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確實是我最近才聽的,非常喜歡這首歌的歌詞,儘管我唱得不好聽,但是我已經很用心在演唱了。
而朋友們也沒有因爲我唱得難聽而發出鄙視的目光,反而一個個都很安靜的聽着,甚至在我唱完後給我鼓掌起來。
我也發現我們周圍過來了很多遊客,都是被我這五音不全的歌聲吸引過來的,雖然我唱的不好聽,但是勇氣可嘉。
還有人拿出手機再給我錄像……
唱完後,我笑着對那些錄像的人說道:“錄像可以,但是千萬別往社交平臺上發啊!我還是要臉的。”
“老大,再來一首唄。”
“對,再來一首。”李宇辰也跟着起鬨了。
我擺擺手說:“不來了不來了,一個人不好玩,大家一起來纔好玩。”
“我贊同。”高勝就是這麼小喜歡起鬨。
“那要怎麼玩?”李宇辰接話道。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從一到八,開始數,比如我喊一我就舉起手來,如果同時有人喊一,那他們倆就石頭剪子布,輸的去表演節目,怎麼樣?”
高勝附和道:“我覺得行,來唄。”
“大家呢?玩嗎?”我這個人其實不愛玩遊戲,但是現在興致已經被勾起來了。
直到大家都紛紛同意後,遊戲便開始了。
這種遊戲,可以讓所有人都加入進來,並且每個人都有參與感,而且有一種緊張感。
沒想到的是,纔開始第一局遊戲,樑豔和李靜就同時喊了一個數,然後她倆石頭剪子布。
樑豔輸了,她這麼內向的一個人,我還真期待她要不要表演節目。
只見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到人羣中間,她很是尷尬的說道:“我也不會什麼,就給大家跳個舞吧!”
“可以可以,這太可以了。”高勝急忙附和,這小子是最會來事的。
我也沒想到樑豔竟然會跳舞,而且跳的還是民族舞,看着她翩翩起舞的樣子,真的挺美的。
而且恍惚之間,我又把她認成了樑靜,因爲樑靜也會跳舞。
就這麼癡癡的看了一會兒,樑豔便結束了她的舞蹈,獲得了大家一致的認可。
“樑豔,你這是學過吧?”我向她問道。
“樑豔點點頭,回道:“小的時候學過一段時間。”
“好,太棒了,遊戲繼續。”高勝將情緒又帶了回來。
這次中招的卻是高勝自己,他直接傻了,但還是乖乖去到了人羣中間。
他表演了一段脫口秀,說得還挺好,這得益於他平時就喜歡看那些脫口秀的節目,包括他自己也是一個比較放得開的人。
接下來遊戲又繼續,下一個中招的又是樑豔和安一峰,不過石頭剪子布樑豔贏了,安一峰只好走到中間。
他說道:“我也不會啥,就給大家夥兒,表演一套拳法吧!”
說完,安一峰便開始打起拳了。
他的拳法沒什麼觀賞性,但是明顯能看出來,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強勁的力道,可以說這拳法沒有觀賞性,但是具有殺傷力。
一套拳法打完後,也獲得了所有人的掌聲。
其實在場的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安一峰之前是在特種部隊服役。
遊戲繼續,這次輸的居然是安瀾。
這種遊戲本來就是運氣遊戲,誰中招都不奇怪。
安瀾也很大方的走到中間,說道:“我也唱首歌吧!剛纔陳豐唱的《女孩》,那我唱一首《男孩》吧。”
大家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安瀾便開始演唱起來。
“曾經意外,他和她相愛;在不會猶豫的時代,所以明白,所以愛得痛快,一雙手緊緊放不開,心中的執着與未來;忘不了,你的愛,但結局難更改;我沒能把你留下來,更不像他能給你一個期待的未來,幼稚的男孩……”
這首歌我聽過無數次了,但還是第一次聽安瀾唱。
這首歌的原唱是樑博,我很喜歡樑博的聲音,很有個性,覺得這首歌也很有某種力量。
但是從安瀾嘴裡唱出來時,又是另一種風格了。
這中風格不是破壞了原唱的力量感,而是在力量感上又平添了一絲柔情,使這首歌更加柔和了一些。
我覺得這挺好,而且安瀾的嗓音依舊是那麼好聽。
她的聲音把周圍的遊客都給吸引了過來,聽她唱歌真的是一種享受。
不過這安瀾還真是夠可以的,我唱一首女孩,她唱一首男孩,鬧啥呢?
接下來我們玩夠了之後,又繼續去山裡轉了一圈,晚上就在度假山莊裡吃飯。
他們這裡的農家樂很有特色,在這裡可以吃到老闆自家的蘿蔔、柴火雞、還有自家薰的臘肉和臘腸。
這一天我們很放鬆,也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其實回過頭來看,這纔是生活的本質。
儘管這需要物質的支撐,可是真的不需要太多的金錢,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
而我恰恰不是一個有那麼多時間的人,所以下一次還能這麼愉快的玩耍,我也不知道會是多久了?
第二天是週末,我依然奔波在工作的路上。
其實昨天我都是擠出來的時間,關於歐洲那邊商品的問題,到現在一直沒有解決,而盧比也一直再給我施壓。
好在王藝回來了,她人不在歐洲,盧比就沒有辦法開展他下一步的動作。
我現在能做的也只能儘可能的拖住王藝,同時讓付志強去調查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當天下午,王藝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回成都了。
我親自開着車去機場接她,並且到出口處等她。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我便看見王藝穿着一身洋氣的時裝從出口處走了出來。
儘管她戴着口罩,但是人羣中,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我向她揮了揮手,她也看見了我,隨即向我走了過來。
我從她手裡接過一個隨身小包,對她說道:“這麼遠讓你回來一趟,辛苦了。”
“只要是你叫我回來,哪怕我在南極我也會第一時間回來。”她取下口罩,笑着對我說道。
我發現她竟然變得好看一些了,好像整容了,不過整得還挺成功。
見我盯着她的臉看,她倒一點也不介意,笑說道:“我整得怎麼樣?還成功吧?”
“真的整了?”
“當然,花了我不少錢呢。”
我倒吸口涼氣,雖然她整得還挺成功,可我就是骨子裡不喜歡整容的女人。
但我還是笑了笑,對她說道:“挺好的,不過你自己覺得舒服嗎?”
“挺好的啊!我用的都還是最貴的,沒有任何後遺症。”
我笑而不語,帶着她來到車上後,我纔對她說道:“沒吃飯吧?我先帶你去吃飯。”
“我要吃火鍋。”好像每次她都是要吃火鍋,我發現她是真的喜歡吃火鍋。
我點頭應了一聲,便開着車駛離了機場。
路上,王藝很是親切的對我說道:“陳豐,這次回來呢,我也想好了,咱們就不要再鬥了,好好聊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