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179 一起陷害
“發生什麼事情了?”見她臉一白,身邊的保鏢臉也變了。+夏寶兒來不及回答保鏢的話,她衝入病房,直奔父母。
“主上?母上?”
沒有一點反應,她顫巍巍的伸出手,心跳得特別厲害,咚咚的敲着她,全身顫抖。
而保鏢也發現了不對勁,已經打電話讓醫生過來了。
涼的……沒有反應……
“啊——”夏寶兒竭斯底裡的尖叫,整個人風一樣的掐着父母的身子。
醫生將她拉開的時候,她十指滿是紅的血,臉上淚痕交錯,嘴角已經被她咬破。紅的血流出來,蔓延在她小巧下巴,滾入她頸項,看起來異常的驚悚。
“不要動他們!”奮力掙掙脫,夏寶兒撲過去不讓醫生碰父母。
那顫抖,一身留血的樣子,令醫生都不敢在做什麼舉動了。
“他們只是……睡着了,睡着了對不對?對不對?”她淚眼汪汪的看着醫生,滿含着希望。醫生看着眼眶都酸了。
“你別激動,別激動好嗎?我們幫你檢查,我們一定會幫你的,請相信我們。”醫生慢慢的靠近,在準備接近她時被人用力推開。
夏寶兒顫抖,無助的身子被人抱起來,緊緊的擁入懷中。
“別怕,有我在。”低沉的嗓音,熟悉的懷抱,輕聲細語的哄着她。
夏寶兒擡去頭,看着那一張俊美,有着心疼的臉。她的手緊緊拽住他領子,塗上去的血讓南牧離乾淨的白襯衫都染紅了。
他抱着她衝出來,大聲的吼着叫醫生。
“你說,你跟我保證!你跟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事!他們只是睡着了,好不好?你跟我保證好不好!”那止不住的淚珠,那種空心般的害怕和無助,緊緊揪着南牧離的心。
“你放心!他們只是睡着了。”她將她的頭擁緊在心口,從她臉上滾落入他心口的淚珠,熱熱的,冷冷的。
她沒有哭,從頭到尾都沒有哭,卻是忍着傷害自己也不想哭。
“難受就哭出來吧,在我懷裡,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堅強。”誰做的,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譁——”她終於在他關緊門後,大聲的哭了出來。
……
夏寶兒醒過來的時候,在他懷裡。
久違的安心和溫暖襲上心間,她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話溢出來。
就這樣也好,最起碼還能有一時半會的寧心與風平浪靜。在他安穩可靠的避風港裡,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思考太多,想得頭破血流,頭疼腦脹的難受。
她小小的動了下身子,他查覺了出來,便低頭看她。輕輕的開口:“想不想吃點東西?我去給你買。”
夏寶兒知道他曉得她已經睜開眼,無聲的搖搖頭,“我沒有胃口,我爸爸媽媽怎麼樣了?”
睜着着要起來,被他按住了。
“不要擔心,我說過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你只要回答我他們怎麼樣了就行!”
“正在輸液,原先的輸液有毒。”
“有毒?什麼毒!”反射的,夏寶兒的心都糾成一團了。
南牧離的眼神堅定,低頭將她靠在自己的肩膀裡,“你放心,發現得早,毒性還沒蔓延,已經全部放出來了。”
看到他的眼神,夏寶兒軟了下來,知道他不會騙自己。
“我想去看看他們。”
南牧離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阻止她也會堅持,所以便帶她起來。
沿途,她甩開了他的手,“我們的關係……很尷尬。”就這一句話,他就沒有了脾氣的像以往那樣堅持着私心,將她推入火坑。
在等,等跟藍心柔的合約到期,他們就分開了。
原本他們就沒有結婚,只是他現在不能公開,賀滄瀾和藍與之都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盯着他。他大可以保護他們,但他不想將她和她父母捲入那個黑暗的漩渦裡不安心。
那樣刀口下的生涯,他不會讓她一起承受!
他以爲他們不會真的動了心思,他也正想將他們全都帶在身邊。但夏父夏母的這個中毒,就是他們給他的警告!
“寶兒。”
腳步頓了頓,他溫柔低沉的嗓音漫入耳朵。
她本不想應答,在他又叫了一聲後,才輕輕應着,“有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南牧離跟上去,與她並肩,目光堅定。
“你答應我,不要在跟我鬧脾氣好嗎?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委屈你,不會讓你揹負上罪名和罵聲。”
一愣,她側着看他,心口掙扎着,最終點頭。
“其實都不重要,我也不想跟你整天鬧着脾氣,黑後黑臉。那簡直不是過日子,而是在折磨自己。”
他點頭,帶着她穿過長廊。
手心悄悄緊了緊,
望着他寬闊的肩膀和一堵牆那樣可靠的後背。有一些的心疼與難過,這樣的情緒在見到父母后,才消失。
南牧離叫人親手給他們煮來了安全的飯菜,吃飯過後他帶她離開病房,到了外面的走廊裡。
“好端端的叫我出來做什麼呢?”
