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按照金國鈞的說法,天塔的傢伙們似乎在做着一樣的事情!
“你是說,天塔的那些渣滓,用活人來做他們那些非人實驗?”我一字一句的對金國鈞逼問道。
“你覺得布拉罕是死人?”金國鈞反問。
我不再詢問,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看着我陰沉到了極致的表情,金國鈞知道勸動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也就不急着說話,只靜靜的等着我的迴應。
我知道現在生氣也是無用。壓抑下心中怒火,又問:“還有兩個問題。爲什麼你要選擇毫無關聯的我?你又希望我答應你什麼?”
“不,並不是毫無關聯的!”金國鈞搖了搖頭:“打從一開始,‘天塔’就把目標放在了你的身上!與純粹追求強大而把你當做假想敵的我不同,天塔打從一開始就把你當做是最適合的實驗對象,布拉罕揪着你不放,便是這個原因了。他們要證明的是,同等條件之下,他們的研究結晶,絕對大於你這個自然培育出來的最強弟子!”
我點了點頭示意我明白這一點。布拉罕確實對我有着異乎尋常的執着,不然也不會蠢到不惜犯衆怒也要把我給逼上擂臺。而在擂臺之上,他對勝負的執念也超過了包括性命與尊嚴在內的一切,如果說打倒我便是他的全部存在意義,那這一切也就全都可以說得通了。
“那你要求我的是什麼?”我又問。
“我求你的只有一件事。”金國鈞吸了口氣,鄭重道:“你戰勝了他們的完美實驗體布拉罕,天塔不會甘善罷休的,之後一定會對你糾纏不休。如果有機會,我希望你能徹徹底底的毀掉天塔!”
“沒問題。”我爽快的應答下來,稍稍頓了頓又補上一句:“只要一切都如你所說的話。”
“這個當然了。”金國鈞少有的露出高興的笑容:“如果對付天塔的過程中需要我的力量,不用客氣盡管開口,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我有些好奇問:“你好像非常熱衷對付天塔?”
金國鈞收起了笑容,臉上露出了些許落寞與惆悵:“我唯一的弟弟,就是被天塔矇騙,結果死在了他們的實驗室之中。”
報仇雪恨麼?如此一來,我也就理解了。
“那麼,合作愉快。”金國鈞朝我伸出手來。
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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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手握上的這瞬間,一股渾厚武力之氣從他的手心之中傳來。
我有些啞然失笑,都喜歡玩試探實力這一套麼?
金國鈞有這個興致,我當然不會示弱,不過我卻並未以硬碰硬,只以洛古馬斯的真名之力應對他的試探。考慮到盟友關係和這僅僅只是一場試探,我也就略去了後續回擊,僅僅把他的武力之氣盡數卸掉而已。
不過僅僅這一着,便已足以讓金國鈞滿頭大汗了。
從開始時充滿自信的微笑,到剎那的驚異,再到現在的滿臉苦笑,金國鈞不管再如何動用武力之氣也只如泥牛入海,即使他再怎麼高傲,這時也不得不承認,這次試探是他失敗了,敗得徹徹底底毫無懸念。
“最強弟子,實至名歸。布拉罕和天塔敗得不冤!”金國鈞發自內心的感嘆完,正了正色道:“不過我可還沒有敗。擂臺之上的我纔是真的我,王子錚你自己留神了,切莫小看了我大寒冥國的修行技藝!”
金國鈞這話固然有不服輸的意思,但這番告誡確實是出自真心。從那天跟我交手的韓國留學生技法來看,韓國修行文化確實更重於實戰,走的是一鼓作氣勢如破竹的剛猛路子,確實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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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修行路子缺點也是極明顯。一鼓作氣若是不能取得優勢,便會再而衰三而竭,很容易陷入到了後勁不足的疲態之中。
相較之下,剛柔並濟的華夏修行文化,確實要更勝一籌。雖然咋看起來略中庸,但融會貫通之後,卻是渾然天成,全無死角。
我離融會貫通還差遠了,但在看破韓國修行文化的缺陷以後,我覺得我並不會輸給金國鈞。
哪怕現在的他肯定只是保留實力,沒有動用任何強力底牌。
我依然有着絕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