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跟我一起來修行吧?”紫苑想了想,覺得丟羽一個人在巫女宮殿也不大好。
“那你的國家就真要亂套了。”聞言,羽翻翻眼皮,擺擺手,起身,說:“你安心修行,我有點事情需要思考。”
“那你拿着這個。”
說來也是,雖然最近風調雨順的,鬼之國境外、境內也沒大事發生,在和火之國交涉後,兩國之間貿易來往密切,連帶着風之國也有了小小的改觀。
她從榻邊拿出一個卷軸,上面有一圈圈咒式,“這是巫女冥想法,我整理之後寫進去的,上面的咒術是封禁,必須用咒語才能解開,如果不幸丟失也不用擔心,只是你念錯咒語的話,可能會被誤傷……”
羽聽得眉框直跳。
倒是非常認同這卷軸的安全係數,巫女一脈的語言,鬼才知道什麼意思好吧?
“跟着我念——sa、wa、la……”紫苑不清楚羽內心的吐槽,將咒語唸了幾遍,卻見羽瞪着死魚眼,當即問:“你記着了?”
“……撒,哇,啦,咔……”明明紫苑唸咒語時如此的有律動、有節奏,能給人一種大巫師臨世的錯覺,只差一件黑袍、一把黑木杖,便可在高山之巔,手握紫色水晶球,臨風衣袍獵獵作響……
羽一對死魚眼,用久違的國語唸咒語,感覺還不錯,卻有哪裡不對勁。
“錯了!”
看似每個字音節都發出來了,實際全都不在拍上,紫苑鼓着臉,尋思自己多半是碰見一個笨學生了。
“是sa、wa、la,不是撒哇啦!”她很認真。
雖然撒哇啦發音還挺像,但是——巫女一脈的sa,後面是輕音。
“跟我念,sa!sa——”一個個的音,一個個的教。
“死啊,撒……sa……”
有毛病麼?沒毛病。
……
就在巫女宮殿內,笨學生總學不會,老師急得要抽嘴巴子時,一處光線昏暗,又有一尊龐大的巨影蹲坐在深處的山洞裡,正準備召開會議。
這次的會議,於曉組織而言非常的重要。
未來的格局會怎樣,奠定於計劃能否成功施行下去,因此,長門思慮了很久。
最終,在九月三日這天,發佈命令!全員皆以實體參加會議。
下午,三點。
衆人已經到達會場,除卻首領佩恩以及小南。
“喂!聽說你的弟弟準備來找你了,怎麼樣,需不需要我代你出手,讓他體驗爆炸的藝術?嗯。”迪達拉朝靜站在一邊,從來了之後便沉默的鼬說道。
其實,迪達拉說出這個事,是爲了一抒當初敗在鼬手上的鬱悶。
鼬站在鬼鮫身邊,曉組織的理念、所有,都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待在這裡的唯一目的……
應該說以前是兩個。
可現在,他只想愚蠢的弟弟快點成長,讓他,釋懷。
然後用他的力量——進化的萬花筒,去打敗“斑”。
聽到迪達拉的話,橫目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想去,就去吧。
“啊——,每次都要等好久,再過點時間我就得進行禱告了,錯過禱告的話……”
飛段碎碎念着,見着氣氛微妙的迪達拉和鼬,說:“你們兩個……”
話還沒說完,角都扯着這白癡的衣領,往後一拎,當即扔了出去。
“啊啊啊——”
嚎叫在半空化作弧線,一下子砸落在地,頭磕出碗口大的血洞,飛段忙坐起,將血一點不浪費的塗在地上。
時間有點早,不過浪費鮮血是件可恥的事。
神秘的儀式。
角都一巴掌捂着額頭,這白癡真的要氣死他,盼星星盼月亮,只盼首領早點來,然後開會。
否則飛段真可能當着衆人的面來一場自殘,以奇怪的模式把自己釘在血陣裡。
迪達拉停止和鼬對視,他有點慌的,不知爲什麼,碰上那雙幾乎沒有情緒的沉靜眸子,就心生逃避。
轉而好奇的盯着飛段。
“已經來齊了嗎?”正此時,一名橙色頭髮的男子在一名女子的跟隨下,走進山洞。
他環視一圈,視線在即將自殘的飛段身上頓了半秒,在鼬臉上停了一秒,“那就開始吧。”
角都一把撈起飛段,綠豆眼“凶神惡煞”。
雖然打擾人舉行儀式非常的不好,但是被小南一對美眸盯了眼,飛段當即站好,順帶抹了抹臉上不斷往外流的血。
“
計劃提前,從現在開始,終止一切任務。”佩恩說。
“誒?——”
迪達拉有些錯愕,旋即興奮的磨掌擦拳,蠍的傀儡臉上雖沒露出表情,但也似很興奮。
鼬眼中神光隱晦的沉了下,角都咕噥着這段日子得少多少錢,倒是飛段、鬼鮫兩人沒什麼表態。
“心居的消息送出去沒有?”彌彥問。
絕回:“已經送到五大國大名和五大忍村影手中了。”
佩恩微點頭,繼續說:“事情的發酵還需要點時間,我先說一下抓捕尾獸的順序,一尾,青、玉;二尾,三、北;四尾,青、玉;五尾,三、北;六尾,南、朱;七尾,南、朱。”
迪達拉和蠍很滿意這樣的分配,一尾和四尾屬於砂隱村和巖隱村,正適合他們。
飛段和角都對此沒什麼異議,二尾和五尾都不是厲害角色,比起八尾和九尾差遠了。
“八尾和九尾放在最後,玄,查探關於三尾的蹤跡,經過這麼多年,應該已經復活了。”
絕應下,“是。”
“時間定在半個月後,九月十九,我需要你們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任務。”佩恩不想讓五大國有所反應的機會,“會議結束,各自準備一下。”
對於八尾和九尾,他沒做吩咐。
八尾在雲隱村,非常的安全,而九尾是最危險的一頭尾獸,屆時,等迪達拉等人完成任務,得兵分兩路,除了他以外的人,全部前往雲隱村,抓捕八尾!
如果在此期間,尋找到三尾蹤跡,則由“斑”自己去解決。
他,前往木葉。
鼬心有所思,同鬼鮫走出山洞,遙望不遠處的雨隱村,心道:“雪乃羽……如果你的目的是阻止曉的計劃成功,那麼現在……不,再過半個月,就會有所行動了吧?”
“你在想什麼?”鬼鮫問。
身爲同伴,相處久了就會知道彼此的一個隱晦神情、動作代表什麼。
鼬深思時,兩道法令紋會稍稍往袍子裡縮,動作非常的小,卻躲不過鬼鮫的探查。
“也許我該去教導一下,我那愚蠢的弟弟。”鼬說。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