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的什麼逃避,在那裡無助着,曾經的無助的痛楚,會是痛苦的,卻在那裡痛楚而又痛苦得選擇堅強着,選擇好好地要堅強着,就是那麼得選擇着去努力地堅強着,然後,在那堅強之中,慢慢地承受着,慢慢地就好像是忘了好多的好多的什麼的慢慢地承受着,堅強地忍耐着,承受着,堅強地走下去,不怕疼痛,不怕受傷,不怕淚流滿面地堅持着……又或許,又或許,還是會害怕着,還是會膽怯着,還是會害怕外界,害怕那些充滿着恐懼的外界,在那恐懼與恐怖的外面的世界之中,會有着什麼的斷斷續續,有着的什麼在那裡難以回想,又是那麼得難以迴避,在那難以迴避的痛楚之中,卻發現,會如此這般得重新得有着什麼的罪孽。
那只是一種憤怒,一種重新的報復,只是一種破壞的報復心理,在那破壞與報復之中,那種受傷與傷害,又將會成爲自己,還是所有人呢?這是不清楚的,這將會成爲越來越模糊的,越來越模糊不清的,在那睏乏與無力之中,在那曾經想要努力得維護之中,在那維護之中的破碎與破壞之中,撞碎吧,讓什麼給撞碎吧。讓什麼給撞痛吧。就那麼得痛楚,就會那麼得越來越痛楚,就會在那裡越來越糟糕,越陷越深的糟糕,在那糟糕的死亡之中,在那裡毫無辦法着。
總是感到無力,感到自己無力與無助,那些痛楚與痛苦的承擔,卻是應該的,或許那些痛楚的承受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是,如果想要重新地改變着什麼,如果想要重新得挽回什麼局面,想要挽回什麼的局面,卻只是望着那些碎片,那些支離破碎的碎片,只是哭泣着,只是痛楚而又痛苦得哭泣着,那是一種無能爲力,那是一種毫無辦法,那是一種怎樣的毫無辦法,那又是一種怎樣的尋覓不到,也是尋找不到的方法。該如何是好,一切又都該如何是好?
是問着自己,還是問着自己的心,還是問着自己的淚,卻還是隻能問着自己的空虛,問着自己的孤單,然後,就在那恐懼而又害怕的孤單之中,慢慢得承擔與承受着,不知道如此這般得承受着的又是什麼。又能夠如此這般得重新地承受住什麼呢?愛是那麼得不清楚,還是那麼得無所適從,但是,人不能只停留在問自己有什麼辦法,然後,自問自答地說:沒辦法啊。這樣是不行的。
樂樂在心裡心裡默默地念着,只是認爲沒有辦法是不行的,她要去找問題,她一定要想辦法去解決問題。而在解決問題之前,他又必須先要去找到問題的根據,找到問題的出處和來源,找到問題的根,或許才能解決問題的根源,但是,一切又真的有這麼簡單嗎?可是,又該如何尋找呢?又該如何地重新地去尋找解決方法呢?曾經丟棄的什麼,再一次選擇去拾起,再
一次得選擇去重新得拾起來,那是困難的,那將是非常困難的,那是毫無辦法的困難,那將是無所適從的困難,在那困難的邊緣之處,有着的什麼,會在那裡破碎,會有着的什麼,在那裡重新得破碎,就像一朵花的花瓣一樣的破碎,在那破碎之中懺悔着,在那破碎之中憂傷着,在那破壞與破損之中,只能這麼得承擔與承受着。
都不知道又重新得成爲了什麼,又不知道重新得變成了什麼,只是,那麼得在那一處,哀傷着,在那一處哀傷得難過着,在那一處哀傷得捨不得着,只是那種捨不得痛楚,卻又是那麼得難以言說,難以重新地言說和說得清楚,和述說的明白的。那些爭吵,那些煩惱,那些去向,那些去與留,還有那些破壞,不斷不斷地破壞,那又將是怎樣的破壞與破裂的傷口,那傷口之中,有着的什麼在那裡裂開,在那裡慢慢得裂開,裂開了,裂出了口子,然後,傷口,就在那裡流血着,傷口,就在那裡不斷地流血着。
流血之中,還是那麼得無所適從着。先耐心地聆聽,耐心地看着他,耐心地注視着他,或許還是應該要傾聽,還是應該要好好地傾聽,重新而又耐心得傾聽,然後,點頭,如此這般得慢慢得應允着,重新地應允着,點頭應允和應答着。可是,僅此這般就足夠了嗎?僅此這些就可以了嗎?還是有着的那麼一些是不清楚的,是不夠清晰的,甚至是不夠明白的,不夠明白的那樣的混亂的心,那些新的混亂與煩亂,只是無法安靜,無法耐心,然後,重新地選擇一個世界,重新地去選擇一個可以躲避和逃避的世界,然後,如此這般得孤單地將自己塞在這個世界,保護好自己,守候好自己,然後,在那守候之中忘卻自己,重新地忘卻着自己,遺忘一切地忘卻着,慢慢得聆聽着。