“我是想事先跟你商量,我想讓你們住到我那裡去。”
夏寶兒愣愣的看他,回過神來才蹙了秀眉問:“那裡是哪裡?你知道的,我是不會跟她住在一起的。”
“不是那裡,那裡只是我義父的地方,我自己住的是另外的別墅,那裡會很安全。”
本不想答應,因爲她知道要是住進去,就代表着捲入他們的世界裡,他應該也是想了一個下午才做出的決定。而她想着昨天父母差點就出事,眼前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了。
“只要你覺得方便,那就住進去吧。”
南牧離點頭,打了電話安排好才放心。
“南牧離。”夏寶兒忽然轉過來,叫了他。
抓着她微涼的小手放倒掌心,他用力的捂熱,眉目淡化了溫柔的笑意,“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至少你們被我接回去後沒有人敢對你們出手,你們不在我身邊,他們才能找到機會。”
“謝謝。”
他玩開嘴角,輕輕點着她瓊鼻,“跟我這麼客氣我會很傷心的。”
她小嘴翹了翹,有些失笑,“得了吧,也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幼稚東西,很不適合你形象,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你說說,什麼樣的纔是我該有的形象啊?”她隨口調侃,他倒是認真了起來。
“這個嘛!我得想想,因爲我實在是好多年不知道你的心,都被改造成什麼樣了。”用力的點着他的心,眉目彎彎,俏麗甜美,還有這一絲溫婉的調皮。
看着她的笑顏,南牧離的心就安寧了起來。
不管是從前還是如今,只有她在他身邊,他纔能有這樣寬心的感覺。暖暖的,幸福的。
“瞎說,我還能有什麼改造啊,這不都是想你想成這個樣子。”
“嗤,你不要這樣找藉口好不好,明明是你這幾年裹着氾濫的日子。也不對,或許是某個人改變了你吧?”——不說好好,一說心還真有點酸。
南牧離定定的看她,“你吃醋嗎?”
“不,我一向就很討厭那種味道,酸不溜秋的。還有可能蘊含什麼可怕的有毒污漬,真是沒營養的。”
看她這麼回答,南牧離就樂了,牽着她的手,笑意滿眼,“也對,你也不用吃那些個本來就沒有的醋對不,多冤枉。”
她不想去追究他的話真假機率,她只知道被他大手握住的感覺,抓的很牢固。他的笑容,是給她的。
有些事情,可能想多了真讓人發瘋,都發生的事情,也許很多時候不一定眼見爲實。
她知道用她如今的身份說這句話,是錯的。可是她還能怎麼樣。
細細的看着身邊的人,眉眼悄悄的彎開。
兩人在天黑之前帶着夏父夏母,去了南牧離的別墅。
比起那些外表美觀內部奢華的別墅,他這裡看着都鞏固了不是一兩點,完全就是軍事化管理的模範。住進來以後夏寶兒也就知道他說的安全很多,是什麼意思了。
兩老倒是沒什麼大驚小怪,樂呵呵的自己玩去了。南牧離這裡可是有很多新鮮的玩意,就是防啊,健的啊,還有射擊和打靶什麼的。夏父和夏母好久沒去鍛鍊,這一會顧不上吃飯,大呼小叫的玩。
夏寶兒也沒有吃東西的想法,推開三樓落地窗,她發現這裡的空氣特別好,距離市中心也不遠,但坐落在一片綠化帶後面,儼然私人別墅的感覺。
“想什麼呢?”被人從身後抱着,她也懶得去掙扎,靠着他,眯起了眼睛。
窗外寒風獵獵,卻感覺從未有過的踏實感與溫暖。
南牧離看她放鬆,也就沒有再多問。這樣睏意寧靜的擁抱,對他們來說已經隔了好久。
“對了,你跟她……幸福過嗎?”
“她?誰啊?”他笑笑,故意的調侃她。
“就那誰啊,這話好像是很多三兒都會問的吧。”
“你不是!你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他一下就把她給轉過來,目光沉穩堅定,就怕是她不相信一樣的保證,“我跟你發誓,你絕對不是三兒!你也不會是!”
“你又要跟我說你跟她的婚約是假的吧。”她被他專注的樣子震撼,不免帶了幾分賭氣的意味。
“是!你忘記了三年前你被藍與之抓取的事情嗎?那都是他跟我義父協商好的。而我不知道你已經回來,爲了保證你的命我只能答應跟藍心柔結婚,讓他們的交易成功進行。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在背後動了手腳。”
夏寶兒一愣,不知道如何去破了他的話。她怕……怕相信了,到頭會換來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