刻伸出樹枝,化成五根木牌。在其中的一塊上,畫有一個皇冠的圖案。其他幾個,則是從一到四,標好了數字。
五根木牌?
白癡看看小麪包,難道說,這丫頭也要…”?
“啊嗚?小麪包看着白癡,兩雙一大一小的眼睛互相對視,接着,這小丫頭就立刻點頭,大聲的再次“啊嗚!”了一聲。
國王遊戲,也許很多人會以爲,這是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發佈色*情命令的遊戲。
但對於白癡來說,國王遊戲的意義遠不止如此。
曾幾何時,他見過許多的塞納格“公主”就是依靠這一塊小小的木牌,將那些想要把她們脫光的男人們身上的錢財全部榨乾。
這是一個講究策略,講究心理戰的遊戲。你必須要能夠迅速的猜測出對方手中的號碼,然後發佈你最想讓對方執行的命令。
是的,這不是一個遊戲。
而是政治!
是一個看你如何充分利用現有資源,來達成最終目的的政治遊戲!
“好了,來吧!那麼首先”抽牌!”
在星璃的一聲令下,白癡第一個伸手,從那五張牌裡面進行挑選,迅速抽出一張。也許有人會認爲皇帝遊戲的抽牌並沒有規律可言,很明顯。說這種話的人一定沒有抽籤運。
乍看起來,第一個人抽取的概率是五分之一。第二個人是四分之一,第三人是三分之一,以此類推。但是,這只是斷絕了前後關係看出來的。屬於片面,並且狹矮的機率。
第一個人是五分之一沒錯。但是第二個抽的人的機率卻完全不是四分之一。他的四分之一,必須建立在第一個人抽中其他四張牌的基燦所以,概率是四分戶一乘以五分戶四,同樣是五分叫但是,如果在第一個人已經得到了五分之一的概率時,剩下的四張牌就已經變成了百分之百的不可能。
同理,後面幾人的抽取概率全在五分之一,並沒有因爲牌的數量減少而增大。但相對應的。卻把自己的選擇權變相的交給了其他人。
這屬於被動,是絕對的被動。可要想在賭桌上獲勝,那麼你在任何時候,都絕對不能
被動!
白癡翻開手中的牌,一張皇冠。赫然在目。
“國王,是我。”
少女看到白癡手中的牌立刻把手中的數字牌緊握,笑眯眯的依靠在白癡的肩膀上。蜜梨也是握着牌小心的看着白癡。
小白先生。”星璃晃了晃手中的牌子,笑道,“您可不能亂來哦。尤其是色色的事情,不能亂說。”
白癡點頭,思考了一下。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突然間報出一個號碼一
“2號。”
同時,那雙眼睛迅速的在小麪包,蜜梨,星璃,以及少女的臉上掃過。
…”可惜。沒有反應。
這時白癡纔想起來,現在在場玩這些遊戲的人可全都是不能用簡單的心理戰來衡量的傢伙。
小麪包就不說了,她已經頗有自己的些許作風,可以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感情。而蜜梨的智慧也不低,雖然現在表現的很羞澀,但並沒有因爲自己的一句話而驚訝的地步。至於星璃嘛”她始終是笑着,不動聲色。而靠在自己肩膀上這個已經有些醉醺醺的少女,也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2號,將這杯果汁一口氣喝下去。”
看不出變化,白癡決定走穩妥路線。聽到這個命令之後,衆人一起攤牌。正好,是少女手中的牌子。
“喝?嘰,武喝,嘻嘻嘻。”
少女端起杯子,將裡面一大杯的果汁一飲而盡。隨後,衆人開始再次進行遊戲。
“嘿!這次是我嘰!”
第二次,少女手快,優先抽出了國王牌。白癡看看手中的號碼,不做聲。
”嗯”做什麼決定好呢?那麼就這樣吧!3號!你要對着另一個人嘴對嘴的接吻!而且要深吻!至於那個人嘛”
蜜梨表面上裝作沒什麼,但內心卻是一驚。不爲別的,正是因爲她手中的牌子正是3號。
怎麼辦?要要接吻?而且”還是深吻???
蜜梨擡頭,偷偷瞥了一眼那邊的白癡。見他的肩膀依舊被那少女搭住,心中不由得揚起一絲嫉妒小也有了幾分期盼之心。
“那個人是!”
聽到號碼,蜜梨連忙閉眼,開始祈禱。號”陛下可一定要是 號!絕對,…絕對啊!
“啊嗚”
突然,一個幼稚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只見小麪包正嘿嘿的笑着,舉起手中的牌一 號。
什麼 ”
蜜梨突然間有些失望了,她無可奈何的放下手中的牌子。
弄了半天,竟然是小麪包真是的,有點可惜,又有點安心的感覺
小麪包可不管蜜梨的那些多愁善感,她直接撲上去,對着蜜梨的嘴就是親了一下,然後再次開始遊戲。
這個遊戲就這樣不斷的持續着,對於輸掉的懲罰也多半就是喝飲料。原本,綠頭髮小女孩躲在一旁看沒有進來,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也有些忍不住,舉着一塊號牌子坐在旁邊,一副想要一起玩的樣子。
然後”…
第十輪。
“嘰觸!又是我!”
少女手中端着杯子,右手高高舉起牌子,開心的站了起來。她的腳步已經開始有些虛浮,人也不太穩當了。
“咳小姐,您的運氣真好。那麼,這次您要下達怎樣的命令呢?”
星璃將牌子捏在手裡,笑道。
”嗯“…這次嘛”這次 ,”
少女歪着腦袋,似乎在思考什麼。可是。她的腦袋似乎真的有些暈乎乎了,對於應該下達怎樣的命令,已經摸不清方向了。
白癡看着她,知道她醉了。可就在白癡想要宣佈遊戲結束,扶少女上牀休息的時候”…
“嗚嘰
少女的臉。突然漲得通紅。然後”…
淅瀝瀝……淅瀝瀝瀝瀝”
一些液體,順着她的大腿內側,滾了下來。
很明顯,她喝多了。而且,尿了,…
這突然的情況讓周圍的人全都是一愣,蜜梨連忙挪開沙發和藤桌,綠頭髮小女孩也是立即拍地,在她的胯下形成一個木碗。可是這位當事人自己,卻依舊是捏着木牌,端着酒杯,一副低頭思考的樣子”
“嘰,…好不舒服,…叭…難受…”
星璃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當然難受啦,喝了那麼多。快,蜜梨,陪這位小姐去換身衣服。”
蜜梨點頭,隨後走向少女。可在這個時候,少女突然擡起手中的木牌,大聲道
,口號!”
所有人一愣,紛紛看自己手中的牌子。此時,少女接着道
“嘰“我感覺很不舒服”溼漉漉的…幫我把內褲脫掉,”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星璃立刻查看手中的牌子,是 號。蜜梨也是連忙查看
可惜,是號。那麼,4號是小麪包或是綠頭髮小女孩嗎?
這兩個小丫頭看看手中的牌子,搖了搖頭。就在衆女孩心中一凜的時候,白癡,卻是輕輕的將手中的牌子放在桌上。
然後半跪在少女的身旁,伸出手,從她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
“嘰…嗚
少女的身子搖晃着,似乎乙經沒有了觸感。但她的命令卻是絕對的,身爲遊戲的參與者,白癡正在忠實的履行命令。
他的手在那神秘的空間內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那條已經完全沾溼的內褲。接着,他就拉着內褲的兩端,一點、一點的”將其從少女的裙子底下,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