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酒老大,你寫什麼呢?”
午休過後,在下午的訓練即將開始之時,千酒趴在二哈寬大的身子上,奮筆疾書,也不知道寫些什麼。
而看見千酒的如此舉動,正打算進行下午修煉的鳴人和小李馬上就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只是還沒等他們靠近,也不知道是千酒的意思,還是二哈無意所爲,這個大傢伙巨大的身子忽然一動,將他倆掀到了地面上。
“喂,大傢伙,你幹什麼啊,太不夠兄弟了,沒看到我和小李正想看看千酒老大在寫什麼嗎?你這一動,把我倆都給摔下來了!”
“就是,也不提前說一聲,你看把我倆給摔的。”
略顯狼狽的摔在地面上,鳴人與小李立馬就生氣的對着二哈吼了起來。
但二哈畢竟是二哈,儘管擁有了查克拉,儘管來到了新世界,儘管各方面的能力都有了質的改變,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它身上的那股子“二乎勁兒”還是不減當年的。眼下聽見鳴人與小李這兩個傢伙對它大呼小叫,立馬就不樂意了。
雖然因爲千酒還在它身上寫東西,它不敢亂動,但二哈還是像老母豬一般噴了個響鼻,然後翻着白眼兒對鳴人與小李吐出了奇長無比的大舌頭。
“看看你們的個頭兒,在我身上爬來爬去像兩個跳蚤似的,我一癢癢,可不就得動一下嗎?那我一動,你倆沒站穩掉了下來,怪的着我?開玩笑!”
“混蛋,你罵誰是跳蚤呢?別以爲我們不知道,千酒老大早就說過,你這種生物雖然長得好看,但卻智商低下,從來不讓人省心,淨會惹麻煩!我倆要是跳蚤,那你就是傻大個兒!”
“對,傻大個兒,大傻個兒!”
看着以就在那裡奮筆疾書,根本就不理會他們的千酒,鳴人與小李似乎知道因爲前者的原因,二哈不敢亂動,所以立馬就囂張的與它吵了起來。
若是放在平時,那他倆絕不敢與這個大傢伙頂嘴,但誰讓現在他們的老大千酒在呢。
“可惡的小鬼!想我堂堂哈士奇,一代吵架王,竟然被這兩個小子給挑釁了,簡直可惡!”
看着不斷在自己面前做鬼臉的鳴人與小李,二哈差點沒氣地吐了血。不過好在千酒及時寫完東西,站了出來。
“行了,都別吵吵了,該修煉的修煉,該監督的監督。至於你,也差不多到時間了,消失吧。”
從二哈身上跳下來,千酒先是教訓了衆人一頓,然後就頭也不回地朝小樹林外走了過去。
“千酒老大,你去哪兒啊?”
眼見千酒要離開,鳴人與小李弱弱的擡頭看了眼已經走到他倆身後,卻根本沒一丁點消失跡象的二哈,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對着前者的背影說到。
“我去哪兒你們就不用管了,好好修煉。還有你大傢伙,不允許打擾他們修煉,聽到沒!”
“切,我打擾他們這兩個小鬼幹嘛,有這時間我還不如着兩棵樹練練牙口兒呢。”
聽着從已經走遠的千酒處飄過來的話,鳴人與小李頓時長出了口氣,至於二哈則咬了咬牙,鬱悶的趴到了地上。
……
幾分鐘後,日向家族門口
“喂,哪裡來的小鬼,不知道這裡是日向家嗎,瞎往裡面闖什麼,趕緊離開!”
走到日向家門口,千酒剛往前邁了沒兩步,就被攔了下來。
“我是來送信的,給日向日差的信。”
看着那名趾高氣昂的守衛,千酒梗着脖子,不卑不亢的說到。一邊說,還一邊晃了晃手中的信。
“給日差大人的信?”
疑惑地看着千酒以及他手中的信,那名守衛皺了皺眉頭朝前者伸出手說到:“既然是給日差大人的信,那就由我來轉給他吧,你就別進去了。”
“那可不行,這封信我必須要親手交給日向日差,至於你,信不過!”
重新將信攥到手裡,千酒對着這名明顯看不起自己的護衛撇了撇嘴,不屑地說到。
“混蛋小鬼,你竟然信不過我?我……”
身爲日向家族的人,即便只是名守衛,也是心高氣傲的很,對於千酒的這副表情,自然難以忍受。
但就在他剛打算教訓千酒,卻還沒把話說完的時候,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就從門裡面傳了出來。
“這裡是日向家,誰敢在這裡鬧事!”
“啊,日差大人,您來了。這……是這個小鬼,我剛想趕他走,但他說有封信要交給您,而且還不允許我轉交,所以……”
聽到門裡面傳出的聲音,那名守衛一轉身,立馬就恭敬的彎了彎腰。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恰好路過的日向日差。
而聽到守衛的話,日向日差也皺着眉頭將目光轉移到了一臉不卑不亢的千酒身上。
“信?”
唸叨出這個字,日向日差的目光頓時變得複雜了幾分。而瞧着前者情緒複雜的目光,千酒也不禁揚了揚嘴角。
恐怕,自己寫的上一封信,還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這位大人物的心頭呢。
“你有封信要交給我?而且還必須要親手交給我?”
“對啊,必須要親手交給你!怎麼着,你就是日向日差?”
故意裝傻的盯着日向日差,千酒上下打量了後者幾眼,開口說到。
“混蛋,怎麼敢用這種語氣跟日差大人說話,你……”
“對,我就是你要找的日向日差,信呢,交給我吧。”
擡手製止那名守衛的訓斥,日向日差皺着眉頭將手伸向了千酒。
“既然是本人,那就給你信。”
說完,千酒就將攥在手裡的信交了出去。但日向日差接過信卻並沒有急於回去看內容,反而是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千酒。而且,這一次,他的眼神還很友好,甚至連嘴角都揚了起來。
“小傢伙,是什麼人把這封信交給你,讓你給我的?”
“不知道,我只是一大清早起來就在牀頭看見了這封信,上面有一張紙條和一些錢,說是隻要能親手把信交給你,錢就是我的,所以我就來了。至於是誰把信放到我牀頭的,我怎麼知道?”
“你這糊塗蛋,有人都把信放到你牀頭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聽着千酒的話,日向日差以及那名守衛頓時齊齊冒出了一頭黑線。
不過,千酒一個孩子,他倆能怎麼樣呢。於是,日向日差一句話也沒說,鬱悶的轉身進去了。而那名護衛則說了兩句話就把千酒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