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冥冥之中,她又總覺得自己是在那麼得等待着誰,是那麼得等候着誰,會等的是那麼得心焦,是那麼得等待着心急,是那麼得等待得心亂與心傷,是那麼得疼了痛了,然後,還是那麼得別無選擇得又是那麼得安靜了下來,就是那麼最後的選擇了毫無選擇得安靜了下來了吧。
那是一種在生命旅程的巨大壓力下的一種無聲而又無奈得認輸與承認,是那麼得承認着自己在生命的壓力與痛苦面前是如此得柔弱,又是如此這般得不堪一擊,會是那麼得無所措而又凌亂的樣子,會是那麼得深沉而又渾濁,會是在那麼孤單無錯得時候,會在一個人的哭泣着,在一個人的時候是那麼柔弱而又無力得哭泣着。
是那麼得毫無辦法着,又是那麼得別無選擇着,只是無論多麼得疲乏着,多麼得疲累着,後來想了一想,還是這麼的堅持着,還是如此這般得嘗試着慢慢得堅持與容忍着,只是那麼得傷心着,是那麼傷痛着,是那麼得無錯着,那是心臟得痛楚,那是那種緊張與凌亂中的痛楚,然後,放開,然後,搜索,查詢着,重新得尋覓着,就好像是那麼得重新得檢查着。生命的道路上,行走着每一步,卻也是需要反省與檢查的每一步。
帶着自己的傷帶着自己的疲乏前進着,不停止不停歇地往前行走着,會在偶爾,會在某時某個時刻,犯了過錯,犯了一些差錯,犯錯不要緊,犯錯要即使醒悟到,並且要及時改正過來,而不是一味地沉浸在錯誤的惱火與不滿之中,就那麼得在錯誤之中的成長起來,就那麼得讓自己在生命的成長旅途上慢慢地成長起來,慢慢得重新得成長了起來,在那裡忘卻,就好像是忘卻自己的疲乏,就好像是那麼得忘記自己的傷痛一般。
長痛而哭,卻又好像是哭不出來了一般,就好像是什麼聲音什麼抽搐的哭音都是那麼得哭不出來了,就好像是那麼得哭不出聲來了一般,只是那麼得悵惘着,只是那麼得無措着,在那無措得凌亂着,嘗試着重新得整理,重新得整理出一些的什麼,重新得整理出一些的什麼頭緒,將曾經忘返的瑣碎,重新得整理成對自己的未來的考量與丈量的一種尺度,未來總是建立在過去的基礎之上的。可是,此時的她又是一個失去了過去的人啊,她又該如何尋找她的過去呢?在她一直都這麼得不知道自己的過去的時候,她是否會這麼得一直得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呢?她又是否會一直都這麼得尋找不到她的未來呢?
她只是如此這般得困惑着,只是這麼得對自己的未來困惑而又渺茫着,然後,她是那麼得忘懷着,她是那麼得無力着,然後,在星星的夜幕下,她忽然間感到眼前一亮,其實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但是,在星星的光芒下,在看清了眼前的地方與周圍的景
物之時,她就感到了有着什麼的一束光照亮了她的心田,她就感到了希望之光與什麼的心田裡的某一處的溫柔之所在那裡放光得一般。
那星星瑣碎的亮光下,她看到了那座石橋,那做非常熟悉的一座石橋就那麼得立在她的眼前了,那回憶中在石橋上與之相遇的男孩,那溫和如同陽光的面容還是那麼得浮出了腦海,如同一股暖流一般得徐徐得漫上了心頭,是那麼得溫暖,是那麼得柔和,又是那麼得溼潤,但是當暖流退去,當回憶撤去,當那石橋上的魂影消失後,那兒沒有他,只有一個光禿禿的石橋,而她又只是望着那一座石橋無力而又痛楚着,甚至因爲失望都有一種會忍不住怨恨與痛楚得哭泣,她還是會那麼地忍不住得哭泣着。
可是,想了好一會兒,她只是那麼得覺得自己實在是哭得太久太久了,她也真的是那麼得不能再哭泣了,她真的是不能再哭泣了,而她最後唯一能夠選擇的只是承認現實吧,去承認着現實,並且接受着這樣一個的選擇。
“望穿水底,望穿水底裡星空的又一雙眼睛,你會發現什麼的其他的另一個世界,你會重新得感受到你的另一個旅途。”有着什麼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迷糊而又清晰得召喚着。
