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別傷害她!”綠蘿用飽含哀求的目光看着玄間,以爲玄間這是要一根針戳死綵衣?
玄間不由撇了撇嘴,不過既然開始哀求了,那麼也代表可以趁勝追擊了。
“那好,那就把你知道的老實交代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一秒會不會手抖或者怎樣~”玄間說着邪魅一笑,眼裡閃爍起嗜血且變態的光。
據說男人骨子裡都有點變態,其實玄間還想着要不要舔一舔銀針來增加一些視覺衝擊。可想想萬一對方是木葉的人的話,那麼做可就很糟了,也就壓下了這心思。
可僅僅這些變態的眼神和笑容,也讓那個叫綠蘿的女子慌了神:“我,我說,我說~”
綠蘿已經不敢去看玄間了,似乎連原本假小子那般的冷酷氣勢都已蕩然無存。
“綠蘿,你!”藍髮女子綵衣神色複雜地看向因爲她而服軟的綠蘿,可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綠蘿不再說什麼,玄間就拖着她到一旁開始盤問。
本以爲還會受到些抵抗,結果綠蘿很冷靜地將一切托盤而出。
原來她們三個都是神針婆婆的弟子,兩個早已去到別處發展,其中一個倒是在木葉。
在木葉的這個原本也不會那麼大膽的做這樣的事,發生這樣的事,主要原因其實還是在玄間送的信上。
據綠蘿透露,玄間所保管的封信裡似乎藏着一個了不得的東西。按照忍者的規定,玄間自然是沒法自己看的。況且這是B級任務,酬金多自然違反了規定懲罰會更重些。
到底是什麼東西,玄間也沒心思看了。綠蘿也死活不透露,但讓玄間明白一點,神針婆婆是要把這封信裡的東西給別人用。
似乎對她們這些做衣服的人來說,信裡的東西可能會像是查克拉刀之於忍者一樣重要。
當然對忍者來說,這東西就沒多大用處了。
瞭解了大概情況後,玄間還是用針封住了三個女子的穴位。這過程還發生了些小插曲,三個女子以爲他要事後撕票,差點奮起反抗。
早就警惕着三女的神月出雲和鋼子鐵第一時間就制止了其中兩個,因此整個封查克拉過程非常輕鬆。
只是有些麻煩的是,制住了三女後到底是將三女一起帶進城,還是留着外面看守就有點犯難了。
最後想來想去,玄間還是決定了自己進城,留下兩人來看守。
在走之前留下來些食物,還叮囑了兩人別給三女吃地太飽,就獨自進城了。
火之國的都城很大,但格局涇渭分明。哪條街賣什麼,哪條街做什麼,都是分得清清楚楚的。
因此玄間在詢問了幾個路人後,就找到了送信的地點。
通報了一聲來歷後,就隨着侍女被引到了一間客廳。
然而來見玄間的不是想象中會刺繡的老婆婆,正是許久不見的託尼。
這結果玄間也早已預料到一些,但真正發生了,才覺得過程有點出奇的直接。
不應該讓他先送了信再見託尼的麼?
也太直接了一點吧~
但再怎麼胡思亂想,託尼也站到了他面前,帶着淡笑和第一次見面時的激動,開始沏茶。
本以爲被各種瑣事纏身的託尼會日漸消瘦,結果看起來卻是精神出奇地好,大有一副年輕了十歲的勢頭。
“用B級任務的噱頭來見我,這也太下得去本錢了吧。有什麼事讓你那麼急切地想要見我,是和我有關的麼?”
“多年不見,你好像很急啊。是路上發生了什麼事麼?”託尼似笑非笑,給玄間遞過了茶杯。
玄間沒好氣地撇了撇嘴:“B級任務自然不簡單。雖然沒啥大的意外,不過我感覺我的兩個手下,可能看不了那幾個人多久。”
託尼頓時有些好奇:“哦?那還真是意外啊,要不要先處理好事情了,再坐下好好談談。其實說起來,還想挽留你幾天呢~”
“還要……挽留我幾天?”不知不覺的玄間似乎已經習慣了宅在木葉,因此聽到託尼還要留他幾天,心裡有些淡淡的不悅。
總覺得離木葉遠了,就好像突然擺脫了地心引力一樣,變得難以適應。
見玄間有些不喜,託尼略感抱歉:“嗯,確實是有些打攪到你了。忍者的事情我也知道些,像你這樣優秀的忍者,應該非常忙的吧~”
其實玄間忙倒不忙,只是因爲頭頂有把懸着的劍,讓他不得不幾十年如一日地努力修煉。
修煉已經不僅僅是生活的習慣,更是玄間對抗未來命運的基石。
雖說他可以憑藉着對劇情的熟悉來苟活,但是改變已經出現了一些。萬一出現了意外,整個世界都將被顛覆。
儘管實力越弱小可能身上的世界命運權重會小些,但這不代表就沒有影響。可能大勢不會有影響,但某些細節上的變故還是讓玄間非常擔憂的。
比如玄間所在意的人又死去了些,可能是他的母親,也可能是紅,還有一些朋友。
說起來他還想要復活一些人,那麼實力更是不能停止增長。如今只是上忍的實力,依舊是醬油的存在。
“打擾其實也不多,主要是我得專注於修煉。忍者這一途非常坎坷,要是放鬆了修煉,可能就會某些戰鬥中失利,哪天也就死在了戰鬥中。”
玄間眉頭緊鎖,讓託尼也面容嚴峻了起來。
“真是抱歉了,其實找您來只是因爲一個不情之情。您還記得曾經救過的那個紅髮女子,並且還讓我常常關注她麼?”
“這……是爲什麼呢?帶她們過來,是有什麼事麼?”玄間搞不明白,託尼的異狀也看在眼裡。
聽玄間那麼說結果託尼卻是心情輕鬆了很多:“就是想帶她們見見你,順便想要你參與一下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