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凌子墨,臉是冷的,聲音也是冷的,眼底那一抹笑意卻瞞不過汪姨的眼睛。
老人笑笑,本想讓開座位,想想也作罷,就任由寶寶和凌子墨斗着嘴,自己則和老姐味們聊着天。
不知不覺,天色己經很晚了。
凌子墨看看時間,己經十二點多了,再看幾個老人,也都一臉疲態。
“今天就到這裡吧,很感謝你們能參加今天的生日宴。”
幾個老人笑着搖頭,起身,準備告辭。
汪姨站起身,想送送幾個老姐妹。
這一起身,少了支撐的寶寶直接倒下去。
砰——
摔在柔軟的沙發上。
幾個人聞聲望過去,看到寶寶並沒有被吵醒,雙手抱在胸前,睡的香甜。
凌子墨看着這個覺神,己經習慣了她不分時間的睡相,很自然的脫下外套,罩到她身上。
然後才和汪姨一起去送客人。
回來的路上,汪姨幾次欲言又止。
“子墨,我知道汪姨是多話了,你和寶寶。。是什麼關係啊?”
兩人明明很親呢,卻又有些不同。
從小到大,她都沒見過凌子墨對它女孩露出這樣的表情。
凌子墨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聽說家裡來了電話,催你回去。”
汪姨嘆着氣:“是啊,老頭子的身體又不好了,家裡離不了人,本來是打算告訴你的,可還是不忍心。總想着多看一眼是一眼,不知以後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裡永遠向你闖開大門。”
“子墨,你對汪姨好,汪姨都知道,這麼多年,汪姨一直忘不了見到你的那一天,能看着你長大,看着你變成這樣優秀的男人,汪姨真的很開心,這就己經足夠了。”
凌子墨忽然停下腳步,火紅眼眸灼灼逼人:“是不是有人向你說了什麼?”
“不,沒有,真的沒有。”
凌子墨慢慢眯起眼眸,眼裡閃過狠絕,半晌,扶住汪姆的肩頭;“再給我兩年,只要兩年。”
汪姨點點頭,憐愛的摸摸他的手。
兩人一起走進大廳。
寶寶還在睡着。
汪姨看着寶寶:“不如讓她就睡在這吧。”
凌子墨卻彎腰,將她連同大衣,從沙發上抱起:“改天再來看你。”
頓了頓,指使傭人將包裝精美的寶石項鍊送到汪姨手上:“她送的。”
汪姨一臉驚喜,連連說寶寶懂事。
凌子墨笑笑,走出大門。
把寶寶放上車,凌子墨也坐上車,車子小心的發動,慢慢的駛出新宅。
路上,奚仲安輕聲向凌子墨彙報。
“凌先生,上次的卡車司機的身份我們己經查到了,但奇怪的是,我們查不到他更多的內容了,只查到他十歲之後的內容,之前卻是一片空白,好像被人刻意銷燬了一樣。”說着,把資料遞過去。
凌子墨接過,翻了幾頁。
第一頁貼着莫凌宵的照片,摘去帽子的他,陽光帥氣,是個很英俊的男人,眼角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脣半揚,有些邪邪的痞氣。
繼續往下看,內容很多,但都是些陳皮爛事,他哪年上學,哪年因爲鬥毆退學,哪年加入了幫派,成了小混混,哪年又退了幫派做起打工一族。完全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凌子墨合上資料:“那個工人查過了沒有?”
“查過了,的確叫李政,是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凌子墨撐着下頜,眼眸深遂,不知在想什麼。
這時,腿上的女人忽然動了動,半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安靜下來。
身上的衣服卻因爲動作滑落到地上。
凌子墨有些無奈,這女人,睡覺也不忘折騰人。
彎腰,撿起衣服,蓋到她身上,看她小臉睡的通紅,鼻上密密的一層細汗,吩咐道:“溫度調低。”
ps:謝謝打賞,開心的暈掉!太累了,抓緊時間碼出來也沒檢查,如果有錯別字可以告訴我,另:領證近在咫尺,風染兄也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