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好事?”綱手輕瞥了一眼藥箱,“不會有什麼陷阱吧,你這藥箱藥又能值多少錢?”
玄間故意愣了一下道:“那要不多賭幾件事?都是和藥箱等價的事怎樣?”
玄間那麼說明顯的有貓膩,可賭癮上頭的綱手就算再怎麼剋制,最後還是忍不住給出了答覆:“就賭一件和藥箱等價的事,但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而且這一件事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
玄間也不擔心綱手會耍賴,綱手頂多不還錢,對輸贏還是有足夠信用的。不然各個賭場爲啥叫她大肥羊,綱手那麼強,輸了直接搶錢不就好了麼?
綱手就是這樣的人,贏了自然最好,輸了就鬱悶一下。但輸出去的錢,當場是再無興趣的。
而玄間這種只要辦事不要錢的要求,既能滿足綱手的賭癮,又沒多少金錢壓力,綱手其實還是挺有興致的。
但轉眼一想,綱手又補充道:“答應你的事不能對木葉產生危害,否則的話別想我爲你做一件事,到時候你能不能活下來都說不定~”
“原則性的事自然不會觸犯,綱手大人有請。咳咳,大人應該有骰子的吧……”事情約定到尾聲,玄間才猛然想起他好像沒有賭具。
“哼哼,就不怕我在賭具上做手腳?”綱手的聲音裡帶着淡淡的興奮,將手一轉,骰子就出現在了手中。
見綱手拿出賭具如此嫺熟,玄間也只能無奈陪笑:“不怕,不怕。綱手大人都願意和我賭那不確定的賭約賭了,我哪能對您有所懷疑吶~”
“廢話,讓你查看就查看一下,免得說我耍詐!”綱手沒給玄間拒絕的機會,一把抓過玄間的手,連帶着將骰子塞入他的手中。
突如其來的蠻橫,讓玄間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也只能捏了捏,仔細看了骰子的每一面。
“沒問題,那麼賭大小怎樣?各方決定一個大小,由您來搖骰子。”
綱手擡眼瞥了下玄間,將放茶具的托盤拿在手上,又拿過了一個杯子,將骰子放入杯中。
很是意外的綱手最終將杯扣在托盤上後,將托盤帶杯子給了玄間:“我賭大,你來搖。但是說好了三局兩勝。”
綱手既然那麼說了,玄間又怎麼能反駁呢?
“那我就賭小吧~”玄間無奈一笑。
於是玄間就搖起了骰子,可想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忍界賭錢,心裡不由有點慌。
比如他因爲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受氣運的排斥,然後運氣差到極致。
又可能只要和綱手賭有關綱手自身的事情,綱手就能贏。
再或者,綱手突然哪個好友遇難了,然後運氣突然爆發。
當然,玄間還是偏向於第一個猜測的。比較請綱手治療而打賭的人也有,而且也賭贏了綱手的。
那麼說明和綱手自身有關的事,還是有可能賭贏綱手的。
而綱手的好友突然死去,那更是無稽之言一般。綱手如今出遊別國,可不就是因爲沒了大部分的親友,出來散散心的麼?
身爲忍者的親朋好友弱一點的能死都死了,活下來的在戰爭結束的日子裡,又怎麼可能遭遇大變。
再說距離九尾之夜還早着,可能性非常小。
不過玄間還有些忐忑,搖骰子搖到綱手都皺眉了,漸漸不耐煩了才放下了骰子。
心跳飛快地揭開了酒杯來,映入眼簾的一二三,六點小。
綱手非常準確地輸了,也讓玄間高懸的心放下了。
看到玄間一副釋放完了壓力的樣子,綱手不爽地猛然奪過骰子和臨時賭具。
“這次我賭小!”綱手又一次搶先選擇。
玄間也只能選剩下的:“那我賭大。”
搖骰子的聲音不斷響起,彷彿在發泄剛輸了的鬱悶似的,玄間都感覺杯子要被搖碎了。
“砰!”
綱手重重地將茶杯連托盤按在地上,神情緊張開始揭開杯子來。
杯子揭開了,四五六,十五點大。
一下一二三,一下四五六的,讓玄間感覺摸把牌都能有同花順的運氣了。
儘管知道對方有厄運纏身才贏的,但玄間還是挺開心的。起碼的請對方收留香磷母親的事有頭緒了。
其實藥箱藥箱的,沒有藥就是個箱子。因此一個藥箱的價值是無限的,畢竟藥用完了就可以再給滿上,靠着這歧義藥箱就是無價的。
玄間確實耍了個小心眼,但他只要有個牽頭就夠了。
之後會暴露他木葉忍者的身份,畢竟跟在綱手身邊的靜音可能會認出玄間來,而且提到讓綱手收留香磷母女,顯然也必須用到木葉身份。
不然他就是再怎麼利誘,綱手也是不可能爲了別村的人收留別人的,就算香磷母女是旋渦一族的人。
“綱手大人賭約還算數吧~”
綱手瞪了玄間一眼:“當然算數,雖然我老是輸,但我的賭品並不差!”
綱手收回了三顆骰子,在手中來回捏了幾下,看着手心的骰子還有些幽怨。
綱手這輸了賭,賭了輸的離奇輪迴,玄間是真的難以理解。
但是沒有真的迷進去,確實也不懂爲什麼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綱手不知道自己運氣差麼?
怎麼可能的事,可她就是這樣爛賭。不過想想好像除了賭一事外,其他事情對她來說再無樂趣。
這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吶,玄間心裡這般想到。
之後綱手對玄間就變得冷淡,兩人配合之下,把藥劑的藥材準備好之後,就開始商量如何治療這肝病。
據瞭解,似乎以綱手的水準確實可以做到抽取一定細胞不斷培養更多同種細胞。
雖然比起未來抽取頭髮細胞製造胸口細胞要弱很多,但在玄間眼中已經是驚天操作了。
只是綱手一直愁眉不展,玄間有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