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簡單,他會縮骨功,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把手從手銬裡脫出來,我估計咱們見到的也不是他本來的模樣,怪不得抓他這麼難。”何強皺着眉頭說。
“會不會是順子僞裝的?”
“應該不會,你說那天晚上夏琪去的時候,順子是在家的,他沒有時間再開車載你。”
“那就是三爺有問題咯?”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是還是得出了這個結論。
“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不過我們的收穫是,他倆跟那件事肯定脫不了關係,我勸你還是多小心着點,我們也會派人盯着他們。”
我嘆了口氣說:“咱們還是去看看阿豹吧。”
阿豹雖然被捅了一刀,但是傷的並不重,只是被打了幾拳,頭有點蒙,他一見到我就破口大罵,“姓龍的,你什麼東西啊,你這是跟何警官聯合起來騙我啊,差點讓我丟了性命。”
我尷尬的笑了笑,“豹哥,對不住了,我們也沒想到事情鬧成這樣,是我們疏忽了。”我又掏出五千塊錢,“這是咱們約定好的,給你。”
阿豹見我給了他錢,這才怒氣稍稍減退了一點,“我這住院的錢咋辦?”
“你放心,花多少錢我出。”我連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
“你先休息一下吧,估計有兩天你就出院了,我先有事,就先走了。”我跟阿豹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臨走時何強告訴我不用擔心阿豹住院的費用,他們警局會給支付,我說怎麼都行,隨後便離開了醫院。
我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家了,回家以後,店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夏琪還在那邊忙着記賬,看到我回來,她連忙打招呼,“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不忙了就休息一會兒吧。”
“沒事,這幾天生意特別好,我一點也不累。”夏琪笑嘻嘻的說道。
“那你忙吧,我上去休息一會兒。”說完我便上了樓。
我躺在牀上,思來想去,還是不能確定是三爺有問題,還是順子有問題,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一接,是二爺打來的,“小天,我這邊有眉目了,咱們得去一下新疆。你先來長沙跟我匯合,叫上你三爺。”
“這麼遠?好吧,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我掛掉電話,就給三爺打電話,奇怪的是電話竟然無法接通,於是我就去了三爺的古玩店,一問才知道三爺出門了,要半個月才能回來,於是我就告訴順子,如果三爺回來給我打電話,於是我便離開了。
回到家以後,我跟夏琪說要去新疆一趟,夏琪問我要去多久,我說我也說不準,夏琪說要跟我一起去,想想前幾次的遭遇,我告訴夏琪,這次可能比較兇險,還是讓她待在家裡,但是她非要跟我去,我拗不過她,就定了機票,跟她一起去了長沙。
到了長沙,二爺去機場接了我,到了二爺的店裡,我才覺得三爺的店跟二爺的比簡直不值一提,二爺的店一共兩層樓,外面裝修的金碧輝煌,光夥計就十幾個,我參觀完二爺的店,二爺就帶我去了一家大酒店爲我接風。
酒足飯飽之後,二爺便帶我去了他家,二爺家住在近郊的別墅區,二爺說住家裡方便,就不讓我去外面住酒店了,我和夏琪把行李放進房間,收拾了一下,就來到客廳,謝欣怡說非要帶夏琪出去玩玩,估計是去酒吧之類的地方,二爺說你們兩個女孩子不要太瘋,早點回來,謝欣怡做了個鬼臉說知道了,然後就拉着夏琪出去了。
“哎!欣怡這瘋丫頭,被我從小慣壞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瘋玩兒。”二爺搖搖頭,苦笑了一下,隨後又跟我說:“知道咱們要去哪嗎?”
“你不是說要去新疆嗎?”
“新疆大了,咱們要去的地方被人叫做“死亡之海”。”二爺一臉嚴肅的說。
“沙漠?”我有點吃驚的看着二爺。
“對,我從寶匣裡得到的線索。”
“二爺,這麼久了,我還沒見過你從寶匣裡得到的東西。”我撓撓頭說道。
“你等等。”二爺說完便起身回到了屋裡,不一會兒便拿着一個黑色的匣子走了出來。
二爺打開寶匣,裡面是兩塊兒暗淡無光的黑色硬板,我拿起來摸了摸,也說不清這是什麼材質,總感覺這材質在哪見過,我突然想到了爺爺留下來的小匕首,我連忙從腰裡掏出來對比,結果兩種材質極其相似,二爺也拿過匕首瞅了幾眼,“這是當年那把匕首?”
當年的事三爺也跟我講了個大概,二爺也知道了這事,我點點頭,“應該是的,我整理爺爺的遺物時發現的。”
“這匕首跟真經材質如此相似,你還不知道吧,摩珂真經據說是上古神物,你使人起死復生,那這匕首肯定也是非比尋常之物,只是好像被某種力量封印着,我們還無從解開。”
我聽二爺說完,呵呵一笑,“這東西確實有點不尋常,不過現在知道的唯一優點就是特別堅硬,用來防身都不夠用。”
二爺眉頭一皺,“還是以後慢慢研究吧,你沒發現這真經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聽二爺一說,我剛纔還真沒怎麼仔細看,光顧着看材質了,我又拿起那鐵片看了看,上面竟然還有一些類似於藏文的文字,“這是藏文?”我擡頭問二爺。
“不是,我開始也以爲是藏文,不過找了好幾個藏人打聽,他們都不認識上面的字。”
“那會不會是古藏文?”
二爺聽完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還真有可能,不過古藏文來源於古象雄王朝,但是那個王朝已經滅亡好多年了,現在幾乎沒人懂得古象雄文字了。”
“先別說這麼多了,光憑這兩個鐵片,你憑什麼知道咱們下一個目的地是新疆大沙漠?”我疑惑的問二爺。
二爺呵呵一笑,“還有個東西沒告訴你,每個寶匣之內都有個羊皮卷,我在深海得到的那個羊皮捲上面介紹了這真經的來歷,這真經一共分爲三片,我估計工藤的祖先擁有其中的一片,不知道他們族人遭遇了什麼,竟然帶着那一片真經遠遷海外,而且不知出於什麼使命,要把真經藏在那麼神秘的地方,這也是工藤想要解開的秘密,羊皮捲上說第二片藏在苗寨這邊的魔洞,由土龍看守,所以我們便尋到了那裡。”
聽到二爺說到這兒,我連忙追問道:“那第二個羊皮卷說了點什麼?”
二爺喝了口水,笑着說:“彆着急啊,聽我慢慢說啊。”二爺頓了頓,又接着講了起來,“這第二卷羊皮卷倒是說明了這個種族的起源,他們竟然是三苗之後。”
“三苗?”我驚訝的說了句,三苗我倒是知道一二,據說黃帝打敗蚩尤以後,大部分蚩尤的人都歸附了黃帝,只有一小部分人仍然不屈服於黃帝,他們南遷到南方荒野之地,被稱爲南蠻,三苗就是其中主要的一個種族。
二爺點點頭,“不錯,三苗曾經在一段時期達到了鼎盛,但是不知何故又迅速滅亡了,他們其中一個種族遷居到海外,估計就是工藤他們那支,還有一支遠遷了西域,我開始還不確認在什麼地方,但是根據你爺爺留下來的提示,我確定了咱們的目的地。”
“我爺爺?你什麼時候見到我爺爺了?”我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就在前幾天,你爺爺的墓地那裡。”二爺笑着說。
聽二爺說完,我不僅很好奇,爺爺到底留下了什麼信息?二爺又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