或許只有這些還是不足夠的,還是會有着很多的欠缺,只是那麼多的煩躁,只是那麼多的心的煩躁和心的煩憂,又該如何去選擇呢?在那眼花繚亂之中,先選擇去閉上眼睛,好好地閉上自己的雙眼,什麼都不去看,只是問着自己,問着自己的心,最想着什麼,然後,那麼得問着自己,反覆地確定着,在心裡確切地肯定着,然後,就在那肯定之中贊成,然後就是明確的選擇,明確的重新的選擇,會這麼得忘記了所有的所有的重新選擇,在那裡只是恐懼着,呆滯而又呆愣地無從選擇着。在什麼都不太清楚和不太明白的時候,就不該那麼得先去嘲笑別人,先把別人給數落一番,無論自己是對與是錯,還是別人是對還是錯,首先,就應該在心裡確定一個大概,大概可以分辨出對與錯,是與非,不要就那麼得斷斷續續的,就那麼得有的無的,是的非的,完全地交雜在一起了。那些不安,那些全都將會成爲不安的。
才發現,這些是多麼得不好,多麼得會令整顆憂慮的心感到不安,又是那麼幹着急的,無所措着,無所措得逃避着,又是那麼地逃避無處,尋覓無門,想去詢問着誰的生活,卻又在那裡忽然間發現誰與誰的生活,又開始變得那麼遙遠,變得那麼越來越遙遠了,就彷彿是那麼得遙不可及了一般。撞上,那疼痛的傷口的撞擊,然後,在那裡躲避着,在那裡墮落着,在那裡徘徊着,在那裡會令心,令整顆心在那裡憂慮顫抖而又捨不得着。
捨不得的痛楚,捨不得的痛苦,捨不得的不知所措,只是如此遺忘着,又是尋望着,然後,疼痛着,痛楚着,原本痛楚的傷口還是沒有好,就是那麼得好不起來,就好像是難以復原了一般,難以重新得變好了,原本的那些就如此這般得難以重新拾起來了,因爲,病入膏肓,已經無藥可救了,已經是迴天乏力了。
雪兒只是如此冷漠而又簡單地告訴樂樂:“迴天乏力了,不會回來了,無論曾經的一切是有着多麼的美好,無論曾經的一切是多麼得令人懷念,但是回不來的,還是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沒有了回來的任何的可能性了。”
顫抖着,恐慌着,痛楚着,卻只是聆聽着,應該靜心地去尋覓着,去尋守着,去重新地尋覓着什麼,重新地去發現着什麼,只是,在那裡只能嘆氣,只能嘆息,還是做不了,還是那麼得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好了一般,會成爲什麼呢?會重新地成爲和變成了什麼呢?會重新的有着的什麼不安與不對嗎?
才發現,會是那麼得遙遠,會是那麼得越來越遙遠,而又在那遙遠之中,又忘卻了好多,好多的什麼都給忘卻了,都給那麼得丟失了,或許,以後或以後的以後,都應該去重新地好好地聆聽着,應該去不變更地聆聽着什麼,只是因爲一種變更,一種重新地變更,然後,就在那重新的變更之中,有着什麼的差錯,應該是沒有顧慮的,或許,往後的什麼,都應該是不該帶有太多的顧慮的,讓奉獻的心,完全地交出來,完全地將自己的心重新地交出來。也許是有着什麼的不好的地方,也許是有着很多的不完善的地方。
或許,又真的是有着很多的什麼地方太大意了,又或許是太疏忽了,在那中疏忽之中,就忘記了什麼,也許應該要把什麼忘記的什麼重新地拿回來,然後,就那麼得重新地做着什麼的處理工作。該怎麼做呢?從最靠近的開始做起,從最身邊的做起,然後,就是不逃避和不改變的什麼,然後,就是那麼得開始聽聽那些不同的聲音,或許,是好久好久地把自己封閉在一個世界,與世隔絕了太久,也把太多的什麼都給忘記和忘卻了,有太多的太多的什麼都沒有重新地考慮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