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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衆人正在討論的時候有小校來報,武世權來了。
武世權自從南京別了管效忠,一路朝着崇明而來。還沒到崇明就聽說崇明的大軍朝着南京去了。
武世權得到消息大驚失色,還沒有與李存真談條件這李存真就討伐南京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他趕快又折返回南京。可是到了南京聽說李存真只是在南京江面稍作停留就朔江而上了。這又一路追來,終於在蕪湖追上了李存真。
“這傻逼現在來添什麼亂?”趙無極沒好氣地說道。
李茂之說:“他來做什麼?難道清廷願意和我們交換俘虜了?”
小校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武世權說有機密大事商量。”
常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就他?能有什麼機密大事?哪有那麼多機密大事?你告訴他,讓他滾!像屎殼郎搓的那個糞蛋子那樣滾,有多遠滾多遠!”
李存真止住小校說道:“讓他進來吧!”
“老大,你身子行嗎?”常坤問。
李存真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不行的?感冒而已,又不是要死了?我還得好好演好這場戲呢。你們都出去吧。李茂之、常琨和趙無極留下。”又對趙無極說道,“來,幫我把衣服穿好,弄得威嚴一些。”
十五分鐘後,趙無極喊道:“把那滿清的狗奴才給我拎過來!”
武世權一見到李存真,嚇了一跳。此時的李存真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黑帽白衣,好一番山大王的氣象。武世權見了,不敢擡頭。立刻單膝跪地,來了個標準的滿清禮節,口稱:“見過大頭領。”
李存真說道:“我猜你心裡一定吐槽我是‘盜寇’吧?別跪着了,起來吧,別把膈勒伴兒跪禿嚕皮了。”
吐槽?這是什麼意思?武世權心中納悶:膈勒伴,禿嚕皮?怎麼都搞不清楚李存真在說些什麼,但是武世權站起身來神神秘秘地說道:“大頭領,小人有要事與你相商。”
李存真明白這是讓他屏退左右,但是李存真卻說:“這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
“是!”武世權說道:“我回到江寧見了提督管效忠大人。”
“你見他還有用嗎?他不是被髮配了嗎?”
“還沒有,還沒有!”武世權帶着一副笑臉繼續說道,“管效忠大人希望大人能和他打一次假仗。”
“假仗?”
“是的,假仗。”武世權神神秘秘地說道,“就是請大頭領領軍攻打江寧,然後與管效忠大人會戰,然後假裝敗退,讓我家大人獲得一份守住江寧的功勞。同時在敗退的過程中把那二百五十個滿洲兵留下,算是我們大人救出來的。”
“不行!”李存真斷然拒絕,“你走吧!我不殺你,你回去告訴管效忠那條老狗讓他少在那做白日夢了。他被清廷收拾是早晚的事,他的妻子兒女都將淪爲奴婢。他一輩子爲滿清賣命,自己收穫的就應該是這個下場。還想跟我談這談那,他也配?呸!”說完,李存真一口啐在地上。
“滾,快滾!”李茂之等人在一邊一起叫囂。
武世權一見大驚,趕快先給李茂之等人行禮,然後趕快跪在李存真面前哀求道:“大頭領,大頭領息怒。聽奴才慢慢說。”
“還說什麼?還有別的什麼事?”
“有事,有事!”
李茂之怒道:“打假仗幫管效忠脫罪,再把滿洲兵還給你們。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不,不!奴才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只不過交換條件還沒說。”
“快說!”李茂之怒喝道。
武世權趕忙說道:“我家大人說了,只要大頭領願意配合,我家大人保證放了甘輝、餘新等將。”
李存真笑了笑問道:“就這個條件?”
“啊,就這個條件!”