她有些彷徨,有些猶豫,有些不相信,她懷疑這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是,聲音卻又是那麼得清晰,清晰得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身邊發出的一樣。身邊?她連忙環視四周,望着四周那長長柳條兒柳枝的漂浮與飄蕩,就好像是長髮一般得隨風漂浮飄揚着,就好像是有着什麼的幽靈一般得在那空中的遊蕩與漂浮着。她的心不由得揪緊,不由得痛楚,不由得忘卻而又忘懷着,是怎樣得會重新得忘懷一般得心得絞痛一般。
生命是需要擔當的,是需要堅強而又勇敢的擔當的,但是,她有時候又是這麼的害怕着擔當又是這麼得感覺擔當的痛楚,感覺到擔當的無所措與乏力着,擔當得痛楚,擔當得痛苦,但是在那疲乏與疲勞之中,她還是那麼得孤單,她還是那麼得孤寂,她還是那麼得別無選擇嗎?是風嗎?風之中的有着什麼的召喚,有着的什麼的召喚而那召喚之中,有着的什麼還在那裡召喚與吸引着:“快去吧,快去那個世界吧,那是一個不能失去的世界,你要去尋覓那個世界,你要去發現那個世界,那是一個雨雪山莊的另一個世界,一個你會在其中發現到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你。”
她就如此這般得來到橋的上邊,然後,一步又一步地來到橋邊,在星光斑斕的夜空下,橋邊的女子就如同着魔了一般得看向了水底裡,在那黑夜裡的黑色的水面,那黑夜一般的水面上閃爍着破碎而又星星點點的遊離的而又淡淡的光點,那是淡弱的光,那是屬於星星的光點,那星星光點揉
碎在水底的輕柔之中,卻是幻化成女子的容貌,那是水底裡出現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容貌,和自己一樣的容貌,只是,頭髮是雪白的長髮,只見那女子有些陰冷地道:“你來吧!”然後不容分說地就像她伸出了手掌來,抓住了她,就那麼得抓住了樂樂的脖頸,然後不容分說地拽進了水底裡。
——河水裡出水妖了嗎?那是夜晚裡一個出來隨意吹晚風的遊行者,他在河邊散步,他只是在河邊的遠處,只見河水裡忽然間涌出一道水柱就那石橋上的一個女子完全地包裹帶進了水裡去了。那個遊行者徹底地嚇呆了,他擔心鬧鬼了,他擔心傳說中的水鬼是真實存在的。他忘了救人,他甚至都不覺這麼一個夜晚,一個荒涼的夜晚,自己一個人又是如何能去就一個被水鬼抓去了的女子呢?傳說被水鬼抓去的人都是有去無回的。那個原本剛方便好的人,便如此感到恐懼得又一次得感到尿急,他卻不敢隨地方便了,他只是拎着褲子逃命一般得飛奔回家,逃命一般得逃亡而又奔跑着。
當這河水邊最後的一個遊行者消失了,整個河水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安寧,只是一道晚風吹來,卻不似夏日的涼爽晚風,吹在身上有些寒風刺骨得痛,那種疼痛就好像是冬天裡的寒風一般。她在那風中顫抖着,就在她什麼都沒有感受得清楚,理解得明白之時,那大學,那漫天紛飛的大學,漫天雪白得翩飄着,而她只是那麼寒冷得緊緊地擁抱了自己,只是那麼得望着那漫天的大學悵惘而又疑惑着。
“這……這是哪兒?”好一會兒,樂樂纔像找到自己的聲音一般地問出自己的問題來,“我……我在哪兒?”
“這是雨雪山莊的另一個世界。”面前的一團雪風急速旋轉着,在那旋轉中她漸漸看清了一個女子的身影,漸漸清晰的容貌,和自己極爲相似的白髮女子,只是那麼得微笑地向着自己走來,平和道,“這是雨雪山莊的雪的世界,是屬於我,屬於我們的世界。”
“不,這裡……這裡太冷了。”樂樂打着寒顫道,“我不太適應這裡,我恐怕不能夠屬於這裡吧。這裡太冷了,我能夠離開這裡嗎?”
“呵呵,你在說什麼笑話呢?你就是我啊,我就是你啊!”白髮女子望着她忽然間得冷笑道,“我本來就屬於這兒,你又爲何不能夠屬於這裡呢?”
“那你不冷嗎?你怎麼沒有冷的感覺呢?”樂樂詫異道,卻還是那麼冷得全身發抖着,“爲什麼我又覺得是這麼得冷呢?我真的是覺得好冷好冷啊,這是爲什麼呢?爲什麼我們的差距是那麼地大呢?”
“這裡雖然是雨雪山莊的水底裡的世界,但是,這裡卻也更是一個心底裡的世界,一個普通人一般都會忽視掉的心靈世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