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再聯繫,我們無話可說,我們形同陌路,我們再也不是我們,我們變成了我和你們,從此沒了音信,從此相忘於江湖,慢慢的,慢慢的我習慣了沒了你的日子,慢慢的……慢慢的我們就真的成了不相干的兩個人,愛情也好,友情也罷,親情也……
我說“你誰啊你”
那人笑着說“怎麼這麼說話呢,再怎麼說蕭華也比你們大,你們也得給我叫個姐夫”
聰慧說“你說什麼?”
祁涵珍說“叔叔,您說什麼!”
我也跟着說“你誰啊你,”
蕭華笑着過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下,他萬前程,今天的新郎!”
凌聰慧一跳的起來“我去,你說什麼!他,有沒有搞錯,走。回家,這婚咱不結了!”拉着蕭華就往外走!
那個萬前程果然還是有兩下,他說“但這會上你覺得她會走嗎”
蕭華甩開凌聰慧的手“你是我的什麼人,你說走就能走!”
凌聰慧說“你傻了吧你,嫁給他,你睜開眼看看他就可以做你爺爺了!”
蕭華說“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要麼留下來參加婚禮,要麼,你們回去”
祁涵珍說“有麼有搞錯,我們仨坐了這麼長時間火車。你讓我們走。再說,嫁給這樣老東西你他媽還不如給我爹當二奶了!”
我說“祁涵珍你說什麼!”
蕭華笑笑說“你說的對,是我自己作賤行吧”
那個萬前程一把抓起蕭華的手“蕭華,今天我們把話說清楚,是你他媽心甘情願,不是我萬前程求你,你也不看看,老子有的是錢,不知道多少娘們爭着搶着往我懷裡躺,別他媽把你自己說的那麼清高,當着他們面我給你留點面子,你也自己注意點,我先走了,待會開始自己出來!”說完扭頭就走!
凌聰慧氣的說“我去,活的大半輩子這幾天算是長見識了!走走走,我們也回去,免得在這礙眼!”
祁涵珍就說“走走,換衣服”
我說“站住!你兩眼瞎啊,看不出去,蕭華是自願的啊!走走走,滾,你倆滾!”
蕭華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來,她蹲下去大哭出來……
我們誰也沒說走,都過蕭華旁邊去……
我說“怎麼了,你給我們說,畢竟我們能幫你分擔分擔”
祁涵珍說“有什麼,你給我們說,缺錢我有啊”
凌聰慧說“閉嘴,誰稀罕你那幾個錢”
蕭華說“別說了,我知道你們都爲我好,但是這次是真的沒辦法!我沒辦法了,我真的沒辦法了……”
祁涵珍說“我去找他!”
蕭華哭着說“涵珍別去,今天去了,以後有就不知道怎麼過了……”
蕭華說“你們知道我的家庭,我哥在外賭博欠債了,就把我給抵進去了……”
祁涵珍說“怎麼回事,多少錢我給,”
我說“你急什麼,你先聽蕭華說”
蕭華說“不行的,我哥欠了特別多,用錢是解決不了,之前哥哥沒了音信我們以爲他回頭了,誰知道前段時間回來這麼說,爸媽沒辦法只能這麼辦了,我也當做還他們的情了,這輩子,我再也不欠他們了……”
我們沒說什麼,我們也不能說些什麼,我們抱着蕭華哭了
……
進來了一個人說“夫人,快開始,準備走吧”
蕭華起來擦擦眼淚面無表情的說“知道了,你先去,叫化妝的來給我們補妝”
我不知道這段時間她經歷的什麼,但似乎能從她這語氣中或多或少的讀出一切我所不曾經歷的,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痛……
蕭華對我們說“你們還去嗎”不似剛纔的表情
我說“去,怎麼不去,我們必須的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凌聰慧說“放心吧,有我們在,這個婚禮我們一定讓你豔壓全場,不讓你留下遺憾”
祁涵珍說“蕭華,已經到這了,你開心點,畢竟我們還在一起,你放心,你還有我們!”
……
出門長長的紅毯不見尾,兩面站着禮儀人員,畢竟沒經歷過大場面我和聰慧多少有些不習慣,涵珍說我倆沒出息!蕭華笑笑不說話。走到了禮堂,奏樂響起,整個禮堂迴盪着歡快的歌聲,心裡卻是五味雜陳,一個不大的新娘,三個不大伴娘卻踩着高跟鞋穿着禮服些許有些成熟樣,曾經我們說過走在紅毯的那一天,我們會挽着手穿着禮服踏着紅地毯…… 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卻是在這樣場合下……
……
都喝高了,因爲高興,因爲捨不得,因爲……
……
該走了,儘管不放心,但我們所走的路不同,該走的時候不應該逗留,應該學會捨得,不去躊躇。
蕭華送我們到車站,她說“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祁涵珍說“別搞得那麼文縐縐,也別弄的那麼悲傷,誰說的,不就是一天的火車嗎,一會就到了,這有啥”
蕭華說“但願吧,我的以後但願能有你們……”
我說“會的,必須有!”
凌聰慧說“哎,別在這寒磣了,該走了!好好照顧自己,一個在這凡事都得靠自己,你要好好保重,走了”
說走就走,聰慧總是難道得瀟瀟灑灑……
火車,倒影,分離,消失
……
太累了,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一切總是那麼的讓人心痛,我們都心照不宣,我們每個人都清楚以蕭華現在這種狀態,見還不如不見,儘管她在那。我們知道見會徒增傷感。所以纔會這麼匆忙的離開……
我們沒有議論太多,祁涵珍說“我帶這麼多東西,還打算玩幾天呢”
我說“你得了吧,玩玩玩,你就知道玩,都開學了幾天,聽說還得軍訓呢”
凌聰慧說“管它呢,我可不想天天曬,”
我說“新學校咱還是給人留個好印象吧,明天到了去報道”
祁涵珍說“不,回去洗洗,看狼狽跟啥似的,我不”
凌聰慧說“就是,回去洗洗,後天再去,要去你一個人去,我和祁涵珍後天去,反正遲到就遲到,還在乎一天啊”
我說“滾犢子!”
……
下車了,回到了這兒,聞到的氣息感覺人都不一樣
祁涵珍說“哎喲我去,終於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啦”
凌聰慧說“神經病!這有土,你抓一把吃”
我說“對,吃了,顯得你多愛故鄉”
祁涵珍說“g u n,,走走走,咱爸來了,回家”
祁爸爸就是祁爸爸這次親自來了,把我們先帶過去吃一頓,然後把我們一個個都送回家了。
回到家,媽媽說“老師都催了好幾遍了,去學校”
我說“不去,先休息一天”
媽媽說“不行,上學那有你這樣的”
我說“他倆都不去,讓明天去,我今天去,人都不認識,就不”
媽媽說“你,那好吧,明天是我送你還是”
我說“明天祁涵珍他爸送,一塊去”
媽說“愛咋咋,去睡會。待會你爸回來喊你吃飯!”
……
回房間蘇錦打了電話“回來了?”
我說“嗯,”
他說“什麼時候去學校”
我說“明天”
他說“哦。那軍訓結束我去接你一塊回去”
我說“哦”
他說“我待會去站軍姿了,先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