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都在陽臺上面乘涼,在夏季裡面,最不能錯過的就是夜晚和清晨。
一陣晚風吹過,甚至會感覺到冷起來了。
可雪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啊嘁——”
志澤說道:“你回屋子裡吧,別感冒了。”
“嗯,是呢。”說完便向屋裡走去。
“我也回屋了。”一朵也跟在了可雪的後面。
“你的手臂怎麼樣了?”坐在沙發上的可雪看着正在飲水機前接水的一朵問道。
“沒有什麼大問題,不用擔心了。”
“哦。”
“可雪,你是不是很在意不瞭解我的事?”
“…嗯,有點吧,無論是你還是志澤還是周力弘,明明都是朋友了,卻都是一無所知,我總感覺到與你們有一層隔閡在中間。”
“那只是你的感覺而已啦,所謂瞭解是更多的要看現在不是嗎?人總是在改變就算你瞭解了現在的他們,而一下刻的又會改變。那時候你又要怎麼做了?以瞭解對方而一直在他們身邊待着麼?”
“如果對朋友一無所知,還能叫做朋友嗎?”
“但你並不是一無所知,不是嗎?你總能看到人的本質,無論是他們改變成了什麼樣子,但是本質不會變,而你瞭解到的就是本質,所以說你根本就什麼也不用煩惱。做爲一個朋友留在他們的身邊。”
可雪高興的抱着一朵:“嗯,說的是呢。”
詫異的一朵吞吐的說道“怎麼了?”
“因爲這還是你第一次和我說這麼多話。”
“哈?!”
:一朵到底算是怎樣啊,竟然沒有和自己朋友說過太多話,到底算朋友嗎?
可雪放開一朵躺在沙發上:“吶,一朵,朋友和家人你會選擇相信哪一個?”
“爲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而已;你會選擇哪個?”
“我只選擇對的。”
“選擇對的嗎?說的是呢,還有第三個選擇啊!”
“你怎麼了?感覺很奇怪。”
“奇怪的不是我還是你吧,突然間這麼關心身邊的人,而且還和我說這多麼話。”
“是嗎?我倒是沒有這麼感覺。”
“嘛,那些也都無所謂了。”
第二天一早一朵在樓下客廳裡整理好衣服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楊柳從樓上走了下來。
楊柳依然是身穿黑色的長裙,但是卻化了裝。
“是打算一個人離開嗎?朋友呢?”
“因爲想先去辦點事情。”
“是嗎?我已經和你的朋友們說了,今天留在這裡吃午飯怎麼樣?他們都同意了哦。”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那太好了。”
“又要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會,沒有關係。那麼,今天上午就請自便吧。”
“嗯。”
午餐出乎意料的豐盛。
“哇,好香。姐姐們廚藝真好。”可雪不客氣的挑着一筷菜:“好吃!”
“喜歡就好。”
“嗯……”
:雖然說昨天聽她們的歌很悲傷,便今天笑得很開應該不會有事了吧。楊柳還化了妝,說明已經有心情了吧。
一朵邊吃邊想着:傷心總要有會有個頭的,大概是低谷期到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