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一看,開槍的不是別人是寒冷入骨,乃是一個凶兆,這個不是一般的殭屍,死的時候,胸口的怨氣未消,死之後,又喝了人血,成了行屍,被我用鏡子制住,然後用麻繩捆綁,這樣一來,雖然制住這個行屍,可是他的怨氣就會越來越厲害,如果咱們只是開棺,不讓怨屍見血,拿了血靈芝,把這些財寶拿去,一點事都沒有,可是現在讓怨屍見血,我們恐怕要出危險。 ”
我大哥說:“怕個鳥蛋,我手裡的擼子可不是吃素的。”
我大哥剛說完這話,忽然墓室裡起了一陣旋風,把墓室的兩盞萬年燈刮的就剩下一點火頭,我手裡的那根火把也是一樣,綠色的火頭,讓人覺的不舒服,我一下子扔掉火把。這時棺材裡傳來咆哮的聲音,那個聲音像是從地府傳來的哀嚎聲,讓人聽了不由的膽戰心驚,這時大哥知道了嚴重性,說了一聲
在棺材的前面,還貼了幾張黃紙符,大家此時沒有管那個黃紙符的,都在那裡瞪着眼睛,一起用撬棍撬棺材,棺材雖然沉重,可是架不住人多勢衆,那個沉重的棺材,被吱嘎嘎的打開,然後幾個人把棺材板挪到一邊,棺材板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大家打開棺材蓋之後,一直驚呼。
我一聽就知道有情況,這時從我身後的兵手裡拿出一支火把,朝着棺材裡照去,只見棺材裡明晃晃的晃人眼睛,仔細的一看,都是一些金銀珠寶首飾之類的,撒在一牀被子上,被子下蓋着一個人,從棺材裡傳出來的辛涼的香氣,我就知道屍體沒有腐爛,因爲腐爛的屍體肯定會臭氣熏天。
從棺材裡的氣味判斷,應該是一個麝香樟腦一類的名貴中藥,這個我知道,一定是爲了防腐爛,再往上一看,我驚呆了,只見棺材裡
於是幾個人跟着侯三和老道過去撬棺材板,這時老大小聲的對我說:“大彪你跟過去看看,凡是動小心眼的殺無赦。”
我聽了之後,就把槍從腰裡拔出來,然後走到了這些人的身後,此時這些人眼睛都盯着棺材,這些人不知道,他們的小命在我手裡,只要有一點反常,就得吃槍子。我到了跟前,看着那個棺材,棺材油光刷亮,一看就十分的厚重,像侯家這麼有錢的人,用的木料絕對是上乘的。
躺着一個人,那個人像是睡着了一樣,皮膚水嫩,緊閉着眼睛,額頭上貼着一個紙符,最讓我驚奇的是,那個死人嘴裡的東西,只見死人的嘴裡,長出了一支像靈芝一樣的東西,那個東西血一樣的顏色,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靈芝,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時道士高興的的說:“看,這就是血靈芝,這血靈芝是靈芝中的極品,非常的難得,也幸虧死者死的時候,心中有一股子大煙之氣,是這股子大煙氣催生了這個稀世奇珍。”
這時侯三過去了,一邊走一邊說
說着話,使勁的一扯,當時他就把血靈芝扯下來了,在血靈芝下粘着一段黑色的舌頭,剛扯出血靈芝,棺材裡的屍體發生了變化,:“兄弟們扯呼。”
說着帶頭就走,這時的墓室變的昏暗,正是我的大哥劉三炮,只聽見劉三炮說:“他奶奶的,先說好了,誰要是他孃的藏私,我的槍子可不認人,這些東西拿回去,我們再大秤分金。”
說着話大哥身後的衛兵已經把槍舉起來了,都說財貝動人心,可是槍就在後面,誰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拿出來換,這些人沒有不知道我大哥心狠手辣的,於是大夥一下子都老實了,沒有誰敢說話,一個個的等着大哥下命令,這時大哥說道:“來幾個人,把棺材撬開,看看有沒有血靈芝。”原本那個白白嫩嫩的侯少爺,慢慢的變黑起來,臉上的肉也快速的爛掉了,變的十分猙獰,大夥趕緊後退,這時道士說:“大傢伙莫怕,死屍就是有這個血靈芝保護,纔不會腐爛的,血靈芝沒有了,當然就會腐爛。”
