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也沒有這麼必要去騙你們。 那個不過是我易容的樣子,相信你應該知道美國前任副總統是誰,他是我的姥爺,我爹地是上一任國防部部長,他雖然長得像中國人,但是多國混血兒,東方的血統最多,所以我們家的人都長得偏東方!”慕席城淡淡的說道,語調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就像說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之前是震驚的話,現在就是震撼。
就慕席城這模樣,丟在大街上,百分之百的人都會認爲他是中國人。
就這黑頭髮,黑眼睛,不正是最好的標誌嗎?
還有着五官,典型的東方美男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混血兒啊!
凌悅悅弱弱的舉起手,小聲說道:“我可以作證,老師說的都是真的,他大哥據說是那個幽靈烈獄的領導人!”
這話落下,集體石化。
而那四個字如同幽靈一般,迴盪在耳邊。
幽靈烈獄!!
這要看過國際新聞的都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它不但是最大的軍火商,還配有自己的軍隊,空軍、海軍、陸軍,全部都有。
據說這訓練體系化比美**隊都還要強,在世界上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不被任何國家所約束,說它是一個國家,可人家的的確確的是全球最大的軍火商家。
就連第一強國,美國,都要敬上三分。
可謂是黑暗裡的霸主,主宰者黑暗世界。
而他們的領導者,是就只有一個字,叫君。
是一個很神秘的男人,道上對他也是衆說紛紜。
是一名看似像貴公子的男人,手段卻極其鐵血、殘忍,是個很雷厲風行的男人。
在他的領導下,幽靈烈獄步入了最強盛的時期,幾乎壟斷整個軍火界。
很強悍,很牛的一男人,道上人稱他爲笑面狐狸。
曾經道上有一個出而二十億英鎊買他的命,轟動一時,道上的各路人馬,都盼望着他趕緊被殺了,只有發生動盪,其餘的軍火商纔有機會一展身手,反恐組織才能將他們連根拔起。
就在黑白兩道的人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殺他的人,卻不見蹤影,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慕家的大少爺一一洛君乾不是娶了北美第一黑幫門主的女兒嗎?
怎麼現在又變成幽靈烈獄的領導人?
再說慕席城不是美國國防部部長嗎?現在算什麼,官匪一家親?
凌寒禹覺得他的三觀都被顛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他們不就是一個商人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政客、恐怖分子?
巨大的落差,讓凌寒禹有種被刺激到了的感覺。
他看了一身正氣的慕席城一眼,又看了一眼呆萌呆萌的凌悅悅一眼,很嚴肅的說:“我覺得悅悅不適合呆在你們這種家庭裡面,至於婚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他想過他們家庭的關係很複雜,但沒有想到複雜到這個地步。
到時候道上的人來尋仇怎麼辦?悅悅又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會受傷,弄不好還會因此喪命。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裡跳。
“哥,你在說什麼呢?反正我非他不嫁,你不同意也要同意,媽,你剛纔不是答應了嗎?你說句話啊!”凌悅悅有些着急的向凌母求助。
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可不能因爲男神的身份,功虧一簣。
在得知他的身份後,凌母也有些動搖她的決定。
如果慕家真的只是一個商人,那她就不會擔心,可現在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了,到時候會不會因此殃及到悅悅。
這也是她最害怕的事。
“岳母,還請您放心,您擔心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我哥確實是恐怖分子沒錯,但他的身份絕對不會給我們的家人帶來任何威脅。就這麼說,我哥還有我真實的身份,除了我們幾個親人,沒有人知道,不會發生尋仇之類的事。”慕席城信誓旦旦的說,言語間都是保證。
在他們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想過各種後果,家人的安危他們都放在第一位,自然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
慕席城的話總有一股令人安心的感覺,凌母心中的擔憂也被打散,她不求悅悅大富大貴,只求她平平安安倖幸福福的過完一生。
“你們做什麼都不管,也沒有權利去管,我只想我的女兒嫁給你,可以平安幸福的過完一生!”
凌悅悅突然間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這就是疼她愛她的母親,想的永遠都是怎麼她才能夠幸福,才能夠開心。
默默的對她付出着她的母愛,不求回報。
這就是她的母親,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最讓人敬佩的人。
慕席城神色嚴肅的說道:“岳母,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用生命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讓她受一次傷害,已經讓他悔恨不已,他就算是拼儘性命也不會再讓這種事從演一遍。
今天所感受到的幸福,是之前三個月,都沒有感覺到的,凌悅悅覺得她的整顆心都被浸泡在了蜜罐裡,心裡同時慶幸着,還好得到他的心的人,是她自己。
若今天等到他的心,等到他的愛的人,不是她,只怕就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
而她亦不會得到他半點憐惜和寵愛。
這個男人不僅說一不二,就連做事、愛一個人都是說一不二的。
當他愛一個人會全心全意,至死不渝,九死不悔,而不愛一個人的時候,除了冷酷無情就是殘忍,別想他可以憐香惜玉。
被他愛上的人,何其幸福,而愛上他的人,只怕會痛不欲生。
這一刻,她深深的覺得,能夠獲得這個男人的愛,柔情、溫柔,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他的承諾,讓凌母很是欣慰,“好孩子,把悅悅交給你,我也算放心了!”
眼見又被慕席城三言兩語給圓過去,凌寒禹心裡很是不甘,可卻無可奈何。
“媽,你都守了一個上午,也累了,回去吧,這裡有我!”
凌母點了點頭,她確實有點累了,因爲放不下悅悅昨天一夜都沒有休息好,今天早早的就起來了,又回去專門煲了湯,在這裡守了大半天,身體有些吃不消。