“你媽啊,我草!”衆人在旁邊紛紛罵了起來。
李存真趕快伸手示意,然後手指勾了勾讓武世權靠近他,武世權趕快膝行上前,李存真盯着武世權的眼睛說道:“我告訴你,我說的是用二百五十個滿洲兵換國姓爺的人,不僅包括甘輝、餘新這些將領,還包括被俘的將士,當然了我這裡也有你們的俘虜,咱們公平交易,一個換一個。我主要就是要國姓爺的將領。你們這些滿洲人的奴才應該明白,你們的滿洲爸爸命金貴着呢,你知道這一百五十個俘虜裡面有多少跟鰲拜、索尼、蘇克薩哈是親戚?你要是成功換回了滿洲兵,這些人在北京的重臣那裡美言幾句,你們再多送點禮,興許事就成了,用不着發配給人當包衣奴才了,這不用我教你吧?我的要求並不過分。至於陪你們打假仗根本不在談判之列。我告訴你們讓我陪你們玩打仗,轉悠半天就得到個甘輝、餘新這些將領?忽悠誰呢?三歲小孩過家家也沒這麼幹的呀?我告訴你,我不陪你們玩,我看那管效忠老狗怎麼死?想要讓我陪你們玩,你就得捨得代價。甘輝、餘新這些人,我現在告訴你,那是延平郡王的人,關我什麼事?你們願意換就換,不願意換就拉倒。要我打假仗,還得輸給你們,憑什麼?長得美呀?”
李存真把拳頭放在嘴邊咳嗽一聲,用力清了清嗓子說道:“南京城裡達官顯貴有的是。郎廷佐、蔣國柱、喀喀木,哪個我不能談,非要管效忠?可笑!還得玩打仗,太麻煩了。要不你回去吧,告訴管效忠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我自己去和郎廷佐蔣國柱談好了。”
你不是說什麼條件都可以談的嗎?武世權心道,怎麼這會好像柴米不進?不過他腦子還算靈活,稍微轉了轉眼珠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趕忙說道:“不要,不要,大頭領先不着急找郎總督和蔣巡撫。其實,大頭領說的是,這打假仗確實不太好操作。但是大頭領,我家大人現在畢竟還是江南提督,手中還是有兵馬的,再說樑化鳳不都已經被擒拿了嗎?要談還是和我家大人談的好。我家大人說了。如果大頭領肯幫忙,從今往後在江南地面上,大人願意在崇明就在崇明,願意在松江就在松江,我家大人定然不會與你爲難,如何?”
“崇明、上海、鎮江這些地方我李存真想去就去,還用你個管效忠擔個什麼心?他忘了自己被活捉時候的慫包樣兒了?手下敗將!我李存真在道上混,難不成還他媽的用他來罩着我嗎?呸!”
武世權見左說不行,右說不通,便着了急說道:“大頭領,怎麼說你與我家大人也是老相識了。我家大人可是誠心與你合作,還勞煩你給指條路。怎麼才能信任我家大人?”
李存真冷笑一聲說道:“信任?哼!武世權,你給我整明白了。現在是他管效忠要杆兒屁着涼死翹翹了,是你們奴才求着老子,小命都在老子手裡,明白嗎?還真以爲是跟你做買賣呢?真把自己當人了?擺正自己的位置!”
“明白,明白,奴才全都明白!還煩請大頭領看在咱們老相識的份兒上,救我們一救,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只要讓我家主子過了這一關,必定從此以後供着大頭領的長生牌位,逢年過節都給大頭領燒紙。”
“去你媽的!”趙無極大怒,一腳踢在武世權的肩膀上,把武世權踢了一個跟頭,“給你自己燒紙吧!”
武世權也不惱,趕快一咕嚕爬起來,手腳並用爬過來,在李存真腳下不住地磕頭說道:“奴才不會說話,大頭領息怒,息怒。奴才的意思是大頭領要是救了我們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再生父母啊!”
李存真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讓趙無極退後,說道:“行了行了,別磕頭了。看着你我都頭暈。你且聽我說,相信你們兩個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先給我運來六十萬兩白銀作爲保證金,我就信他一次,陪他玩。否則一切免談。”
“啊——”武世權如遭雷擊,頓時呆若木雞,半晌才顫抖着雙脣說道,“六……六十萬兩?”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