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像一座會移動的肉山,校園門口的樹木被丁次撞成兩截,在最後時刻跳到天上躲過去的鳴人渾身冒着冷汗,直打擺子對着丁次大吼:“你這個傢伙瘋了嗎!”
完全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理由的被自己的好朋友偷襲,這是誰都得生氣。
“你還好意思去說!”
丁次眼角暴跳,揮手將攔在身前的斷樹打成兩半,保持着倍化術形態的他渾身肉浪涌動,一張肥嘟嘟的胖臉被氣的直抖。
“我的天,鳴人這是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能惹得丁次這個好脾氣的傢伙這麼生氣!”志乃正了正眼上的墨鏡,擡頭望着有數米高的丁次說道。
“誰知道!不過看兩人都是一副憤恨的樣子,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剛剛躲避的牙聳了聳肩,隨口說道。
“可能吧!”才跑過來的鹿丸想到鳴人課本上那個留着口水的胖子,苦笑着道。
“聽你這麼說,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小櫻眼神一亮,八卦的詢問,反正大家水平半斤八兩,就算在這裡真打起來,在場還有這麼多人,想要阻攔實在是再容易不過。
“他們的事我才懶得去管,不過誰去把他們分開,我可不想被人當個猴子去看!”佐助很不滿,伸手指着四周看熱鬧的人羣。
校門口發生的事情引來還沒離去的學生注目,一個個三三兩兩的匯聚在一起,對着丁次高大身影驚呼的同時,也在對着這邊指指點點的進行着各種八卦。
井野聽着身旁夥伴們的言語,看着攥緊着拳頭還要出手的丁次,走了過去冷聲道:“將忍術收了,還有,你們是怎麼回事?”
“哼!你問鳴人那個傢伙!”
丁次咬牙切齒,最終給了井野面子,將倍化術解開。
被自己認可的同伴嘲笑,對丁次來說比平常人的嘲笑要嚴重千萬倍。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這個傢伙一出來就這樣!”
鳴人同樣炸毛大喊,丁次覺得不爽,他還覺得委屈呢,好端端的就遭到同伴的攻擊,甚至連原因都搞不清楚,他和誰說理去!
井野聽後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腦袋。
“你們……算了,先離開這兒,有事之後再說!”
看着匯聚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井野直接招呼着衆人向外面走去,省的在這裡給人當猴。
丁次和鳴人哼哼唧唧兩聲,各自看着對方冷哼一聲,被衆人給勸離了位置。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街道上,來到了左木風的家門口。
隨着左木風離開木葉,他的家被木葉的暗部給搜了個底朝天。
但兩方到底也還沒有徹底撕破面皮,木葉一方人在仔細搜查後,又將屋子內的一切給恢復了原樣。
井野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將大門打開,走了進去。
自從左木風離開,這裡就基本上都是她在打掃,有時鳴人也會過來幫忙,但大部分都是幫倒忙還差不多。
大門一關,井野從裡屋拿出數個凳子,在每一個人都做好後,頗有默契的對鳴人和丁次兩人施以壓迫的眼神。
“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良久過去,井野的話音在房間幽幽響起,丁次和鳴人也是長舒口氣,這被人注視,什麼話也不說的壓迫感,實在是讓人難受。
“我是不知道!你問丁次那個傢伙!”
憋了一肚子氣的鳴人看着身旁的丁次,沒好氣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丁次冷哼道。
“我做什麼了!”鳴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吼。
“你還敢說!”丁次也戰了起來,兩人像是頂牛一般的對峙。
衆人眼看着這兩個傢伙又要打起來,趕忙也從凳子上站起,將他們兩個一個個拉開。
“算了算了,我來說吧!”鹿丸看着兩人,頭疼的揉了揉腦門。
“鳴人,你課本上畫的那個人是誰?”
鹿丸看着鳴人詢問。
“課本上畫的!”鳴人聽後一呆,憤怒也消散不少,有些扭捏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咳……”鹿丸乾咳,翻動別人東西到底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情,但要是在現在不說明白,兩人看樣子還得犟起來。
說實話,他是不相信鳴人會畫個胖子嘲諷丁次的,一年多以來的相處大家也算知根知底,對方是什麼人也都知道。
丁次也就是被一時的氣憤衝昏了頭腦,等真正冷靜下來,他也會懷疑這件事的。
“放學時我順手將你的課本翻了過來,丁次看到以爲你上面畫的是他,所以要是你畫的不是丁次,還是直接說出來好,省的你們兩個在這裡頂牛。”
鹿丸直接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看今天井野讓大家在風家聚會,顯然是有風的消息,鳴人和丁次的事情還是儘快解決的好。
“怎麼可能畫的是丁次,那明明就是伊魯卡老師拿教材噴口水的樣子,最多,最多畫的不怎麼像就是了!”鳴人大聲反駁,說道最後顯然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
“真的?”
怒火消下來的丁次看了鳴人幾眼,有些猶疑的問。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們!”鳴人眼睛一瞪,臉龐靠近丁次,蔚藍色的眸子滿是認真之色。
“抱歉,是我誤會你了,明天請你吃飯!”盯着鳴人的眼睛看了看,丁次肉痛的說道。
“真的嗎!我要吃拉麪!”
聽到有人請客,鳴人的眼睛瞬間亮了,雖然有着左木風的幫助,生活照原著好過不少。
但鳴人從來沒有一次接受左木風給予的錢財,最多來他家裡混口飯吃。
古人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
雖然鳴人還只是一個孩子,但他受過的苦難又是何等之多,心志又是何等之堅,沒有那顆包容一切的內心,又怎能在最後獲得那般大的成就。
真當有兩個外掛就能藐視一切了不成。
“鳴人君!”
躲在角落的雛田視線完全放在了鳴人的身上,就是這種從來不將一切苦難、誤會放在心上的性格深深吸引着她。
“就這麼大點事!”
牙向後一仰,沒有熱鬧可看的他翹着個二郎腿,看向一旁的井野眯眼道:“有什麼事也該說了吧,風突然消失,還有家族前些日子對咱們的囑咐,大家都是好奇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