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楓頭疼的看着衆人,心中不解爲何佛心和禪心大師還不來,這可是苦了他了。
方楓看着如同潮水般撲面而來的衆僧人,輕嘆一口氣後,心中念頭一轉,隨即就看到方楓胸前墨色光芒微微閃爍,接着就看到一聲虎嘯,響徹寰宇。
緊接着就看到衆多僧人竟是在同一時間停下腳步,面露畏懼的看着方楓身前慵懶站着的靈獸。
此獸乃是佛宗極兇之獸,每個佛宗弟子都在典籍中看到過此獸,他就是蒼幽虎。
蒼幽虎看着眼前衆僧,神態中似是有着一抹追憶,可是更多的則是不屑與驕傲。
清造看着陡然間出現的一幕,看到方楓微動任何手段,就見到衆多僧人就不敢貿然前去,於是強行穩定心神,看着方楓說道:“諸位可是看到了,此人竟然攜帶蒼幽虎這等兇手,定要將其拿下!上!”
言談時,就看到清造竟然真的率先邁步而出,向着方楓疾馳,手中更是祭出一柄佛家法寶,向着方楓凌空擊去。
時枯眼中亦是寒芒一閃,就隨着清造的腳步,雙手間出現一蓬佛光,向着方楓疾馳而去。
不明所以的一干僧人,其中並非均是動彈,而是有大部分僧人沒有動彈,而是恭敬的看着佛與禪二字,在看到清造和時枯這般激進派的僧人後,也沒有多言就是安靜的看着二人帶着一干年紀尚輕的僧人去貿然前行。
其中一名佛修老僧正是當日與方楓有過一面之緣的時輪大師,看着方楓說道:“如果他連這點試煉都不能通過,又怎麼能夠成爲我佛修之主。”
禪修中亦是有一些修爲雖然不濟,可是身份地位卻極爲尊重的人,似是聽到了時輪的言談,隨後點頭應允。
方楓卻不似往日般,能夠將心神散去,此時的方楓卻是無暇理會衆人,看着撲面而來的衆人,看着蒼幽虎說道:“看來前輩對他們的作用不是很大。”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對這幫禿驢有震懾,即便是有也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看來一切還是要靠自己。”
“這點你早就知道,何必在這時多言。”蒼幽虎言談中帶着一絲譏諷說道,雖然方楓名義上乃它的主人,可是蒼幽虎卻是對方楓沒有些許恭敬的意味。
方楓也知道蒼幽虎的性情,於是也不多言,就看到方楓竟然將四境滄盤再次祭出,雖然此時的方楓亦是心神疲憊,可是面對如潮水而來的方楓不知爲何,心中激起一層戰意。就聽到方楓一聲清嘯後,就看到方楓身前眨眼間出現一道道璀璨的光華。
緊接着,一粒粒雪花,漫天飛雪迎風舞,出現在方楓身前,出現在臨近方楓的每一個僧人身前,就看到一個個僧人在接觸到雪花後,立即面色一寒,不能動彈分毫,可是這僅僅是對付一般的修爲可以如此。
對付修爲突破至元嬰期的修士時,卻只是讓衆人身體微微一滯,就不能阻擾其依舊前行的身軀。
方楓自然不會只是將雪之境天的風雪祭出,在祭出皚皚白雪後,就看到方楓手中的四境滄盤上,花之境天和風之境天竟然一同飛舞而出。
花與風在蒼穹之上凝聚成一朵朵由風雪組成的絢爛花,在每一朵花朵凝聚後,就自然而然的在虛空中綻放,化作片片花瓣,隨着清風飛舞,落在僧人身前。
僧人在接觸到方楓祭出的風雪花後,就看道每一朵綻放的花,都將散開的花瓣在臨近僧人時,緩緩合攏,將僧人困在其內。
此時在方楓拼命催動四境滄盤的狀況下,場間除去修爲臻至元嬰期的大能,均已被方楓困在其內。
清造覺得眼下自己的喉嚨竟是有些乾燥,看着方楓的眼中殺機閃爍,而時枯亦是如此。
方楓則是看着僅有的兩位元嬰修士後,心中不知他二人乃是荀鳳子之人,以爲是在試煉自己的佛宗大師,故而出言說道:“不知此時,兩位大師,可是承認?”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後,從其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那麼意味深長意思,二人中清造對着方楓合十說道:“方施主青年才俊,果然不凡。”說話中,清造向着方楓邁步而去,似是要恭敬方楓如何。
時枯亦是口中唸唸有詞的向着方楓而去,可是就在二人臨近方楓時,方楓卻是不知二人這是爲何,任由二人前來。
可是待二人臨近方楓十丈內時,就看到二人分別從手中祭出一蓬暗色光華,向着方楓激射而去。
方楓其實在操縱四境滄盤時,就已經耗盡大多靈氣與真元,看着二人積攢已久的靈氣攻勢對着方楓而來時,方楓一時間竟然有些具足無措,可是就在這時,方楓胸前原本蘊空的地方,猛然間亮起一道白色長虹,接着光華尚未斂去時,就聽一道女聲傲然的說道:“木頭,關鍵時刻,還要看我白語兒!”
