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丸,接下去,我們該怎麼辦”烏冬說着依舊看了看那個暈過去的男子,如果要解決問題,現在只要伸手苦無刺一下就可以。
木葉丸也看出來烏冬的神色有點不對。
“不管怎樣,這人是無辜的,我們不能因爲想要活着而作出殺害無辜者的行爲。再者,敵人的話未必可信,還是作還最壞的打算吧。”
木葉丸說着從劍袋中拿出了苦無,另一隻手拿上了一顆紫色的丸狀東西。
噔~噔~噔~
在幾人緩口氣的片刻,馬車如同被無數的釘子接連不斷地釘。
不過雖然偶爾有個別的千本蹦到馬車更裡邊,但是都因爲角度原因,都沒法扎到任何人。
當然,忍者的手段自然不會這樣單一。
沒過多久,和千本扎入馬車不同的“滋滋”聲響起。
一直緊覺的木葉丸,立刻就發現了不對。
“不好,是起爆符,快點逃出去!”
起爆符的威力說大不大,說下不小,但是炸燬馬車的輪子致使馬車側翻或者馬車下部分空間變小,還是可能的。
因此木葉丸第一時間就提醒了烏冬和萌黃。
三人還帶着暈過去的花衣男子逃出了馬車,但是立刻就迎來了如雨般的千本。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因爲木葉丸和烏冬擡着花衣男子而頗受照顧的萌黃,雙手猝然擊於地面。
“土遁.土流壁之術!”
一道厚實的土牆,頃刻間從地面拔升而起,擋住了大部分千本。
但是使出了土流壁之後,萌黃的情況更糟了,幾近昏迷。
“萌黃,你怎麼樣”烏冬儘管反應遲鈍,但心思還是非常細膩的,第一時間就察覺了萌黃的狀態不佳。
木葉丸也緊隨着察覺到了萌黃情況不好,咬了咬牙一手搭在了烏冬肩上:“烏冬,幫我保護好萌黃,不殺了那個忍者,我們可能都活不下去!”
烏冬含糊着點了點頭,守護在了烏冬前方。
大致沒了後顧之憂,木葉丸幾個箭步就試圖竄上土牆。
然而土牆之上的忍者哪裡會允許自己就此失去地利優勢,撐開的傘速寫地瞄準了木葉丸就是準備釋放傘中的暗器。
木葉丸也緊盯着土牆上的忍者,因此在對方瞄準的時候,開始了斷變化自身速度,不斷改變自己位置,試圖讓自己的行蹤變得難以捉摸。
這一下暫時性地讓土牆上的忍者攻擊遲緩,但是沒多久他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伴隨着“呼”的一聲,他手中的機關傘脫手而出飛到空中。
緊接着土牆上的忍者雙手迅速結印,機關傘迅速地旋轉,朝着一大片區域傾瀉出無數千本。
木葉丸在快速地躲避追蹤,可千本封鎖了他移動的一大片區域,傾瀉下來的千本無情地將其紮成了刺蝟。
土牆上的忍者並沒有因此得意,多年來的忍者生涯讓他不敢小看任何忍者。
結果正如他預料的,被紮成刺蝟木葉丸霎時變成了煙霧,留下了一個木樁。
而從他的耳畔倏然傳來數道破風聲。
咻,咻,咻~
數枚手裡劍飛射而來,然而仔細去看還能發現有一隻苦無緊隨在後,苦無是還帶着刻着玄奧符文的符紙。
轟~
土牆上發生了爆炸,一側土牆崩毀倒塌,捲起了大片昏黃的煙塵。
造成了這一切的木葉丸依舊警惕着周圍,他並不覺得這樣就可以打敗對方了。
不管怎樣,對方的戰鬥經驗要比他老練地多。
然而在煙塵當中,其中一處的氣流驟然迅速涌動。
伴隨着激流聲響起,磅礴的流水疾衝向木葉丸。
看着飛速衝擊而來的流水,木葉丸皺了下每,就迅速貼近了牆並踩上去,跑到了高於流水的部位。
然而木葉丸在戰力牆壁之後,神情擔憂地回看了萌黃和烏冬的方向。
只見萌黃烏冬都坐在馬背上,而嚴華還帶着昏睡過去的男子在側翻了一半的馬車上立足。
шшш◆ ттkan◆ c ○
四人都還算安好,但是敵人依舊沒有被解決。
就在木葉丸愣神之際,忽的從遠處傳來利器劃破空氣的呼哨聲。
“木葉丸!!”
萌黃和烏冬都見到了狀況,頓時大聲喊叫提醒。
木葉丸咬牙想要躲避,但是飛來的千本囊括的區域很大,以他的能力根本躲避不開,也已經沒有足夠查克拉可以釋放風遁了。
看着越來越近的千本,木葉丸腦海裡閃過無數念頭,不過突然的神情驚變,附手於劍袋拿出了苦無迅速搭上了起爆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苦無投射了出去。
“爆!”
木葉丸大聲厲喝,身形也不住地後退。
爆炸離他還是挺近的,所以還是需要逃遠一些才能夠躲開爆炸以及千本的波及。
只是饒是作出了這樣的急智舉動,木葉丸還是被波及到了許多。
一些千本的碎屑插進了他的身體,爆炸的氣浪也崩壞了他的衣服。
等他再度緩過神來之時,已經渾身疼痛難耐動彈不得了。
“難纏的小子,要不是本大爺受了點傷,真以爲可以和本大爺戰鬥那麼久麼?”
土牆上的忍者再度出現,臉上盡顯不屑之色。
地上的水已經幾近乾涸,在忍者俯視木葉的的時候,烏冬渾身發抖着死死地盯着木葉丸的方向。
快動,快動起來,救木葉丸啊!
烏冬緊咬着脣,心裡不斷地吶喊。
“烏冬,你要好好地活下去,現在就你逃地出去了。我會……再替你爭取一些時間的~”
萌黃一下跳到了地面上,身體的虛弱加上地面的溼滑,讓她差點軟到在地。
但是她還是極力地穩住了身形,耷拉着手傷的手,另一隻手緊捏着苦無。
在站穩了之後,就快速奔跑起來。
速度因爲身體的虛弱,並沒能快太多。
看着萌黃孱弱卻無比倔強的身影,烏冬不由地站起身,想要去挽留萌黃。
但是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怎麼也拔不動。
他想要動起來,但是強如木葉丸都受了那樣的傷倒地不起,敵人還沒有絲毫被傷到的樣子。
這樣的敵人,是無論如何也戰勝不了的。
他的腦海不由回想起萌黃的倔強臉蛋,蒼白稚嫩的臉頰沒有一絲埋怨他的軟弱的樣子。
但正是這樣,讓他更加愧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