侯三沒有管這些,而是捧着血靈芝轉身到了:,撲到棺材上,然後一隻手偷偷的把那些細軟,裝進褂袖子裡,侯三穿的是大褂,以前大褂的袖子裡有兜,侯三沒有敢多裝,裝了些之後,就扶着棺材,跑到了死屍的頭部,對着死屍又是一陣哭,侯三純粹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哭了幾聲,就去扯侯三嘴裡的血靈芝。
他扯了一下,那支血靈芝沒有動,侯三又使勁扯了一下,我看見侯三直接把靈芝扯出來了,後面還跟着一段舌頭,這時侯三說道:“少爺你都死了,要這血靈芝何用,我幫你扯下來。”
大哥的跟前,賤笑着把血靈芝交給我大哥,然後說:“官爺,那個大煙土……”
“官爺我幫您拿這個血靈芝。”說完之後,又對着棺材裡的屍體說:“少爺對不起了,
我大哥說:“那就去吧,好好的陪陪你家的少爺。”
侯三一聽趕緊的轉身到了棺材跟前,用唾沫抹在眼上,嗷嗷的裝着哭起來,他趴在棺材頭上,和那個死屍對着臉哭,完全不顧那個死屍猙獰的面目。這時我大哥把血靈芝交給身後的士兵,然後掏出腰裡的手槍,我看到這裡就是一愣,大哥這是動了殺機了,難道大哥想殺人滅口?
我正想着,這時我大哥走到了侯三的跟前,對着侯三說:“侯三呀你想不想你家少爺?”我借你點東西用一下。”
說着話裝着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大哥不耐煩的說:“這個大煙土的事你放心,我劉三炮說話還是算數的。”
侯三趕緊說:“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哭一會我家的少爺去,我家的少爺死時怨氣太大了,我得陪陪他。”
侯三哭着說:“想,想的不行了,當年少爺對我恩重如山,我就是死了,也忘不了少爺的恩情。”
我大哥冷笑了一聲,然後陰陰的說:“既然這樣想你家少爺,就下去陪你家少爺吧。”
說着話,把槍對着侯三的後腦勺,侯三感覺到涼,剛要回頭,老大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從腦後射進去,直接把前腦袋瓜掀掉一塊,當時侯三的腦漿噴出,棺材裡撒的到處都是紅白混合的腦漿,侯三沒有掙扎,直接趴在了棺材裡死人的身上,後腿一蹬,顫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這一槍把所有的人都嚇壞了,眼睛看着大哥,大哥不緊不慢的說:“你們看我幹什麼?我不是卸磨殺驢的人,像侯三這種人,就是該死,你們想想他爲了抽一口大煙,就直接賣主求榮,以後難免出賣咱們,我這事先殺了他,算是絕了後患,到時候,咱們兄弟發財。”
這時那個道士說:“壞了,壞了,長官您怎麼能在棺材裡殺人?”
我大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長你別擔心,咱們是同道之人,我不會殺你的,到時候還分你一大筆錢。”
道士說:“不是,不是,你們覺沒有覺的周圍寒氣逼人?”
道士不說我們沒有覺察,但是一說完,我們都感到身上寒冷,那股子涼氣,一直往骨子裡鑽。這時道士又說:“山有形,龍無蹤,墓深屍寒主大凶;棺無槨,屍紅衣,黑氣纏身命歸西。這個說的就無比,我們一行人朝着墓室外走去,這個墓室本來不大,可是我們走了一段時間,卻沒有到頭,道士在後面驚道:“鬼打牆,看來我們今天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