方楓見到光華出來後,臉頰上竟是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心中暗道:“安靜的日子,又結束了。”
清造和時枯看着白語兒後,對着白語兒說道:“妖女,你是何人!”
“呸,你纔是妖人,你是人妖!老禿驢!”白語兒立即還嘴道。
可是老禿驢一言後,卻看到衆人僧人看向白語兒,白語兒自然也知道膽怯爲何,立即更正用手指着清造二人說道:“我說他們兩個,和你們無關,這是在對罵,沒看過嗎?這麼看我!”
衆僧聞言後,低聲誦佛,卻不在看向白語兒。
白語兒則是接着將目光投向清造和時枯,鄙夷說道:“單挑還是一起!”
清造怒哼一聲說道:“無理小兒,看招!”清造的話音尚未落下就看到清造將手執的法寶向着白語兒揮舞掃去。
白語兒卻是依舊打着哈氣,看着迎面而來的法寶,毫不畏懼的伸手在虛空一指,就看到在白語兒的身前出現一層波紋,波紋中好似水波盪漾,在虛空中緩緩散開。
清造的法寶在接觸到白語兒的波紋後,竟然直接停滯,不能動彈分毫。
白語兒見此後又是將手在虛空一探,竟然直接將清造的法寶握在手中,接着就看到清造的法寶在白語兒手中竟然好似被風化一般,不過眨眼間就化作塵埃。
清造看着白語兒悚然一驚,時枯亦是看到白語兒的手掌間好似有種莫名其妙的威力般,看到清造的法寶被風化後,時枯兩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合攏,形成一道法訣,緊接着就看到時枯口中發出一聲爆喝後,一道足有三丈寬大的光束竟然迎着白語兒轟去。
白語兒再見到這般攻勢後,方纔面色上露出一絲凝色,看着時枯發來的攻勢,亦是將雪白的手指伸出,迎着撲面而來的攻勢,就看到白語兒竟然在虛空畫圓,可是隨着白語兒的手指劃過,就可以看到一道不是很明亮,卻散發着異樣氣息的光環,隨之出現。
白語兒待見到光環出現後,微啓朱脣輕輕一吹,就看到光環竟然在白語兒手指前飛出。向着時枯迎面而來的光束圈去。
時枯的偌大光束在接觸到白語兒的光環後,竟然在空中綻放,好似一團煙花般美麗。
可是光華斂去後,卻只見到光環仍在,可是光束卻是隨之消弭。
時枯大師雖然修爲臻至元嬰初期與清造一樣,可是在面對修爲好似雷同的白語兒時,竟然落得下風,這點令時枯極爲不解。
白語兒卻是沒有理會二人,也不像二人那般,要思慮何事,看着二人均是主動出擊後,白語兒依舊面露困色,看着二人後,白語兒說道:“現在該我了!”
白語兒言談時,就看到白語兒周身靈氣大盛,散發出的氣息分明凌駕於元嬰初期,好似元嬰中期一般。隨着白語兒的光芒大盛,就看到白語兒赫然將龍角祭出,在龍角祭出後,就看到白語兒手中的龍角之上,赫然出現一頭虛幻之龍。
虛幻之龍本就是白語兒手中龍角的法寶幻獸,可是這時卻是不知爲何白語兒方纔祭出的虛幻之龍竟然比之前的凝實甚多,龍身上的鱗甲看的極爲清晰,其上散發出的威壓更是極爲強悍。此時此刻的虛幻之龍,猶如一隻真龍般,出現在衆人眼前。
白語兒則是直接坐在約有百丈的虛幻之龍的龍首,看着清造和時枯二人說道:“你們兩個趁人之危,可恥!”
清造和時枯本是佛宗大能,看到有人罵自己,自然是面色一紅,看着白語兒欲要怒聲呵斥,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言談竟然是不如眼前的白衣清秀女子。
白語兒言談後,就將手放在虛幻之龍的龍角上,駕馭着虛幻之龍,向着清造二人散發出濃濃殺氣。
清造和時枯面露苦澀,心中皆是在暗歎,不知荀鳳子爲何沒有出現,隨即聯想起方楓手中的佛珠,畏懼的想到,難不成荀鳳子亦是遭受到方楓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